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唇亡齿寒牵一则动全身所以余波的表演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所影响到的当然也不仅仅是他一个人。人家知道那是七连三班的余波知道是七连三班的也知道是七连的。这是很直白的逻辑就连许三多也推断得出来。不过就算是知道这一点也有人是不着急的。不是自家人着急他们却不着急。
何文风突然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了他想起来以前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以前七连垫底的时候他是真的对马连城同情的还有恨铁不成钢的着急。可是现在何文风能想到的只是怎么舒畅。
何文风心想我这烟当然还行国喜要差不多1o块钱一包呢。不过何文风觉得马连城也没抽过这么好的人就了善心没跟马连城计较了。不过马连城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何文风郁闷了。
马连城吹一口烟雾在何文风看来那是挺自恋的样子道:“余波这小子还挺有才的。”
何文风就觉得如果马连城不是运气太好估计这人生是没希望了就连余波这样的兵也觉得有才华。那叫才华?简直是狗屎。不过何文风的心里也挺平衡他认为老天给了他才华却没给他运气给了马连城运气却没给才华这天平挺平衡。何文风心里就想:如果老天把什么都给我了还让别人怎么活了?所以何文风心里的天平是真的很平衡。他就是忍不住对马连城同情并且为马连城感到着急。
除了马连城还有自家人不着急。许三多就是其中的一个他觉得余波的表演很有趣。慕容流年也不着急不过他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让人很怀疑他是否能听得见余波的声音。秦思海也不着急他这是听多了耳朵起了茧子已经有了免疫力这是秦思海觉得和余波生活在一起的唯一的好处。以后就算再能听再难看的节目估计也是把余波比不下去的。于是秦思海这时是地裂山崩他依然泰然自若悠然的哼着小调自我满足。
其他人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或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但是林建兵不同身为班长令他时刻有强烈的责任心。他已经听出不对劲来了确切的应该是说这次的表演和上次的有天差地别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林建兵审度的标准也很简单就是看观众的反应。上次大家安静证明是还能睡得着觉表示这节目还行至少没达到荼毒的程度。现在观众有反应了而且是不好的反应这表示节目已经荼毒视觉听觉了那么这节目根本就不行。
林建兵当然不能跑上去把余波拉下来估计那样会更糟糕。他却是可以想起许三多于是着急的看着许三多道:“三多快呀!”
许三多没反应过来于是道:“班长快什么?”
林建兵是急了起来失去了方寸黑黝黝的脸迅涨红了起来道:“我叫你快点!”
许三多还是不明白他觉得自己又笨了道:“班长我不懂。”
“你上次不是明明会的吗?”
“班长我没懂。”
“你明明”
“班长我真的不懂。”
到最后终于是工夫不负有心人林建兵终于是让许三多知道了他说的是敲瓶子的事。
犹如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许三多眼前一下子豁然开朗于是从班长林建兵的手上把瓶子接了过来叮叮当当的敲了起来。可惜观众的情绪过于暴涨没能听到从瓶子身上传出来的细小的声音。其实就连林建兵也觉得许三多这次敲的和余波的表演一样就是没两样反正和上次的比起来简直就不是同日而语。这种敲法林建兵觉得谁都能敲得出来。
林建兵心里不禁泛起浓浓的失落感他认命了看来上次那真的是偶然的侥幸。
许三多依然是很卖力的在敲看见班长林建兵那失望的样子他就恨不得能像千手观音娘娘一样长出千只手来一只手敲两个瓶。他也没想到是否有那么多瓶子给他敲。
“班长还敲吗?”
林建兵正郁闷着呢于是挥挥手意思是随便。在许三多看来那是继续敲的意思。他想告诉班长林建兵说余波表演已经结束了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敲下去。
余波走下来先看到了许三多于是用力拍了拍许三多的肩膀春光满面地道:“三驴儿哥刚才的表现怎么样?酷吧。”
许三多差点被余波拍倒稳住身形后便灿烂着脸道:“好看。”
余波看到许三多拿着棍子在敲瓶子心想这次肯定也是和上次一样表演成功。再看看周围的观众情绪也还不错这让余波觉得挺满意的。旁边的人却是很怀疑余波刚才在台上是不是睡着了在说梦话。
余波洋洋得意的把脸凑近林建兵道:“报告班长任务完成!”
林建兵还在沉迷于自己的郁闷之中于是心不在焉的含糊的哦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
余波心想班长是不是睡着了没听见也没看见他的出色表演要不然怎么说就算没奖励也应该表扬两句的。不过余波的心情正美着呢于是就没再跟班长林建兵继续纠缠。
这次军花们的节目是舞蹈十二朵军花齐齐上阵。舞蹈如人一样养眼让牲口们大饱了一回眼福。余波觉得军花们的表演水准已经有了他一半的火候于是便谦虚的安分了下来没再得意的四处抛眉眼。
晚会结束后大家在散场黎桑和唐米嫣来找慕容流年了。
唐米嫣道:“哥哥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慕容流年模仿着唐米嫣的语调道:“我姓慕容慕容流年。”
“逝水流年好听。”唐米嫣心机单纯嘿嘿的笑着挥挥手道“流年哥我要走了来跟 -->>
第四十六章 远忧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