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包上-----------
一会儿,张远的伤口终于处理好了。
张远抢过酒瓶,狠狠地喝了两口道:“周营长,你的手艺真不错,可以当医生了!”
我笑道:“张兄弟,哈哈,这也是急得没办法,感觉怎么样?”
张远说道:“现在感觉好多了,谢谢你,周营长!”
我笑道:“张兄弟,别客气。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不嫌弃,我们不如互称为兄弟!”
张远高声道:“周兄弟!”
我叫道:“张兄弟!”
我们相视哈哈大笑。张远道:“哈哈,没想到黄泉路上还能有个好兄弟。他***,见了阎罗王,我一定把他的胡子掀下来!”
我在洞内一找,水没找到,只找到一壶热咖啡。
咖啡营养丰富,可以提神,对张远受的伤有好处。
但我怕他不喝,故意激道:“张远兄弟,这有一壶美国佬的咖啡,但叶道极苦。你敢喝吗?”
张远道:“没喝过!不过,你敢喝我就敢喝!”
我连忙弄了两只杯子,和张远喝起咖啡、吃起东西来。
我喝了一口,赞道:“没加糖,正点!”
我喝起来是美味,张远却邹了一下眉头。
我暗暗好笑,一边吃东西,一边和张远聊了起来。
张远笑道:“周兄弟,你口中的金永姬是谁呀,跟哥哥说说?”
我脸一红道:“实不相满,我从小就喜欢朝鲜美女,很神秘的,对不?后来,我认识了金将军手下的一个女子特工队的队长,叫金永姬。她身手了得,而且很漂亮---------”
张远哈哈大笑道:“好说!兄弟,包在我身上了。将来找到了她,我帮你弄回国去?”
我半信半疑地道:“能弄回去吗?” 张远大笑道:“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可是无孔不入的侦察员呀!”
我点头道:“对呀!” 我们聊了一会儿,张远又道:“对了,打完仗,你想干什么?”,
我想了一会道:“我呀,我只想和金永姬在一起,然后当一个企业家。再挣很多钱,买一套大房子,生十几个孩子----------”
张远笑道:“就这理想?他***,典型的小农思想?” 我说道:“是呀?你呢?”
张远道:“我想当一个将军,率兵解放台湾!”
我吓了一跳道:“解放台湾?”
张远说道:“是呀,蒋某人是反动派呀!-------------”
我笑道:“张兄弟,我觉得,大家都是中国人,总不能自家兄弟拨枪相向吧?而且,蒋某人也不一定是坏人呀?人家抗日是真打的呀?”
张远低头想了一会道:“好象是这个理,不过,我没有你想得那么远-------”
我们又聊了一会,终于吃饱了。
我站起来道:“张远,我们想法离开这里!”
张远说道:“哥呀!好象我们被埋了呀?” 我笑道:“不!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一定有办法的。”
张远苦笑道:“难道我们变成老鼠钻出去吗?”
我笑道:“当然不,兄弟,你感觉到闷吗?”
张远道:“不闷呀?”
我笑道:“这就对了,这矿洞是日本人修的,也用了很多年。别人我不敢说,但日本人虽然残忍,但做事却极为认真。我猜想,这矿洞一定还有别的出口,或者通风口!” 张远说道:“是吗?”
我点点头。
其实,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但如果我不这样说,张远本来就受了伤,就更没有信心了。现在,我只有盼望日本人的认真精神在这个煤矿发扬了。
我们向矿洞后面走去,不到一分钟,我惊奇的发现。
黑暗中,真的有一条小巷,伸入无比的黑暗之中。
我们俩拆了几条桌子腿,又弄了几包敌人死尸上的衣服,收集了一些食物,提着汽油灯往里走去。
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强大的信心,总感到我一定能找到一条通道,离开这里。
与一般的煤矿不同,这个煤矿竟然没有矿井。看来,这是个接近于露天煤矿的浅矿了。
小巷很大,还有巨大的原木支着顶。
越往里走,越黑,到最后,汽油灯只能照到二、三米的地方。
我知道,这是因为在极度的黑暗中,光线无法传远的原因。
小巷里,不时有石头,枕木,还有塌下来的泥土。叉道极多,搞得我们钻来钻去。不知到了那里。
一连钻了几个小时,我们的体力渐渐不支。
娘滴,迷路了,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弄不好,真要死在这个煤矿里了。
我不由十分后悔,早知如此,不如边走边做记号。
黑暗中,一片死寂,不时的滴水声,使我心情十分紧张。
张远冷不妨问道:“周兄弟,你怕不怕?”
我的心情本来就十分紧张,张远冷不妨一句话,吓得我一激凛。
我知道,凡是问人怕不怕的人,他的心内一定怕了。
煤矿比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一样的静!
我说道:“我不怕。”
不过,我生怕这鬼地方有什么怪兽跳出来,于是我拔出柯尔特手枪,推弹上膛。
“什么人?”
张远忽然叫道!
我连忙伏在地下,从包内掏出缴获的伞兵专用的手电筒。
手电筒只能照出三米 -->>
第167章矿洞惊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