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动的情。木乃伊属於荫尸,阴气深重,水奈何不了他。]
当时几位魔法师使尽全力才治住他,我想他的力量应该削弱不少,有静和德斯夫人联手,不难将他送回开罗。
他的历史罪名不应由她来判,她不是爱他圣深的亚姬。
我姨婆真的会魔法?到现在他还是不太能适应母鸡一般爱喳呼的老人家会是魔法师。
她比较适合拿锅铲追人。
喂!你瞧不起我的魔法是不是,我可是她教出来的。上官桃花爱现地想变根蜡烛增加气氛,谁知手上出现不亮的灯泡。
还好他不晓得她变错了,只要她不说。
他先是一楞,继而莞然地环抱她亲吻。请问我心爱的桃花魔女,你该不会想请我吃颗蛋却变出电灯泡吧?
蛋与灯泡长得较雷同,容易联想,反正她没一次搞对过、
[谁说的,我明明要变根芳香蜡烛]啊!要命,她怎么自己拆自己的台。
喔他明了的拉长音,一脸理当如此的表情。
你喔什么喔,小心我让你头上多一坨鸟屎。可恶,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成为绝不失手的一流魔法师。
他等著瞧。
南宫风流故意揉乱她梳得有型的美丽长发,一把扛起她往屋内走。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移到室内谈心。
放我下来,该死的风流鬼,我不是米袋
一说完,整个房间下起米粒雨。
两人面面相觎,接著爆笑声由两人口中发出,声势骇人的惊醒一屋子还在睡梦中的人,眼睛一睁差点夺门而出。
灯光下,一室的欢笑声充满爱与祥和,相拥的身影由两个融合成一个,笑声转小只剩下爱语。
街灯下,一道耸立的白影仰头直视著,嫉妒的眼燃烧著黑色火焰,被背叛的感觉穿透胸口那颗刚装上的人心,他也会伤心。
夜,走向了尽头。
交替的旭阳缓缓由东边升起,包裹著纱布的双臂向上一伸,顿时乌云遮蔽了天空,日比夜还要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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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好了,地牛翻身,地牛翻身,大家快醒醒,九二一地震又要来了
今天不是九月二十一日,九二一是一个伤痛名词,它代表大地的无情反扑。
魔女咖啡屋後头的老樟树挂了几个人,头上脚下一脸惊恐万分,眼突如牛铃,张大嘴像中了邪,口中直喊著:有鬼。
人云恶有恶报,他们便是因果下的印证者。
以秃头经理为首,这回他多带了几个小职员,打算趁夜给屋里的人好看,他买了三桶汽油准备纵火,看她们还敢下卖房子的和他作对。
谁知四周全洒了油却点不著火,不管是火柴、打火机或是火把都不管用,一丢在油上立即化成白烟,怎么点就是烧不起来。
折腾了大半夜,不甘心无功而返,即使情况邪得令人心生不安,为了大老板允诺的高额奖金,他们拚了。
路边停了一辆挖土机未上锁,他们见四下无人便想借用一下,其中一人大概是兼差当小偷,三两下就发动没插钥匙的怪手,打算挖掉咖啡屋的地基。
这么隆隆的声响自然会吵醒附近住家,而且警察局就在对面,如此嚣张的行径准会引来一阵围殴。
偏偏奇怪得很,专门拆房子的怪手居然只会後退和左转,尽管他们耗费九牛二虎的力气,也无法使它转向咖啡屋,还有人被莫名出现的坚果砸到,肿了好几个包。
这一拖延又是一、两个小时,眼看天就要亮,街上开始出现零星的晨起者运动,来往的车辆也由久久的一辆慢慢的增加。
一夜没睡又一事无成的秃头经理火气特大,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吩咐职员砸店,务必要让她们开不了店做不成生意。
此时众人的心里虽然很毛仍恶胆横生,随手挑了石头、木棍、酒瓶等废弃物,一副寻仇似的堂然上门。
但是怪事发生了。
一阵天摇地动仿佛九二一再现,地表上下起伏极大,一下子人在高处俯视同夥,一下子又摔个鼻青脸肿仰望上头的人。
最後不知怎么了天变得好暗,早该升起的太阳不见踪影,一片乌鸦色的云遮住顶上的天,几乎过了一世纪地才停止摇动。
从开始到结束差不多有十几分钟,咖啡屋的人穿著睡衣和拖鞋站在树下往上看,睡眼惺忪地不解为何地震摇这么久,简直像要毁灭全世界。
三姨!咱们的树有蝙蝠。好大呀!她要报名金氏纪录赚钱养她蠢蠢的妈。
那是人不是蝙蝠,你看清楚。抬头望望黑黑的天,上宫文静的沉静依然。
只是一丝丝的不祥滑过心头,造成一道小阴影。
喔!好可惜。三姨,他们在咱们的树上干么,要练功吗?像她最近迷上的葵花宝典。
筑巢吧!她看看四周是否少了人。
他们会下蛋吗?她要写观察日志,以後等她再长大些好出书。
不会。到底少了谁你妈呢?
皇甫酷撇撇嘴的一指,盗名在发抖,我笨笨的妈在陪它。
盗名是那头雄赳赳、气昂昂呃!原本是应该如此,不过此刻正躲在女主人的怀抱呜咽,缩头缩尾的圣伯纳犬。
的确很笨。欺世和灭祖呢?怎么也没听见聒噪的聒噪声。
不问人先问家里的宠物,她似乎不担心人会不会出事。
小酒鬼在大懒猫背上打嗝,聒噪它咦!好像不见了。少了大喊天寿、救命的声音真的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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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