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霉运是会传染?
呜,她可以不信邪,但是
好想哭的上官桃花发现她的魅力完全施展不出,甚至有开始走下坡的趋势,桃花本性遭到封闭似,好像都招不到好运来。
人家的镜子啦!要她一天不照镜子会死人的,她怎么能容忍一天看不到自己美美的脸。
可恨的上宫文静,她不过忘了顺手提一锅鱼汤上楼而已,然後不经意多说了两句废话,居然记恨的施展魔法,没收她镜中的影像。
而且只有她一人看不见自己,其他人则不受此限制,害她得四处向人问她今天美不美?
呜!这对美人而言是件多么残忍的事呀!她一天不看到自己的身影心会慌,毫无安全感,仿佛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影像还她啦!她的美丽在哪里?
你到底在看什么,这面镜子有何问题?瞧她翻来翻去满面愁容。
她两眼哀怨的瞅著南宫风流,心头似有千千结。都是你的错,你干么没事跑来拍我肩膀。
要不是他说了一句非常暧昧不明的话引人误会,她也不会一时冲动拿起柜台上的空酒瓶往後一敲,造成近来甩不开的麻烦。
早知道就多接一些工作到外地走秀,拍平面广告,好过被夺去欣赏美的权利。
[我只是来要一杯咖啡而已。]一脸无辜的南宫风流不晓得哪里惹得她郁郁寡欢。
你还敢解释,什么叫我要你,你会不知道对一位美女说这种话很下流?]她看起来很好搭讪吗?
这也算在我头上?我要你泡杯咖啡很下流吗?你们开的不就是咖啡屋?
其实他是来考察的。
欧阳阎天那怪人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不惜斥资将上百亿的工程大厦由美国转到台湾来,非逼著他先来观察地形,好设计大型的商业大楼雏形。
看看他传真而来的资料,他没多休息就搭机前往台湾,希望能多了解一下情况。
由於还早,尚未找好投宿饭店的他便之前来察看,谁知他原本以为该是空地的预定地居然商家林立,而且生意兴隆不像有迁移的迹象。
这下他傻眼了,地上物犹存要他如何下笔画基本蓝图,难不成要他造座空中楼阁好交差?
没法子,他只好往人群聚集处打听消息,抬头一眼瞧见卖咖啡的店不假思索地就推门而人,反正他也需要咖啡因提提神。
坐了老半天没人招呼,因此他主动一点到柜台询问,可是一张口才说三个字,迎面便是台湾式的问候,让他闪避不及地中了暗算。
说到底是她的错而非他来得不巧,毕竟客人最大岂有被迁怒之理,他更冤枉。
不卖你不成吗?看到人家发火就应该避远些,谁像你蠢得凑上来送死。美人发怒,殃及十里。
我他哪知道她在发火。
不准说话,把咖啡送给七桌的女客,人家垂涎你很久了。没想到男色也能开辟客源。
我?他的伤还没好,是伤患。
不是你还有谁?你没瞧见一屋子人我忙得不可开交,你这吃闲饭的不帮帮端盘子说得过去吗?奸逸恶劳的家伙。
他看来像男侍吗?莫可奈何的南宫风流张大眼盯著被塞到手中的爱尔兰咖啡。我有伤在身
伤在大脑呀!你在我家白吃白住了七、八天还不知感恩,那些小伤小疤早就不见,你想在老娘面前偷懒不成?
根本不给他争辩的机会,媚眼一瞠好不凶悍,造型别致的彩绘指甲往前一戳毫无顾忌,存心要使唤不忙的他帮忙。
所谓物尽其用,再说经过静一番魔法葯材调理过後,那张曾伤痕累累的脸蛋又光滑如蛋壳,连道疤也看不见。
年轻人体力好,复元情况当然好得不在话下,何况还有魔法学校一流的魔女照料,他不好才叫有鬼呢!
现在的他一如往常潇洒帅气,不羁的短发飞扬,光灿如阳十分耀目,如同他的相貌一般吸引女人的目光,有著勾引的嫌疑。
从他出现在咖啡屋的那一刻起,逐日遽增的女客有凌驾男客之势,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注视他的一举一动,不时发出迷恋的意识。
大概只有上宫家的三姊妹无视他一身男性魅力,当他是普通男子以平常心对待,所以相安无事。
至少,在她们眼中是如此。
不过心中另有所图的南宫风流可是一肚子坏水,他正想著要用什么法子摘下上宫桃花这朵方开正艳的艳丽花朵,让她只为他吐露清雅芬芳。
你很爱说老娘这句口头禅,难怪那只怪鸟学得唯妙唯肖。根本不能说是鸟了,精得和人无异。
冷哼一声的上官桃花再度拿起随身小镜一照,烦躁得想杀人。聒噪。
还是看不到。
你说我聒噪!风度翩翩的他又被嫌了。
是鸟聒噪,不过你也差不多,舌长口水多,光吃饭不做事。扭扭腰,她风情万种地朝一桌熟客送去秋波。
其实店里每位客人都乐於等候,因为多停留一分钟就能多欣赏俊男美女一眼,一位难求的魔女咖啡屋外头可是大排长龙,好不容易进入的人自然不浪费这太好时机,待得越久越好。
反正有闲有钱的人太多了,花上五小时暍杯悠闲的咖啡也不错,只是这儿最多只能坐上两小时。
拿我和一只鸟比较不是太侮辱人了,我的头还有点痛。他挑情地握住她的手往他伤处一覆。
如果他想要的是女人的怜悯心,看来他找错人了。
>
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