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走的最慢得步兵上,对方一定是在盘算着什么。要知道这群步兵,不仅仅只是靠着脚走路,他们全身都披着铁甲,还有每人一面盾,一把长矛,腰间还有一柄长刀。
随便怎么想,都觉得那是进城厮杀才用的。当然他们也不是送人头的。就因为这种精良的装备,导致城上,不管你是用箭还是用石头,貌似都没多大的效果。更重要的是,他们也能随时切换阵型。
可就算如此,这群人又能做什么呢?城楼上没人看得懂啊!这帮人假如真杀到城下,也无济于事啊!
众人一顿傻眼,陈炼的军营亦是如此。此刻在敌军后面,五百人的刀斧手已经埋伏好。这里地势虽然在西侧有林有河,但却有一道天然的丘陵屏障。纵使你骑在马上,也根本看不到河里的东西。所以沿着河道过去,似乎是一条可行的办法。
当然敌军不可能如此傻,可问题就是没有人去禀报。那究竟又出了什么问题呢?
从河道一侧绕到后方后,五百人缓缓地半蹲着,伴随着身后河岸边,风从杨柳枝间擦过的唰唰声,他们齐齐上行。直到土坡得上端。
没人敢漏出哪怕半点的头发丝。为此,陈炼交代所有人都必须将头发剃成平头。关于这事,也就在昨夜,谁都不晓得军令为什么会发部这个事,居然让人把头发都给剃成了平头。当然好处就是现在,显而易见,没有半点的干扰。
跟着这波刀斧手出发的,当然还有陈炼。只不过他直接来到城下,找了个比较隐蔽的林子树上。此时此刻,已经不能靠斥候通报了,现在的当下,形势瞬息万变。所以必须第一时间做出决定。
当四波的敌军出战,即将来到城下前。陈炼立马找来一旁的手下,“去,告诉那些刀斧手,按照计划,等下看到第五波,不管对方出什么,都别问。”
没人晓得陈炼在赌什么。可真当第五波军队出现的时候,很多陈炼的兵都愣住了。
按照传统,西边得蛮夷擅长马战。即便不会攻城,但至少气势上不能输。况且,因为不会攻城,所以马战就更应该放在最后。
果不其然,当第五波出现的时候,那叫一个漫无天日,那叫一个恐怖如斯。相较于前面那些,现在这个才叫残暴,才叫真正的战争。先前的其实基本都是过家家,试探底线的。
当真正的骑兵冲锋的时候,城楼上所有人都觉得,这一下,每个十万,七八万总该有。
场面上,卷起漫天尘土,所到之处犹如蝗虫过境。别手这边守城的,就是进攻的那价格地方的兵,眼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浩瀚之势给懵了。
“冲,今日汤城便是尔等男儿立足的开始。”带着极强的鼓动感,还不得不说确实有几分用。瞧着一干人等,各个内心似乎是杀神下凡,但凡就是见到个人,都可能要残忍一些。
这就是战争,当真的什么都无所顾忌的时候。也就是最后的殊死搏斗。很明显,敌军已经没有那个耐心了。要知道,对于谁,接下来的战斗都是最残忍,也是最恐惧的。只是不管如何,最后必然是结束,必然是有一方会胜。
第五波,连绵不绝。因为人数实在太多,近乎都来不及去看,大约有多少,很多人只是觉得,那就是黑压压一片的天兵天将。
趁着这个机会,陈炼直接信号发起。河边土坡上,所有人都心领神会。看见信号,每个人都将一把斧子插在腰间,痛死整了整裤带。将斧子还有一把长刀夹在腰间。
也就是现在,带头的将领,直接站了起来,右手摘除一侧的长剑,对着身后方还有天空,呐喊,“为了这一刻,我们必须杀下去。要知道,对方的后账中,眼下只有几十个人,连一百都不到。”
面前现在的五百多人,很明显大有可期。因此,现在的一声战令,每个人都跟打了鸡血般,热血沸腾。
想想看,哪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够直接攻击到对方的大本营?这等功绩,恐怕多少士兵想得的都得不到。
所有人都手持斧子,同时将上衣还有下裤脱去。那奔跑的速度,不可谓不迅速。就算在前军,很多人反映过来,可终究还是不及他们。
来到大帐跟前,几名士兵,拿着手中的兵器,却并没有莽撞拉开门。谁都不晓得里面究竟是谁?
不管了,当领队的头来到现场后。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就跟中什么奖一般,都规规矩矩,没有半点的心中抱怨。他们晓得,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
可惜就算这样了,里头照旧没啥动静。直到一位有些生猛,又无所顾忌的男子的到来。
此人长得极为壮硕,光是各自都能顶别人一个半。见周围人满为患,他倒也懒得理会,直接甩出他身后的一根木头一样的东西,往地上扫。
以至于那些弟子,几乎都看呆了。根本没想过这大个子居然玩这一出。貌似看起来敌我不分的样子。
直到一击,将营帐的帘子给彻底掀翻了。里面,那名大军的将领,根本不在乎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即便有,他第一时间多少有几分的震惊,跟着就平如水面,丝毫没半点的 -->>
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