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吕布带着兵马冲到吊桥附近之后,手中的人马也只剩下不到一千人,可以说是损失惨重,伤亡过半了。
自从吕布领兵以来,虽然有很多次战斗不利的情况,但是像今日如此窝囊还是第一次遇到,心中真的是恼怒不已,恨不得能将董守业生吞活剥了。
虽然心中发狠,但眼下的形势却是非常严峻,吕布若是应对不当,很可能便交待在这儿了。
正在飞奔的吕布回身一看,西凉军却是尾随而来,看样子像是想要趁势夺下吊桥。
此时吕布麾下的一个小将却是说道:“主公,眼下形势危急,末将请命为主公断后,请主公应允!”
吕布闻言,心中难受不已,却见形势恶化,也只能如此,便朝着那员小将点点头。
那小将见状,大喝一声:“兄弟们随我来!”便带着一百多骑士,调转马头,反过来向着西凉军发起冲锋。
吕布却是得此机会越过吊桥返回到城门附近,然后朝着城楼上大喊道:“王司徒,快快放吕布进入城内!”
王允见状,连忙下令打开城门,放吕布进来。
张苞带着麾下骑兵一路冲杀,眼看就要追上吕布,却看到吕布军中分出一部分人马断后,还朝着自己发起了冲锋,便是心中大怒不已,狂喝一声:“将这些拦路之人统统杀光!让这些杂碎见识见识我西凉军的威风!”
说完之后,一马当先便朝着并州骑兵断后的那员小将冲了过去。
只见张苞将手中的兵器举起,照着那员小将便狠狠地刺去。那小将想要抵挡却不是张苞的对手,手中的长矛被张苞手中的大刀砍断,被张苞当场结果了性命。
杀了领头之人后,张苞威风无比,手中大刀挥出,又接连杀了几个小兵。
这一百多并州骑士面对张苞二千多骑兵,根本就是螳臂当车,不到须臾便被西凉骑兵杀了干干净净。
此时吊桥开始缓缓升起,张苞见状大喝一声:“断不可让吊桥升起,给我杀!”
说完之后一马当先地冲了过去,临近吊桥之时,控制身下坐骑轻身一跃,连人带马跳在吊桥之上,手下的一众将士见状便有模有样地照着这个法子往吊桥上跳。
一眨眼的功夫便有十几个骑兵调到吊桥之上,到了吊桥之上,便指挥身下的坐骑用力跳起,然后重重落下,尽可能地给吊桥增加负担。
这十几个骑兵连人带马加起来便有一两万斤的重量,在吊桥上还趁着跳跃的机会挥舞手中的兵器,想要砍断吊桥的铁链,这一番折腾下来一下子便把吊桥上的铁链给弄断了。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吊桥重重地落在地上,再也无法被吊起。
后面的西凉骑兵见状便立刻冲杀过去,越过吊桥,顺势攻打城门。
此时城门尚未完全关闭,西凉骑兵速度极快,很快便冲入城门之中,与守把城门的将士厮杀起来。
一直跟随在骑兵身后的张辽与李蒙见状,大喝一声:“战机就在眼前,众将士一起杀过去,占据城门。”
一声令下之后,麾下的人马便开始狂奔起来。
冲在最前方的张苞见状,奋起神威,挥舞起手中的大刀,左砍右剁,连杀数人,冲入城门之中,却见一队守军手中拿着长矛,排成排地站在对面,其身后是一队弓箭手,见着张苞之后也不废话,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波箭雨。
张苞左右闪躲,几乎被射中,眼见压力巨大,便伏在马上,同时闪出位置,让身后更多的骑兵进入。
冲入城门之内的吕布见状,却是调转马头,大吼一声冲向在城门附近酣战的张苞。
张苞武艺又岂能是吕布的对手,几个回合已过,便感觉不能抵挡,再不走就交代在这儿了,便掉头就走,同时继续指挥人马往里面冲,想要用人数优势来营抗吕布。
却见吕布奋起神威,将手中的方天画戟舞的是虎虎生风,眨眼之间连杀十余人,众人慑于其神威,不敢继续向前。
有了吕布这尊大神镇守城门,西凉军骑兵再也冲不进去了。
张苞麾下骑兵被杀退之后,大门缓缓关闭。
张苞见状,却也只能是领兵返回,没走几步,正遇着匆忙赶来的张辽、李蒙二人。
张辽便问道:”张苞校尉,如此良机,为何却退出城门。”
张苞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吕布那厮入城之后,便反身守在城门之内,张某不是其对手,只能撤退。”
张辽闻言,便安慰道:“吕布武艺高强,乃是众人皆知,张苞校尉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届时禀明主公即可!”
张苞闻言,心中宽慰不少,仍不死心地问道:“张辽校尉与李蒙校尉,不知二位军中可有冲车。若是冲车在手,我等亦可直接攻打城门。”
张辽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事出匆忙,来不及携带!”
李蒙却是说道:“此时战机已失,城楼上反击即将开始,若是强留此地不过是徒增伤亡,我等还是尽快返回军中!”
二人闻言,便各自带领人马返回军中。
不多久,城门上的守军趁着这一丝空隙,立刻便组织人马攻击城楼下的西凉军将士,一阵阵箭雨飞洒下来,雷石与滚木齐飞,黄 -->>
第六十七章 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