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承浅娇怒道,随后脸色一红,将视线随意地放在一个角落。“反正不许爹罚他!”
承震天身子一僵,然后便急声道:“怎地,你这丫头,还真喜欢上...”
“没有!女儿喜欢的是鬼权!”承浅急忙解释,可不想爹爹再次误会了。
“鬼权?”承震天问了一声,随后便回想着那个与他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年。女儿什么时候结识到这个鬼权的,他真是不清楚。与鬼权有一面之缘是在明堂门口,肖唯伤了他时看到的。
可是当时鬼权已经昏迷,当时也是心急,只看了个侧脸,并未多加注意。现下想起来,只觉得那名少年容貌甚好,到是配得上他的女儿,只是不知,鬼权的身世如何。
想到此处,承震天心里也算有了数,“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从长计议可好?怎地也得考研考研这少年,人品,能力,性情等等...”
承浅到是没想那么多,只得静静地点了点头。
她喜欢鬼权?那种感觉说不好,应该算是喜欢吧!她只是在无意之间会注意鬼权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们的关系自从那夜的醉酒后,似乎就增进了不少。她想把鬼权留在身边,即便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也好,她不想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
“爹,我昏睡了多久?”承浅凝神问道。
喝了一些水后,觉得嗓子也舒服了不少,只是脖子上大概会留下一道青紫的淤痕吧?此时此刻承浅只想沐浴,然后饱饱的吃上一顿饭。
“一天****。”说罢,又看了看天色。“一会我让人做些你爱吃的送来。”
“好。”承浅点头,然后又问道:“鬼权怎么样了?”
“我派了侍卫照顾他,他并不知道你受伤的事。”说罢,承震天扶着女儿又躺下,盖了薄被后,又继续道:“爹爹也陪了你一天****,有很多事要等着爹爹处理,就先不陪你了。”
“好,爹爹先忙吧,女儿已经没事了。”眯了眯眼。
承震天点头,转身往外走去,门打开时,从里面传出一个声音。
“不许罚肖唯!”那声音里有这一种警告的意味。
承震天无奈地摇头,看着就跪在阳光下的肖唯,他也已经跪了一天****了,而且这期间滴水未进。他未回答承浅,只是冷声道:“你都听到了?先回房面壁思过去吧!”说罢,承震天一甩袖,从肖唯身边走过。
肖唯一脸憔悴地跪在地上,身子抖了抖,却未起身。
躺在里面的承浅睁开了眼,想下地,却知道现在自己实在是没力气折腾,忽然想起了肖唯左手上的戒指。
同样质地的戒指,承浅也有一枚。
他们的戒指是用子母玉打造的,承浅用自己的血来养玉,养上七七四十九天,原本白色的子母玉变成如血一样的红色。承浅食指上的戒指镶嵌的是子母玉,而肖唯的则是打造成了一个指环。
承浅运用内力去打响指,肖唯的戒指就会有会有不成程度的缩紧。
此时承浅运足了力气,使劲儿地用右手打了两个响指,随后便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肖唯的戒指松了松,他放到眼前,仔细地看着,戒指虽然松了,可却不至于掉在地上。
他心知,承浅是让他去休息。心中想了片刻,一瘸一拐地站起身子,然后低声道:“我明日再来看你。”声音里透着一种沙哑。
承浅没出声,只是安心地闭上眼。
肖唯蹒跚地走着每一步,直至消失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