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谢香这样的天之骄女,极品天鹅,高不可攀的想法让普通人望而却步,但是顾鑫却始终是一个异类,顾鑫虽然知道自己在他们看来或许如同一只癞蛤蟆,但是岂不闻‘没有癞蛤蟆天鹅也会寂寞的!’这句至理名言?
顾鑫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对谢香这只天鹅展现出任何攻势,但是并不代表顾鑫没有将这只高傲的天鹅从天上拉下来的愿望,只是现在看来希望似乎很渺茫。
看着马志军得意洋洋的如同孔雀一样在谢香面前大肆吹嘘自己见识广博,秀着自己专门学来勾引女人的幽默冷笑话,自我感觉很好,同时谢香有时候也轻轻笑了笑,只是都很淡,点到即止的微笑,总让人觉得难以亲近,对此马志军依旧不遗余力的展现着自己的风采。
而似乎两人都默契的将后座上的顾鑫当成了空气,对此顾鑫只是轻轻一笑,并不以为意。
彼岸俱乐部,是一个比较出名的地方,之所以出名,是因为这里的消费很贵,一般人根本消费不起来,不过马志军为了讨得谢香的欢心,当然是不惜花费重金在彼岸俱乐部包了一个场地,为谢香举办生日宴会,而且马志军还煞费苦心的请了许多南丰市的有深厚背景的‘青年才俊’来。
所以这里已经聚集了大概十几个穿着各式专业设计的礼服的年轻男女,而顾鑫这个身着普通衬衫的下穿休闲裤的年轻人却与这个场合显得格格不入,许多人都朝顾鑫看了一眼,看到顾鑫的这幅打扮,以他们的眼界,自然能够看出顾鑫身上的衣服加起来顶上天也过不了两百,不管男女都很难再兴起再看一眼的欲望。
对此顾鑫很平静,自顾自的从侍应的托盘中端了一杯红酒,轻轻的喝了一口,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太好喝。
一个身着特制礼服的年轻男子和马志军说了两句之后,朝顾鑫看来,恰巧看见顾鑫皱眉的样子,而后马志军对年轻男子小声的说了几句,那年轻男子端着一杯红酒朝顾鑫走了过去。
年轻男子走到顾鑫面前,示意和顾鑫碰一下杯,自我介绍到:“我叫任远。”
“顾鑫。”顾鑫平静的报出自己的名字。
任远见顾鑫端酒的手势和饮酒的样子感觉有些惊讶,因为他听马志军说顾鑫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穷小子,应该不太会接触这样的场面,可是单从这点看来,起码顾鑫是接触过的。
任远只是微微惊讶,然后就问:“兄弟刚才皱了皱眉头,这酒不好喝吗?”
顾鑫淡淡的笑道:“还行。”
任远顿时眼中充满了蔑视的笑意,趾高气昂的了一口酒,随后装模作样的陶醉道:“这酒是法国武当王酒庄出品的武当王红酒,酒味变化多端,因此博得了很多人的喜爱。”
任远说完,嗤笑道:“呵呵,想必顾兄弟没有喝过这样的好酒,所以还品不出其中的迷人味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几个男男女女都围了过来,也听到了任远的话,一个个轻笑出声,看顾鑫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农民’,而且是在这种上流社会才会出现的场合,‘农民’格外显眼。
有一个打扮很妖异的女人花枝招展抖动着高耸的胸脯惊讶的道:“唉哟,咱们南丰市的青年才俊什么时候出现这么一个穿着前卫的公子哥啊”
“来来,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是志军请来的,是谢香的同学顾鑫。”任远眼中带着笑意,为众人解释道。
一个女人来到顾鑫身边,对顾鑫道:“这位帅哥,家里是做哪行的啊?”
任远抢先提顾鑫回答:“听说顾兄弟家里是菜市场买菜的,是劳动楷模啊,我们得好好像人家这些靠劳动吃饭的劳苦大众学习。来,大家敬这位兄弟一杯。”
众人齐齐举杯,都挂着笑,可是却很冷。
顾鑫看了看周围人的表情,古怪的目光,一股埋藏在心底十年的隐痛忽然蠢蠢欲动起来,在十年前,也是这样的目光,也是这样一群高高在上的人将他们母子赶出了上海。
十年后,又是这么一群人,自以为高人一等,用轻蔑和嗤笑对待。
这一刻,顾鑫有一股将眼前的这些看不起自己的人通通放到,十年前的怨气在这一刻猛然爆发了。
顾鑫的右手指节泛白,而左手端住的高脚红酒杯‘啪’的一下碎裂,玻璃猛然间刺进顾鑫的手掌,玻璃刺入皮肉的感觉刹那间让顾鑫清醒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对自己说:只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还不值得自己出手!
酒杯的碎裂使得一些人嘲笑更甚,还有一部分人眼中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只是没有一个人注意,或许根本不在意顾鑫手掌中留下的鲜血。
顾鑫忽然露出一张淡然的笑脸,对所有人道:“不好意思,刚才失手了。”
随即顾鑫不顾手掌中流下的殷红鲜血,在一个侍应的托盘中端起一杯酒,对众人轻轻扬了扬酒杯,然后喝了一大口,随即含笑道:“任远兄说的不错,这的确是法国武当王庄酿的红酒,不过并不是武当王庄园红正牌,只是副牌,当然价格的差异也显示出这副牌的确比不上正牌的味道百变的特色,也没有那咖啡和朱古力浓郁的芳香,因此这就也只能说还算不错。”
顾鑫说完,朝 -->>
第五章 生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