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有什么看法?”皇后看向纳兰冰。
纳兰冰冷冷看着福安与皇后,问她有什么看法,难道她们不知道她一向是最护短的吗?
好好的审着商冰雨的案子,偏偏要扯到文启身上,想要给皇上扣绿帽子,却也不是这么个扣法吧。
本来她是来看热闹的,不准备插手此事,便是欧阳青夜开口,她也会让文启出面,不过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她清冷一笑,“说起来真巧,这块地毯的出处,我还真有些了解。
这原本是蓝水国女皇为她在天南的两个外甥准备的。
可惜,还没送到她外甥的手中,便发生了意外。
那年,先帝大寿,蓝水国的使者带着为先帝准备的寿礼巨型的红珊瑚摆件,与送地毯一同上了路,没想到路遇强盗,珊瑚摆件意外打碎了,无奈之下使者只能先将这地毯作为寿礼送给先帝。
因为女皇的外甥是一对双胞胎,所以这地毯应该是两块。”
福安闻言脸色有变。
冰舞一听便明白了纳兰冰的意思,她忙接过道:“公主寝殿只有一块。
这样说了,第一案发现场也有可能在另一块地毯所在的地方。”
冰舞转向太妃,“太妃,国安公主当时得了几块地毯,您是否还记得?另一块地毯在何处,您可清楚?”
敬太妃也想尽快找出凶手,努力回想道:“国安当时只得了一块。
这是纯羊毛的地毯,在咱们楚东极为罕见,能得到一块都十分不易。
另一块,本宫就不清楚了。”
皇后轻轻看了眼福安,没有说什么。
“所有贡品或是皇上的寿礼,在司务司都会有记录的,苏源河去司务司查一查那年的记录了。
朕若是没记错,应该是四年前。”欧阳青夜见此,忙吩咐苏源河。
苏源河领了命令,转身奔向司务司。
两刻钟后,苏源河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禀报皇上,司务司,司务司存放卷宗的殿因常年失修,殿顶漏雨,卷宗,卷宗都被前几日的雨水打湿,看不出上面记载的内容了。”
苏源河说完,便把那一年的卷宗全部拿了上来,冰舞等人仔细翻了翻,果然,上面记载的内容已全都花了,根本看不分明。
“皇上,这该如何是好?不若今天先审到这里,容臣妾去查一查,明日再审如何?”皇后看向欧阳青夜,温柔的问道。
欧阳青夜还未开口,纳兰冰的笑声轻启,“呵呵,我都不知该说皇后无知,还是天真了。”
皇后脸色大变,这个家伙说话一直都是这么不客气,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你大胆!”
纳兰冰根本没把皇后放在眼里,转向黄文启,“文启,告诉皇后,为何不能等到明天在审。”
黄文启微微一拜,然后道:“凶手之前并没有想道纯贵人会根据他移过尸,并且在尸体上发现的羊毛判断出,第一案发现场并不在这,从而推断出凶手可能在第一案发现场留下了线索,或者这第一案发现场,本身就是线索。
所以,事发突然,另一块地毯,凶手还没有处理。
若是明日再审,只怕今日之事会走漏了风声,给了凶手机会将地毯处理掉,那么,我们便没有证据了。”
欧阳青夜道:“言之有理。”
随后也不理会皇后的尴尬,又对苏源河道:“苏源河,你带着侍卫去各个宫中查看。
宫中的宫妃,大多是三年前入宫,可以排除,只要查四年前的宫殿便可。”
“是,臣遵旨!”
在苏源河要离去前,冰舞悄悄交代了一句,先查福安的寝宫,并且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房间。
福安见苏源河离去,忙起了身,借口不舒服想要回宫休息。
这个时候,商冰雨怎么可能让她走呢。
以福安的性格,这么珍贵的地毯怎么可能国安有,而她没有呢?
所以从纳兰冰说起地毯有两块的时候,她就开始怀疑福安,能拦在先帝赏赐前得到地毯的,除了太后,也没有其他人了,太后的德顺殿可没有地毯,那就只能在福安那了。
冰舞猜测得没有错,苏源河果然在福安的汤泉殿内发现了地毯。
苏源河又将汤泉殿及地毯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在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现到了一颗红宝石,应该是从珠花上掉落下来的。
苏源河忙带着证据回来复命。
冰舞接过苏源河手中的红宝石,又仔细查看了国安的宝石头面,果然缺了一个宝石,大小与她手中这颗相吻合。
冰舞看着福安,“公主,地毯与宝石,您要怎么解释?”
福安明显底气不足,却虚张声势道:“解释?本宫有什么好解释的?
一个地毯,一颗宝石有能说明什么?
本宫宫中有多少东西,一个破地毯本宫都不记得有这么个东西了。
至于这宝石,本宫与国安姐姐感情极好,常常在本宫的汤泉殿内一同沐浴,这宝石指不定是什么时候落下的。”
冰舞不急不忙,她看着福安有些发抖的手冷冷一笑,福安,你是害死我孩子的帮凶,我怎么能让你轻易脱罪呢?
她看向国安的亲侍丫鬟,“国安公主的起居都是由你来照顾的,公主每日带的头面与其他首饰你都是要早晚各检查一次的。
你今早为公主带头面时,头面可掉了宝石?”
她缓缓抬起头,用眼睛 -->>
58,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