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与田景、刘振、樊稠、张济、典韦等人经过一番苦战,终于全部进入郭汜的军中。
郭汜看到这几人架着董卓,董卓的身上却有大量的血迹,心中一惊,连忙下令让自己的心腹亲卫将一群人围在当中,自己却是靠近华雄等人,小声问道:“太师情况如何?”
华雄立刻小声说道:“太师遭遇王允阴谋联合吕布刺杀,已然身亡,还请郭校尉不要声张,尽快稳定军心。然后护佑我等杀出重围,前往西凉面见公子。”
郭汜见状,便立刻撤去护卫,然后站在高台之上,大声说道:“众位将士,太师造小人陷害,受了些许轻伤,伤势已经被控制住了,没有生命之忧。只是受了些惊吓昏睡过去,众将士不用慌张。”
顿了顿,又说道:“华校尉,眼下既然太师已经安全,我等也不必留在此地继续与进军交战,还是尽快护卫太师返回太师府才是,不知华校尉意下如何?”
华雄闻言,便说道:“郭校尉所言极是,我等还是护卫太师返回太师府,等太师清醒之后在做定夺吧!”
这二人便在众人面前演了一出双簧,以稳定军心,否则众人知道董卓身亡之后必定是军心大乱。若是军心大乱,那还能有什么战斗里,肯定是抵挡不住禁军的进攻,如此一来,所有人都恐怕是身死当场。
安抚完一众将士之后,郭汜立即指挥手下兵马断后,率领众人撤退。
禁军中的将士眼见着郭汜已经撤退,又哪能善罢甘休,立刻向还爱宫内的董璜禀报,董璜接到消息之后,便准备率领兵马追击郭汜,将众人一举铲除。
郭汜领着兵马走了一段路程之后,便有李儒骑马而来,见着大军之后,郭汜立刻让军中闪出一条通道,让李儒入内。
李儒进入军阵之中以后,便出言问道董卓的情况。
华雄等人避开众人,将实际情况对李儒全盘托出。
此时郭汜军中官职最大的便是主簿田景,但却是个文官,没有什么领兵职权,身份却是最高。见着李儒之后,田景便说道:“李先生论公乃是我军军师;论私乃是太师的爱婿,眼下太师暴亡,我军上下群龙无首,顷刻便有覆灭之忧,理应由先生主持大局才能稳定局面,却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典韦正要说话,却被刘振拉住。
李儒却是没有立刻答应,却出言问道:“太师身死之时田主簿可在当场?”
田景闻言一愣,却是摇摇头。
李儒便道:“谁在当场。”
田景便指着华雄、刘振、樊稠、张济、典韦说道:“这五人都在当场,李先生若有什么不明之处尽可询问!“李儒便问道:“太师临死之前可曾留下遗言?”
华雄闻言上前说道:“太师临死之前曾对我等吩咐道,其身亡之后要将西凉军基业交与守业公子,而且让我等尽快领兵前往西凉寻着公子,辅佐他执掌西凉军,然后兴兵报仇,”
李儒闻言心中一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说道:“守业公子乃是太师唯一血脉,由他执掌西凉军理所当然。我等身为人臣自当尽快前往西凉与守业公子会合,然后让守业公子承嗣基业,再由守业公子兴兵报仇,杀回长安!”
众人闻言,齐声附和道:“李先生言之有理。”
李儒又说道:“众将之中可有异议?”
众人皆是摇摇头,无人出言反对。
李儒见状便道:“既然如此,从今往后守业公子便是我等主公,若是有人不遵其号令,立刻杀无赦!”
众人齐声说道:“诺,我等以后皆以守业公子为主公。”
李儒看到局面已经稍微稳定,众人也有了方向感,便继续说道:“如此便好,郭汜何在?”
郭汜上前一步到:“诺,请李先生吩咐?”
李儒说道:“立刻分出一队军士前往太师府将府内家小接出,太师亲人必须接出,其他仆从等爱走便走,不走也不必阻拦,任其离去便可。再分出一股精锐部队护送太师尸身由小路前往西凉找寻守业主公,主公在西凉已经击败韩遂、马腾等人正在返回途中,若是不出意外,便可在郿坞附近与主公相遇。与主公会合之后,再作打算。
剩下的大部人马由郭汜统领,负责断后,我料王允老儿必然不肯善罢甘休,或是要抢回太师尸身,或是要将我等赶尽杀绝,必然会让人率兵追击。若是无人断后,必然会被王允老儿派出的大军追上,眼下禁军董璜叛变投敌,我等麾下只有五千人马,长安城内总计的兵马却有五万之余,又岂是王允老儿的对手,被其追上之后,太师尸身必然受辱,如此我等西凉男儿脸面何在?”
郭汜闻言,朝着李儒抱拳行礼道:“诺,末将即可下去安排诸事?”
此时华雄却说道:“不知李先生是否与我等一起?”
李儒闻言,却是摇了摇头。
华雄见状,心中一急,上前拉着李儒的手臂,问道:“如此却是为何?”
李儒沉吟一阵,然后说道:“太师暴毙,我等身为人臣自当是为主人报仇,但眼下长安城内有五万大军,主公麾下却只有三人人马,便是与左将军合兵也不过是八万人马,又如何能攻下五万重兵把守的坚城长安。自潼关以东 -->>
第二十章 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