贴于男人的脸侧,除了生涩,就剩毫无技巧的轻抿。
也许是觉还不够,便稍稍张开唇,露出舌尖在他唇缝舔舐了下。
湿漉漉的,柔软的,像饱满的青苹果被无形的手心碾碎,果肉于指缝间绞烂,流淌出酸涩又清甜的汁水,引人深陷其中,不自觉地沉溺。
汁水润喉,却又不能够解渴,完全不能。
意识到这点,贺徵朝双眼微暗,抬起手揽扣着她的后脑勺,偏头主动去攫取她唇中的甜?,牙齿、舌尖,是囊中物,彼此间的口涎呼吸已经分辨不清。
温知禾本是想献个乖,蜻蜓点水后就转身离开,免得关系,但她完全没想过,贺徵朝竟会主动加深这个吻,揽着她的细腰,不够......还将她整个人都提携起来。
他托起她的臀,使她起身跪在扶手箱上,掌心没离开过裙摆,出于肌肉记忆,温知禾有股痒意从双膝间往外冒,于是不自觉地软下腰肢,跪跌到男人怀里。
她“唔”了一声,短促得来不及有第二音阶,便被贺徵朝强硬地吞噬。
即使情到深处,做到最尽兴的时候,他这人也总有着极强的克制力,不会贸然进入她的身体里,造成荫?撕裂,他最爱在臀逢里厮磨,直至她的肌肤变得滚烫且发红,他才把精].子社到腰窝。
亲吻同样如此,他吻遍她全身,腰臀或是那处,都很少去主动亲她的唇。
她以为他是不喜欢亲吻的,或者说,根本不情愿去吻她。
可是现在……………
他又在做什么?
温知禾被他亲吻到缺氧,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门外还有司机在候着。
司机随时可以开门撞见,但贺徵朝依旧不肯放。
啪地一声。
他的巴掌落在裙摆上。
温知禾如梦初醒,犹如酒塞被崩起弹开。
她双唇潋滟,面颊通红极了,眼眸涣散得迷幻,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有些喘不过气,说话都像软软的:“你打我......”
贺徵朝沉沉地看着她,目光晦暗得难以探究,那只停在她臀上的大手,打转地按揉了一会儿。
被打之后的安抚,总是格外舒坦,温知禾强忍着不翘起来,搂抱他脖颈的臂弯更紧了几分。
贺徵朝与她脸贴脸,下巴枕在肩窝,嗓音是被熏染过的低沉,微哑中带着一丝丝笑腔:“嗯,没忍住。”
“怎么办,要再抱着揉会儿么。”
25、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