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峨眉四秀对视了一眼,用一种十分崇敬的眼神瞧着乔茜......不为别的,只因为敢在她们师父面前这么随便、这么不客气说话的,这位乔姑娘还是第一个。
只有叶秀珠,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即将到来的危险一般,身子有点不安地晃了晃。
乔茜于是道:“这件事既然是我想要把各方都请来,聚在一起说道,那今日可由我来问独孤掌门几个问题么?”
独孤一鹤没有意见:“请。”
乔茜在上官飞燕有意见之前,直接问道:“敢问独孤掌门,昔年财宝之事,要如何处理?”
独孤一鹤道:“此次接到姑娘信笺,便一并带来了,五十年来,老夫只为保管,分文未取!”
乔茜又道:“所以,独孤掌门愿意将财宝送给上官家?”
独孤一鹤道:“尽可讨之。”
乔茜抚掌而笑,道:“这不是,第一个问题就已解决了,好吧,下一个问题,丹凤公主,你先前说独孤掌门是青衣楼的主人,此事可有证据?没有凭证,总不好胡说吧。”
“丹凤公主”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这姓乔的在这里等着呢!
乔茜道:“丹凤公主,来好好把话讲清楚嘛。”
“丹凤公主”的眼神之中似乎很是惶恐,偷偷地看了一眼柳余恨,并没有说话。
柳余恨嘶哑地道:“是我告诉她的!”
独孤一鹤冷冷道:“你的脸是被我毁的?”
柳余恨不答。
独孤一鹤冷冷道:“你的手腕是被我削掉的?”
柳余恨仍然不答。
独孤一鹤冷冷道:“我独孤一鹤杀人,从来堂堂正正,只为比武,从不虐杀,柳余恨,你的脸到底是被谁削下的?”
柳余恨仰天长啸,忽厉声道:“不错....不错,我的脸不是被你削下的,那一年我与你比武,你三招胜我,言我心思刁钻,剑法至多停在二流,你走之后,我不堪受辱,自削面庞,自断手腕......我、我恨不能亲手杀你!”
说罢,他竟忽然抬手一钩,竟一钩钩进了自己的胸膛之中,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干脆利落地死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已惊呆了!
“丹凤公主”的身子忽晃了两晃,喃喃道:“所以......所以,这都是他蒙蔽于我………………”
乔茜的脸上简直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现在,她已知道,柳余恨并不是怕死,只是觉得上官飞燕的计划没有完成,所以不能死。
等到上官飞燕要丢车保帅时,他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的性命!
现在,这地方的血腥气已重得让她很想吐!
乔茜看见上官飞燕轻轻地松了口气……………
她把头扭了回去,不再瞧着上官飞燕,转而问独孤一鹤,道:“独孤掌门,你怎么看?”
独孤一鹤岂会不知这柳余恨实在死得太干脆?
如果他真是个因为决斗失利就给人泼脏水的无耻小人,又怎会这般干脆赴死?但是………………
独孤一鹤淡淡道:“丹凤公主受人蒙蔽,首恶既已自裁,此事就此打住。”
独孤一鹤虽然不认为自己应该称臣,但这毕竟是故人之女。
“丹凤公主”垂着双目,显得黯然伤神,半晌,才道:“我今日才知,平独鹤并不似父王所言,是个小人......丹凤多有得罪冒犯,多谢独孤掌门包涵。”
乔茜道:“好吧………………这第二件事,也已完了。”
独孤一鹤道:“秀青,去取箱子来。”
孙秀青应声而去,去取了一只小小的箱子来,在上官飞燕面前打开。
箱子里装的是一叠银票,新的,大通票号出的银票,大通票号就是江南花家的票号,现银十足兑换。
??独孤一鹤保管财宝,保管的是整整好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然则等到要带着上路时,几大箱子带上当然累赘,于是出发之前,火速换成了银票带来。
银票一共十万两白银。
………………居然只有这么点。
对于普通人来说,十万两,这钱简直十辈子都花不完,然而上官飞燕搞了这么一票大的,杀了大金鹏王父女、自己的三个属下也全死完了,就连她自己也受了伤,可居然只换来区区十万两?哈哈,十万两?
她要的是独孤一鹤与闫铁珊的全部身家!
可现在,她的计划已全完了!
上官飞燕的心里何止是百味杂陈?她盯着那小匣子里的一叠薄薄的银票,脸色苍白,半晌不言。
乔茜道:“你不满意?”
“丹凤公主”道:“我......我想到秋雨与独孤大叔,竟然为了这钱而死,突感不值。
乔茜凝视着她,忽然又问:“独孤掌门同青衣楼无关,那么,萧秋雨与独孤方究竟为什么会被青衣楼的人所杀?这件事同青衣楼真的有关系?”
“丹凤公主”霍然抬头,死死地瞪住了乔茜,激动地嘶声道:“这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不去问柳余恨?!哦......他这罪魁死了,你便要用这件事来为难我么?!我不知道!我若知道,怎会伤在那拿判官笔的手里!”
乔茜的表情却很平静,甚至已平静到了一种很不正常的地步。
一按照她方才她瞧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