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里,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从手握精兵的山地连长到数万人的机械军军长,当兵以来我从未感觉到如此孤单。该死的止血巾掉落了更为危机中的我雪上加霜,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我不断的提醒自己坚持、坚持!我不甘心如此的倒下,撕开衬衣,我把一颗手枪子弹拔下弹头!把药倒在伤口上,我用牙紧紧咬住枪带,颤抖着手把火机伸向伤口!
哧!!!伤口部位冒出了火焰,我感觉到汗水顺着头顶淌了下来,嘴唇被我自己咬开了口子,我竟然浑然不觉。非常庆幸的是我没有晕倒,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满了杂物间!伤口附近全是被燎伤的水泡,如果不及时就医我很快就会死于破伤风感染等病发症。我开始赌咒那些拍电影混蛋误导观众!自己都不由得惨笑起来,我堂堂中国特种兵竟然相信影视作品上的东西?可见平时的影视作品对我们潜移默化的影响!这么关键的时候我竟然忘记了一位著名导演说过的话:艺术和生活的不同就在于艺术是经过夸大的!
出血情况得到了缓解,我开始有精力检查武器弹**:m-2只剩下12发子弹了,9毫米勃郎宁还有3个弹夹,手雷还有2枚!m1伞兵刀一把!
几乎绝望的我靠在墙壁上补充了口水后,发现水壶竟然被日军打漏了!如果不是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持着,我早就按耐不住冲上街道和日军来一个轰轰烈烈的碰撞了。
口干舌燥的我想起了刚才爬近来的时候,门口有块牌子上面好象写着“大日本满蒙护士教培基地”的字样。天亮以后日军在附近反复的搜索,另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胆大包天的我钻回了包围圈!就在他们眼皮底下,越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女孩们的皮鞋和楼梯发出的响声令我心神不安,突然杂务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手拿扫巴的女孩用手捂着嘴巴,露出惊恐的眼神!我感觉自己手中的枪仿佛千斤一般,虽然我用尽全力确无法使它保持最基本的方向,最后一丝意识支持着我摸向腰中的手枪,我下意识的感觉手枪要比突击步枪轻的多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病床上!头部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2只眼睛,当我起身观察环境的时候,差点没晕过去!
我的周围全部是日军伤兵,难道我被捕了?望着身旁日军士兵有说有笑的情景使我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日军官发现我醒来后迷惑的眼光,非常热情的和我说话!可惜我更本听不懂他说什么!
我的行为引起了周围日军的好奇,渐渐的身边围了不少日军伤员,正当我准备身份暴露强行突围的时候,一个年纪30岁左右风韵由存的护士走了进来,用熟练的日语解释到:这名士兵受到了爆炸的影响,有严重的脑震荡!面部烧伤!
在日军士兵同情的目光中我被几个护士架上了轮椅,就在噩梦将要结束的时候!一支日本宪兵冲进了病房封锁了大门,一名日本军官走到房间内,拿出了一套满是血迹的衣服!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那是我的作战服。
所有的护士全部被集中到走廊里,日本军官用带有福建闽南味道的汉语威胁道:你们如果不交出支那将军或知情不报,你们所有的人都将被送到慰安所里面去!在那里每天将要面对上百名低级士兵的蹂躏!
听到日本军官歹毒的威胁,不少护士的身体明显的一颤!
日本军官满脸淫笑不失时机的用手捏住护士长的下巴威胁道:宝贝!在那你可就在也体会不到我的温柔了啊!护士长的一口吐沫回应了日本军官,把她们全部通通枪毙!枪毙!日本军官歇撕力底的叫嚷着!
住手!你们找的人是我,在也按耐不住的我站了出来!我不能眼看着这些同胞姐妹为我白白的牺牲,就算我不站出来,日军也会挨个进行甄别的。
我从容的打开了头上的绷带,露出了本来面目!日军士兵手上出现了一个袋子引起我的注意力,那是我协行包的一部分,里面装的是一套1944年式的国军将军服!
换好衣服后,我显得意气蓬发,我也是头一次吸引这么多女孩子的目光!此刻的我已经做好了英勇牺牲的准备,我暗自鼓气舞阳千万要顶住啊!舞阳!要死的象一个中国军人。
领队的日本军官双腿合拢给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鄙人冒川,台湾高雄师团武进联队情报官,奉田中司令官阁下命令有请您光临晚宴将军阁下,您英勇的行为得到了大日本黄军的敬仰!冒川看见我丝毫没有还礼的意思尴尬的放下了手。
坐在车里,看着身边正做着升官美梦的冒川,我正在努力的回忆中国还有什么酷刑来惩罚这个严格意义上的“中国人”!汉奸!走狗!卖国贼!
第二十章 意外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