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还有辽省的!”
傻柱一惊一乍的吵吵道:“这真要搬东北去?彪子说那边可是老冷了,尿尿都结冰!”
“他的话你也信?”
李学武瞥了他一眼,道:“要真是像他说的那样,东北人还不尿尿了?”
“嘶――!”
一想到零下三十几度还要出门上厕所,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那冀省和豫省领导来请的事是谁传的?”
“不知道,我只说我知道的”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道:“我这人最实在,一是一,二是二,没准的事不说,扯谎的事更别提”。
“嗯――”
易忠海和刘海中是信了的,点头认同他的这句话,傻柱却是怀疑地看着他。
“冀省和豫省的事不是你故意传出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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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分,倒座房可热闹。
许久都没有的二三十人一起吃饭的场景,今天又有了。
李家一大家子,老的、小的,全都过来了。
傻柱一家子,后院住着的费善英带俩孩子,还有来接妹妹的王亚娟也被留了下来一起吃。
炕上两桌,地上一桌,坐得满满的,叽叽喳喳热闹的欢。
没了老彪子,傻柱喝酒也没有以前那般胡来了。
他跟沈国栋喝不起来,没有那股子猛劲儿,只能跟着二爷和姥爷他们慢慢咂么着。
沈国栋正说着回收站招了多少人来这边挂靠收废品,傻柱则是点评谁家那小谁不靠谱。
而李学武只是听着他们吵,想他们说的都是谁,无外乎是这交道口的人。
当然了,交道口是个街道,不算大,可也不小呢,横七竖八的几条胡同子。
你要一时提起谁,他猛的还真就记不起来了,还得是提他爸,或者相近的人才行。
要不怎么得说谁家那小谁,住在哪哪哪呢,这要是再想不起来,就得提他姐是谁,他妹子是谁了。
要真提了他姐或者妹子,甚至是嫂子,李学武再想不起来,那绝对是他的问题。
一定是他姐妹或者嫂子长得太寒碜了,他都没注意到。
“以前跟马六子混的那个孙三儿你还记得吧?”
沈国栋挑了挑眉毛提醒道:“他姐比你高一届,嫁到津门去的那个,前儿来找我说想在咱们这收废品,好家伙”。
他指了指自己的左眼示意道:“整瞎了一只眼,看着可老吓人了,说话也是唯唯诺诺的,可不像以前那么嚣张了”。
“你允了?眼睛怎么瞎的?”
李学武记得他,这条街上挺能打的了,那时候一根叉子敢往脑袋上招呼的狠人。
沈国栋摇了摇头,道:“我咋说不行啊,以前还借给过咱们粮食的,挺仗义个人”。
“眼睛是跟着马六子出去打架,让人用指虎给扎的,说是眼珠子都给带出来了,啧啧――”
他也是一声叹息,感慨着曾经的王者,竟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李学武听着这个消息也是有些皱眉的,他问道:“马六子怎么样了?没照顾他?”
“他?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还能顾着孙三儿?”
沈国栋撇嘴道:“送孙三去医院把命捡回来都算不错了,搁一般的早就跑了”。
“不过早跑晚跑都是跑!”
他解释道:“上次提到的那个张建国,最近可是很凶式,从南头打到北头,喊着要立棍儿”。
“马六子叫他堵在胡同子里这顿海揍,打得他跪地下叫爷爷,后来就再也没见着他的身影了”。
“都这样,面子塌了,人就倒了,他不跑,早晚得叫人熊死”
傻柱吃着花生米,滋了一口小酒道:“上次从厂里回来,走半路上就瞧见一群小子开片儿”。
“好家伙,这么老长的砍刀”
他比划着说道:“我看着都眼晕,那些小崽子全不当回事,抡着照脑袋就砍,活要人命呢”。
“街道没管?”
李学武在厂里上班的时间多,还真就没注意街道上的事。
尤其是顽主和佛爷,以及那些小崽子,都是臭水沟里的老鼠,谁会在意他们啊。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还瞅了炕桌上的姬毓秀一眼。
姬毓秀也听见这边谈论的话了,主动开口解释道:“局里也正研究怎么打击这种情况呢,估计得下周才能有切实的行动了”。
“我可不是给你上眼药啊!”
沈国栋喝得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