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感觉暖暖的。卷翘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犹如蝴蝶振翅欲飞一般,仍旧沉浸在那场噩梦中,那眼角绽放的桃花,肖唯邪魅的笑容,窒息的瞬间...
猛然间,睁开眼,看到的是疼爱她的爹爹。
“女儿,你醒了?”亲切地问候声传来,阳光有些刺眼,她立刻又阖了眼,随后眼皮轻轻地颤动着,想尽快适应这样的亮度。
承震天看出女儿怕光,立刻对身后的人说,“快去把窗户关上,小浅看不得光。”
紧接着,便是关窗子的声音。
感觉到阳光不再刺眼,承浅试着睁开了眼,承震天此时一脸地愁容与疲惫,看起来像是好久没睡了。“女儿,你可算醒了。”
“爹...”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异常沙哑,干涩的嘴唇也隐隐犯疼。
她没被肖唯掐死?诧异之中,承浅已经确定自己没死的事实,可下一瞬,她就想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怎地一睡醒就觉得肚子咕嘟咕嘟叫,饿的要命?
承震天站起身,将刚关完窗子的汪大夫叫来,“快,快给小浅诊脉,看看怎样了?”说罢,他站到一边,又对承浅解释道:“肖唯那小子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那小子我来亲自处理,你别管了!”一提到肖唯,承震天就气的要死。
汪大夫连忙进来给她诊脉。
诊脉的时候,承震天又继续解释道:“肖唯说自己练功走火入魔伤了你,是他把你送上来的。”
走火入魔?承浅心中一悬,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在地牢里清醒的很,又怎会走火入魔?她忍着干涩的嗓子,粗哑地问道:“他在哪?”
“正在外面跪着谢罪呢!”承震天气呼呼地道,随后一扭头,一掌拍在了圆桌上,茶碗里茶水都被他这一下拍的迸溅出来。“你可别为他求情,伤了我的宝贝女儿,一定要罚。”
汪大夫诊了脉,慢条斯理地道:“已经无碍了,吃些补血顺气的药就好。”说罢,就开了方子,退了出去。
烈日下,肖唯跪在地上已经一天****,那时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直至承浅哭着唤他的名字,他才清醒过来,一见汪大夫从里面出来,他立刻跪着上前,急声问道:“汪大夫,她怎样了?”
“无碍无碍,只是受了些惊吓,那丫头的体制哪有你们想像的那么弱?毕竟是习武之身,比那些女儿家强的很。”说罢,担忧地看了眼肖唯,随后便走了。
“师傅,请惩罚不孝弟子肖唯。”肖唯跪在外面,向屋里喊了一声。
承震天一听到肖唯的话,立刻回喊道:“你小子不用急,一会我就出去收拾你!”
“爹爹...不许,不许惩罚肖唯。”这句话说的有些费力,嗓子里犹如有条火苗在窜动着,疼的要命。她仍旧是护着他的,尽管她险些死在肖唯的手上。况且她隐约中看到了那朵绽放的桃花,如果...如果他真是蜜桃园里的蜜桃美男...想到此处,承浅的心更加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思绪清明的如一面镜子般。
承震天心中生气,知道女儿护着他,见女儿伤了身子,又不敢大吼,只得一脸愁容地道:“都伤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还护着他?”
这句话承浅没回答,只是咽了咽口中的津液,“水...”她仍旧觉得口渴。
承震天亲自去倒了杯水,放在一旁,然后将承浅扶起,靠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小心地喂水。“你要是出了点事,我可怎么跟你娘交代?”
她鼻子一酸,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样最真实的父爱是她最贪恋的,承震天也是真的喜爱他的女儿。
“你怎地不与肖唯动手?虽然他武功在你之上,但真要打起来,也是个两败俱伤的后果,也不会像现在,只有你一人伤成这样。”承震天这时有些絮絮叨叨起来。
这时,承浅稍稍回过神来,安心地靠在那宽阔安全的肩膀上。“爹,一个人受伤,总比两败俱伤要好吧?”
“你到现在还维护那个混小子?”承震天又生气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