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初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喻非说,
“喻非啊……任何一件事情都有它的定意,你一会说东一会扯西,我真搞不懂你就仅想干些什么!”李静阳说。
回到办公室, 坐在坐位上的喻非,此时有些做不住了,然而当她的右手再次触摸到那枚大印时,心里又飘飘然了,想想这么多年来,有多少人能真正的了解一个大山里的女人,所有摆在眼前的一切,凭什么他杜文兵要用一个死人的名字来改变服装厂,那个时侯不知是同情或是为了生计,这二十年来,她赌输了青春,赌输了爱情,赌输了一个女人所有的幸福,有谁理解过她……看着那李静阳不为所动的样子,另一个计谋俏俏地在她心底升起。
这一天下午她俩又来到好兄弟酒吧。
走进好兄弟酒吧,在大厅的正前方有一个大大的‘和’字,这让她想起了,一年前;不管她跟喻非怎么吵怎么闹,杜文兵总是站在她俩的中间,总是念着一个字‘和’,直到她与喻非不吵不闹了,站在中间的杜文兵还是那句话‘;和了就好……’这让她一时独景生情,思绪万千,仿佛有千万个浪头瞬间打在她的脸上……
“师姐;这就是好兄弟酒吧,一年前钟全书常把我请过来喝酒,那时候你被调到丽华小区,其实那时侯你就是杜文兵安排在叮叮身边的一个探子,也就是说杜文兵根本不放心叮叮,至于刘剑飞,其实他就是何静的前任老公,
“好你个喻小非,之前我没听你说过,这一刻你那来的这些信息!不过;我还是要欠你,如果你真想坐总经理的位子,还是等师傅回来再说吧,我是不会帮你的。”李静阳说。
“我知道;直到今天你还爱着她!”喻非说,
“你不也一样吗!”李静阳反问到。
“我没有……”
“事实上是你手上有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如果那天说不定师傅想通了……”李静阳说,
“其实我们俩都是输家,不怪别人,是我们自己输给了自己,天下好男人有的是,你我为什么非要去选择一个男人呢?”喻非说;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就箕你今天放弃了,对于你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老了……老了。”李静阳说
“所以说;你必须帮助我,要不然我们会输得更惨……”喻非代有恳求的语气说,
“我说过;要玩就玩过体无完肤,别指望我会帮你。”李静阳说话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