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吧师姐,当初为什么调你去丽华小区,完全是师付的想法,其实;这件事你有点误会师付……叮叮大学毕业就到了厂里,起初干了三个月的基层工作,也就是那时候,钟全书也进俏售科搞了一段时间,借公司之名开了一家服装店,为此挪用公司五拾万元的服装布料,这件事师付还不知道,我也不敢告诉他,好在有一天,一个外地商家打了伍拾万元的服装款,需要进一批羽戎服,是钟全书的客户,被我发现了,并扣了下来……唉……这件事杜云芬还来厂里闹了无数次,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好想你,因为能有今天的局面,我怎能忘记我们当初的那些岁月。”
提起往事,李静阳实再是不想再提,并说;“算了吧,过去的那些事都被狗吃了……记不起来了,”
“来……我们师妹俩好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喝茶了,师妹;你今年四十二了,我长你两岁,这个服装厂,算你功劳最大,
“……虽说我们只是一家私营企业,几百号人吧,管理上还是十分严格的,其实;我知道你跟师付一直都有联系,可他为什么总要躲起来呢!”喻非说。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里面有的事只有他自己清楚,”李静阳说,
“那天叮叮……算是第一次到我家里吧,你也知道;这孩子从很小就跟在我们俩师妹之间长大的。有一天吃晚饭时,师付说了一句话;我想你不会忘记,师付说;‘我不是你俩的师付,你们俩更象是我的亲妹妹,’那一天、那一夜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失眠,因为我知道你跟师付的时间最长,我心里清楚,你深爱着师付,但;当时我更爱叮叮,”喻非说。
“所以;我们都显得十分的稳重,看见你每天牵着叮叮的小手在厂里走来走去,就象她的母亲。”李静阳说,
“当时你整天跟师付东奔西忙,双双入对,看着你们辜福及了,所以当时不管做什么,我都十分的小心。”喻非说
“结果!”李静阳说,
“我们背靠背的成了情敌。”喻非说。
“我想师付的突然离去,是不想看见我们俩成为仇人吧,”李静阳说,
“我想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因为我们不再是孩子。所以;他真正消失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叮叮。”喻非说。
“我们都从苦日子里走过来的,他相信我们,所以才有意消失的,你说是因为叮叮,我不太相信,父子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何况叮叮是他的亲生女儿,也是他唯一的女儿,”李静阳说,
“也许我们都在忙于工作,这些年怱哟了一些东西,”喻非说。
“你想说的是尚恩慧!这个女人死了,”李静阳说。
“我们只是听师付说,如果真的死了,那是活该,那个时候你我都是棒锤,被人撮了一刀都不知道,”喻非说
“现在想起来,师付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尚恩慧箕什么东西。”李静阳有些气愤地又说 “其实;说到底我们的心都没有飞出那个小小的舞台,有一个根深楴固的传统砚念破不了。”李静阳笑了起来,又说;“我也知道,那时候你也偷偷的爱上了师付……”
“爱与不爱,这二十年来,总是一言难尽。”喻非说。
“师妹;你熟悉红歌滨馆吗?”李静阳转了话题,
“熟悉、还有一个地方叫‘好兄弟’酒吧……听说是师付开的。”
“哦……你说什么,杜文兵开的!”李静阳问,
“只是听说……”喻非此时随便的答了句。
喻非的办公室这几年在李静阳的眼里看来没什么变化,尤其是在她眼前的这些办公用品,是否跟她当年的第一次感觉差不多,只是;眼前的喻非并不是她往日心里想的那样,不过;就目前的自身价值,她李静阳远远不如喻非了,但是;现实中的李静阳,早已不再服个人名利之类的东西了,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些天没有见过师付,你又是怎样知道红歌滨馆和好兄弟酒吧是师付开的?”李静阳问
“听说的,不过、我不相信,”喻非停了下便说;“我还听说他就住在红歌滨馆!杜云芬这些天没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