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下情人。
这几近半同居的日子过了大约六、七个月,一次他无意间听到两人的交谈,原来那几杯清酒被下了春葯,所以他才会没暍多少就意乱情迷地做出腧炬之事。
而知情的香织并未告诉他,任由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的发展下去。
一得知事实他只觉可笑,遭人设计了还愧疚不已,极力想弥补对两人的伤害,拚命满足她们的欲望,到头来竟是一个完美的陷阱。
日本他是待不下去,在工作告一段落之後,他马上起程回美国,不顾两人苦求永不分离的泪眼,断然离去。
这一、两年不管他走到哪个国家,她们一定尾随其後,不肯结束这段看似美满却阴谋重重的关系,让他烦不胜烦地不准秘书再透露他的行踪给任何一个女人。
他真的烦透了,恨不得从来没遇见过她们,女人的可爱全被两人给破坏了
人若不风流就不会有是非事,一天没女人你会死吗?一次还搞上两个,简直是作孽。
是不会死,只是很难过日子。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们我不在?
我管你死活呀!敢风流就自行摆平,姨婆老了,没力气帮你擦屁股。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春姨婆热出一身汗的南宫风流只想著有道凉风吹吹,忽地不是还有一通电话,谁打来的?
于春睨了睨他颓废神情,淡淡笑意拂上眼角鱼尾纹。你秘书打来,说欧阳什么的约你两点见面,
[啊!该死了,是那个住在墓堆里的欧阳阎天,我一定会被他眼中的冰箭射成蜂窝。]
一跃而起的裸男急匆匆,忘了身无一物地冲进浴室盐洗,三分钟不到洗脸、刷牙、刮胡碴,完成人体的生理循环(排泄),又急呼呼地冲到衣柜前拿出一套西装。
孩子,姨婆年纪大了禁不起刺激,你要不要先套件内裤呀?害她气喘的毛病又犯了。
一阵热气冲上讪然的俊容,哂笑的南宫风流以衣服挡住下身,一步一步以横行的姿势走回浴室。
门一关,他尴尬的苦笑不已,大起大落的情绪真叫人吃不消,他肯定会死得很惨。
不行了、不行了,他快迟到了。
飞吧!希望他能有双翅膀飞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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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怎么对待客人的,我要到消基会告你们,告到你们关门大吉活不下去。
好大的口气呀!
一桶加了冰块的污水一泼,当场气焰高张的衣冠禽兽喔!不,要用词文雅些,一头穿了人衣的秃头猪顿成落汤猪。
瞧他直跳脚的模样煞是好玩,哄堂而起的大笑声让他更显狼狈,活似来娱乐大众地猛要猴戏,抓背揠胸地好不忙碌。
警察局早搬到对面好处理紧急事件,医院、诊所也林立四周,各式各样的中西棺木店更是因为它而蓬勃发展,居然还有人不知死活地前来送死。
大台中市市民有谁不知道魔女咖啡屋的存在,只有其他地方来的城市佬不晓得它是台中市的代表地标,竞冒冒失失的见到美女就想侵犯。
人活腻了尽管来,魔女一出手便知判宫写下几时几分亡,分秒不差。
魔女咖啡屋的三姊妹个个是美人胚子,美得出尘,美得明艳,美得宜室宜家,美得让人想把她们偷回家收藏,不叫外人瞧见一分一毫。
但是店里有个精明的小妹在,想越雷池一步就得小心点,她们家的猫呀狗的可是很惊人,光是那只飞来飞去的鹦鹉就够瞧了,骂起人来气势十足,绝不输拾两只脚站立的人类。
夭寿哦、夭寿哦!偷吃老娘的豆腐,你是出门没被车撞过嘎嘎坏人,坏人,哦呜来捉坏人,来捉坏人,给他死,给他死
盘空旋绕的大型鹦鹉给人威胁感,猪头猪脑的人形猪气得猪鼻子向两侧扩张,怕遭鸟啄狗咬猫抓脸的不敢动弹。
其实店内的人都明了一件事,那头巨犬根本比猫还温驯,只要轻轻一跺脚,肯定是第一个溜到柜台底下躲著发抖,绝不敢咬人一口。
而那只高傲的灰白猫从不搭理人,要不是男人一脚踩到它的尾巴,它也不会弓起背,做出龇牙咧嘴的姿态。
至於没有主人嘱咐的大鸟更不必担心,通常会咬人的狗不叫。
以此类推。
光长根舌头喳呼算什么,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用来吓唬不怀好意的客人刚刚好。
闭嘴,聒噪,你敢学老娘讲话。无辜的上官桃花手上拿著空水桶,但是方才的水不是她泼的。
真的,像她这种高贵优雅的气质美女是不屑弄脏手,都是她身後那个佯装忙碌的小人影搞的鬼,害她完美的形象破坏了一咪咪。
老娘,老娘我最美,我最美我有世上最漂亮的羽毛,我美老娘最美
又是一阵笑声响起,连充满灵性美的上宫青青也掩唇轻笑。
人家说宠物肖主人一点也没错,自恋成癖的桃花女最爱揽镜独照了,老是对著镜中的自己惊艳不已,顾影自怜地赞叹生得美。
久而久之,耳濡目染下,聒噪自然学得唯妙唯肖,模仿是鹦鹉的专长,相信其他生物没本事掠美,所以它的一言一行反映出主人的真性情。
上官文静,你能不能叫它闭嘴,简直吵死人了。迟早有一天她要将它烤来吃。
能,但她为什么要?自己的宠物自己教,老把它丢给别人,难怪它分不清谁是主人。
你好个魔女呀!好想丢颗芭乐砸你。
突地,上官桃花手上出现一位与 -->>
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