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自然是胆小怕事,朝着宣帝望去,声音有些微微的抖,“就在今日。奴婢看都快晌午了,二皇子还没起身,便想叫醒他,可是怎料”她咽了咽口水,“屋里竟是没有他的人,我整个烟凌殿都找遍了,可是就是找不到他。”
“不见了?你是怎么伺候寒烟的?”柳皇后一脸的难看,她对穆如寒烟可是一点敌视也没有,虽说这是前皇后的子嗣,可那也是一个皇子,但却是废柴,又构不成什么威胁,自然是不怎么讨厌他了。
风如歌实在对这样的审问没兴趣,手轻轻的拉了一下身边的穆如笛生,密道传音道,“能不能让我先回去了?真是很无聊啊,那个穆如寒烟到底是谁啊?值得这样的重视么?”
穆如笛生自然是知道这风如歌的性子,尚小的孩子都比较贪玩,让她在一件事情上专研肯定是没什么耐心了,更别说是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微微皱眉,立刻回答,“如儿,你就耐心的等等吧,一会儿就好了。穆如寒烟是我皇兄,是曾经的艳后的儿子。”
“原来你的母后是后来才被封后的啊?”风如歌如此的说着,却没去再看穆如笛生一眼,完全把他递过来的白眼给无视了。
朝着台上的柳皇后看去,柳皇后细致乌黑的长发盘在头上,额间挂着一夜明珠串成的蝴蝶,散着淡淡的光泽,峨眉淡扫,面上没有浓妆艳抹,却是挡不住那绝色的容颜,虽然年岁有点大,但是因为保养得好的缘故,皮肤还是那般的粉嫩。
颈间由一金色的项链围着,愈发称得锁骨凛冽,腕上的那只白玉镯衬出了如雪的肌肤,面上未曾淡去的笑颜使得柳皇后整个人一见就是如同故人般的让人觉得亲切。
好,很好,这样的女子把自己的内心藏得很好。宫廷里能做到披着羊皮的狼的女人实在是很少,看来,柳皇后算是一个,颇有心计却是一点也不能被人看出。
风如歌嘴角轻轻的一扬,垂眼朝着跪着的花月语道,“那二皇子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之内的?比如纸条,或者信笺之内的呢?总不可能这样说走就走了,也不给皇上报个信儿吧?”
“这个”花月挠了挠后脑勺,忽然眼睛发亮。失惊般的叫到,“对了,好像二皇子真的有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