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原本她想要的是对街那桶馊水,谁知飞起来的是人家的烤肉架,外带半熟的牛小排一片,
一时的得意不代表永远的胜利,现在她明白战败的日本为何会在短短数年後复苏,并且一跃成为世界级的经济强国,因为
他们是史前蟑螂,
看你愁眉苦睑的样子真不习惯,你的風騒哪去了?她还是适合招蜂引蝶。
无精打采的瞄了于春一眼,上官桃花没力气的搓著杯子。别理我,我更年期到了。
唉!日子过得好慢,怎么还没到打佯的时间?
[哈你真爱逗我老太婆开心。二十出头就到了更年期,那我不是要进棺材了。]这丫头不成材啊!
差不多,她老得足以与清朝古董一起展览。我会送你一只乌鸦陪葬。
巫婆与乌鸦,绝配!
[哎!你真实没志气,看不顺眼就去抢,想当年我可是费了一番手脚,才有一堆老番婆手中抢回老公。]那是一段令人怀念的年少经历。
在她那个年代哪能轻易下嫁洋人,其她的家族是地方望族,对傅统的传承十分坚持,老早为她订下一门婚事。
她一方面要应付家中长辈的压力,一方面还要和众女人争夺一个男人,那时的苦才叫欲诉无语。
不得已的情况下,她与家族决裂,孤注一掷的和洋老公回美国人生地不熟的在异乡生活着,她也有过一段遭排挤的日子。
幸好丈夫的爱始终支持著她,让她能活在幸福中未感后悔,执手走过五十岁年,最后难敌命运的安排,他是带着满足的笑容辞世,不枉来世上一趟。
女人一生最大的聿福是有个男人来爱她,执子之手共度白首,相信人世间的美好也不过如此。
上官家的丫头一向颇得她欢心,膝下无子的她总是会对她们多些照顾,希望她们成材,所以难免过於严厉。
爱之深,责之切呀!
结果她们个个怕她怕得要命,除了老么文静不受影响外,其他两人是闪她闪得紧,生怕做错了事遭她责骂,天一亮就赶紧藉故开溜,连店都不顾了。
要不是她事先施过魔法,恐怕此刻她也见不到一脸抑郁的小桃花。
男人干么抢,眼角一勾就上钩了。德斯夫人,男人不是抢来的。
喔!于春轻喔一声,看向不远处纠缠不清的三人。不然你想把他让给日本鲨鱼不成?
可惜她不爱吃生鱼片,否则现成的两盘。
桃花女挑起柳眉似在嗤笑。男人很贱的,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是放不开,那两个日本妞敌不过我的。
只是很刺眼而已。
是吗?我看我那侄孙挺享受的,左拥右抱好不开心。爱风流嘛!是该受点教训。
是痛苦吧!
频频发出求救讯号的南宫风流根本脱不了身,他觉得自己像陪酒的牛郎,必须同时应付两位女客,面对她们的毛手毛脚还得强颜欢笑。
事实上魔女咖啡屋只卖和咖啡有关的饮品及食材,开门做生意岂有赶客人的道理,只要你来消费。
香织和优子极为执著,顶上发丝烧了一大半便改戴方巾帽,日复一日地以咖啡屋为家来报到,虽然两个小时换坐一处,却连续七天不曾中断过,意念相当可怕。
可想而知为她们执著的男人有多痛苦了,不想见的人天天见面,想亲近的人却不能亲近,比蹲苦牢还难受。
上官桃花手里的杯子匡啷一声破了。他的好日子没多久了。
没事吧!小心伤了手,喜欢就大胆争取,何必为了面子问题死撑著。连对自己都不坦诚。
美丽有时是通往爱情的阻碍,因为太自我了,看不见爱情的本质是多么美好。
[我才没有死撑著,要他过来有什么难的。]上官桃花就是拉不下身段承认自己对南宫风流的在意。
不容易吧!你瞧那两个女孩多认真,死都不放手地紧揪著他,我看你是没法子拉他回来。请将不如激将,她乐见两个孩子有个好的结果。
是吗?上宫桃花还真禁不起激。
公平竞争,不许用魔法。身为她的魔法师她深感惭愧,功力实在见不得人。
哼!小看她了。需要争吗?
早是囊中之物了。
媚眼儿一转,她像是注入一股新生命似的容光焕发,笑意盈盈地煮了两杯爱尔兰咖啡,原本两匙的威士忌多加了一匙,其上鲜奶油的芬芳几乎压过咖啡的香味:于春嘴角的笑意因她不合理的举止而垮下,心里著急著无法撮合小俩口成双成对。
因为不按牌理出牌的上官桃花正风情万种地走过南宫风流身侧,看也不看他一眼地讨好两位熟客,亲自送上咖啡後就和他们谈笑风生起来,媚态横生好不撩人,看得店里的其他男客巴不得和那两人交换位子。
钓鱼何必用饵,用男人的占有欲就成。
桃花册上的名字可不是平白得来,论起勾引男人的手腕没人敢与她争第一,若即若离的搔不到痒处才是高招,她要颗柿子何必自己去取。
一阵娇媚、酥人筋骨的笑声初起,表情难看的南宫风流果然出现在她身旁,以一种宣告主权的姿态搂著她的纤肩,笑得极冷地把她由一群男人中抱走。
当然此举引起不小的抗议声,而他为了自狼爪底下脱身也付出了代价,手臂满是女人的爪痕。
桃花,你能不能节制一下,他胃里的酸液都快将他融解了。
[吻我。
嗄!他为之傻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