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辅与李儒、董越、李蒙等人经过一番查实,找到那几个罪魁祸首的肇事者,军法无情,便毫不犹豫地剁了几颗人头以明军法.
弄完这一切之后,便安排众人休息,然后略作休整,第三日便领兵继续西行赶至潼关之下。
这潼关的守将乃是董卓任命的中郎将段煨麾下。
段煨此人有人说其是凉州三明之一一代名将段颍之后,从籍贯上来看,这二人都是凉州武威郡姑臧人,倒也是十分有可能,最起码也是同宗同族。
牛辅与李儒等人因为段煨出身世家,便有点不太信任,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收服其兵马,便以礼叩关,来个先礼后兵,若是段煨放行,那自然是最好;若是其不放行,那只有强行兴兵攻打了。
当然最希望看到的结果还是能够成功收服段煨的兵马以壮声势。
牛辅想到这儿,便打马来到关下,大声说道:“西凉故人牛辅来访,请段煨将军出来一叙!”
关上的守将闻听此言,也不敢耽搁,立刻汇报给正在关内的段煨。
说实话,段煨这段时间并不顺利,董卓新丧,其部可以说是无所归依,也不知道将来的命运将会如何。而王允之前却是派人联系过段煨,想让其投诚。但是段煨并没有答应,原因是无论是王允还是吕布,段煨都不看好。
在段炜看来王允乃一食古不化的腐儒尔,而吕布勇则勇矣,却是一介莽夫,有勇无谋,难成大器,所以段煨一直在等,等待时局发生新的变化之后,再做决断。
段煨也不太看好董守业,原因无他,董守业太年轻了,威望不足以服众。
然而当段煨收到消息说董守业已经击败了一代名将皇甫嵩之后,段煨的心态开始改变,开始有点看好董守业了,此时的段炜非常乐意在董守业需要的时候站出来,因为牛辅领着兵马来了。
董守业与牛辅的兵马加起来总计十余万,想要攻下长安城虽然是很困难,但仍有一丝希望。段煨出身西凉军,自然是心向西凉军,也不愿背叛西凉军或者是与西凉军为敌。这时候选择背叛也是极为不明智的举动,不利于以后找个好东家,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东家都希望自己的属下忠诚。
一番思虑之后,段煨在一众手下的簇拥下,来到潼关之上,看着巍峨的潼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不由得又想起当初向董卓建言修筑潼关的董守业,其眼光何其独到也!
段煨看了看关下的那张熟悉的面孔,说道:“牛将军为何不在河东却到了此地?”
牛辅闻言却是冷笑一声,说道:“段将军这是明知故问,王允早已昭告天下,宣布太师已死的消息。牛辅身为太师之女婿,自然会兴兵帮助主公替父报仇!”
段煨闻言,却是又问道:“不知牛将军口中的主公乃是何人?‘牛辅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太师只有一个亲生儿子,子承父业乃是天经地义,牛某自然是以太师之嫡子为主公!”
却是突然反言问道:“段将军也是西凉军宿将,不知这个主公,你是否承认?”
段煨闻言却是神色一僵,没想到一向不太擅长言辞的牛辅,竟然是将了自己一军,此时当着全军几万人的面段煨也没办法闪烁其词,牛辅这句话是笔者段煨在众人面前表态。段煨无奈之下,便说道:“段某深受太师大恩,未曾相报。如今太师殡天,身为臣属自当以为子嗣为主。”
牛辅闻言,哈哈大笑一声,说道:“段将军此言正合我意。却不知牛某兴兵前往长安助主公一臂之力,段将军是否与牛某一道前去?”
段煨此时虽然是心中郁闷不已,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多说什么,一旦说错半句话,整个人的名声就全毁,说不定还会留下骂名。便说道:“固所愿,不敢辞尔。只不过我等身为臣属,没有主公之命,却擅自兴兵,岂不是无视军令,若是主公来日怪罪下来,我等怕是也担当不起。”
牛辅闻言,却是在心中冷笑一声:“就知道你会玩花样,还想推脱,真是老奸巨猾。”口中却说道:“此事容易,主公曾经书信与我,其言让我尽起主将手中兵马赶赴长安与其会合,然后攻下长安,为父报仇,此乃主公的亲笔信,段将军若是不信,可以亲自过目!”
说完之后,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朝着关上的段煨挥舞了几下。
段煨见状,更加恼怒,却是不敢发作,便道:“入关之后,再看不迟,来人立刻打开关门,放牛将军麾下人马入关。”
牛辅见状,毫不客气,大手一挥,便下令挥师入关。
入关之后,段煨在关内等候牛辅,并邀请牛辅叙话,却见着牛辅身后跟着一人,正是李儒。刚刚其人马在关下之时却是由于距离较远,视线有限,没有看清楚,现在靠近了一看,段煨顿时是吓得冷汗直流。这段煨虽然对牛辅不怎么感冒,但是对李儒却是不敢小视,而且是畏惧三分。
段煨心中暗道:“怪不得牛辅今日能言善辩,还给自己设套,原来是身后有高人指点啊!”口中却是朝着李儒说道:“末将不知军师驾临,有失远迎,万望军师恕罪。”
李儒见状却是笑了笑,说道:“今日幸亏段将军开关放我等进入,如若不然,我等只能是露宿野 -->>
第四十六章 段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