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那几十骑兵就飞奔至壶寿的身边,领头的以个骑士从马上跳下,半跪在董守业的面前,口中说道:“末将宋果,见过公子.”
董守业上前将宋果扶起,说道:“宋校尉辛苦了。”
壶寿不明所以,问道:“公子此举何意?”
董守业答道:“壶先生,前路崎岖,怎么能没有傍身之资,本公子特意为先生准备五百军士作为护卫,护卫先生的周全。宋校尉,快来见过壶先生。”
壶寿见状已经,心里感动不已,顿时鼻子一酸,两眼通红,转而说道:“公子此举不妥,没有太师之命,如此岂不是僭越?公子此举岂不是会惹太师不高兴?”
董守业笑了笑,说道:“壶先生不必多虑,本公子已经提前将此事禀明父亲,父亲并未出言反对,全由本公子做主。壶先生可以放心收下。“顿了顿,又转身对宋果说道:“宋校尉,你此次的任务便是护卫壶先生的周全。只要壶先生安然无恙,你便是大功一件。若是壶先生有任何闪失,你便提头来见!另外一路之上凡是皆要听从壶先生指挥调度,壶先生有大才,你跟着他兴许能捞到不少大功!”
宋果一抱拳,应道:“谨遵公子之命,定然不让壶先生有任何的闪失!”
董守业有对壶寿说道:“壶先生,这宋果也是本公子麾下的一员骁将,武艺过人,剽悍异常,有了他在身边,凡是也好有个照应,还望壶先生不要推辞。”
壶寿此时有点儿激动,声音有点颤抖地说道:“壶寿,谢过公子。大恩不言谢,容当壶寿来日再报。”
董守业扶着壶寿说道:“壶先生言重了。”又转身笑吟吟的对着贾诩说道:“军师,壶先生此次北上,不知军师可有礼物相送。”
贾诩闻言,脸苦了一大把,显然是相当无奈,慢腾腾地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个做工相当精美的小锦盒,然后递给壶寿,说道:“壶先生,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先生可以在路上把玩,消遣寂寞。”
壶寿赶忙伸手接过,听对方言中之意是在路上打开,便小心翼翼地装在怀中。
董守业这厮此时也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包裹,解开之后也是个小锦盒,递给壶寿之后,说道:“壶先生,本公子也有个小物件儿可供先生在路上把玩,消遣时光。”
壶寿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同样是小心翼翼地将小锦盒放在怀中。
此时,董守业身后的几个骑士端来了一些酒水,在场的几个主要领导一人一樽。
董守业与贾诩、杜畿举起酒樽朝着壶寿、宋果敬道:“一路珍重。”然后将酒樽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做完这一切董守业翻身上马,扬长而去,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壶寿目送董守业远走,再一次朝着董守业的背影施了一礼,然后与宋果以及五百将士朝着北方赶路。
一路上壶寿忍不住打开两个锦盒,发现董守业的锦盒是一小块白绢,正面一半面被染黑,一半面涂着一些白石灰。贾诩的也差不多,只不过用的是白纸而已。
壶寿思索良久,不得真意,突然有一天一道灵光照耀心间,一切豁然开朗。
董守业送走壶寿之后,心情有点郁闷,也有点复杂,稍显有点闷闷不乐地返回长安城。这壶寿虽然与董守业说不上关系好,但之前壶寿在董守业被拜为破虏将军时也算是出了力,帮着董守业争取了持节这一天大的好处,虽然其本身的出发点是出于董卓的授意,但其个人努力也为董守业添砖加瓦。要知道,董卓父子原本的计划就是让董守业封个破虏将军就完事了。一个将军和一个持节的将军那差距不可以以道理计。
所以,董守业从个人情感上感觉欠了壶寿一个人情。而对方远走河北,生死未卜,董守业也难免有些忧心忡忡。
此事董守业也对贾诩等人说过,故而贾诩也没有劝说些什么。
董守业一行人扬鞭策马,快到东城门时,看到有一辆华丽的马车正从东城门内缓缓驶出。马车的小牙旗上写着个“刘”字。
此时董守业的十几骑也从城门底下经过,那华丽的马车正好挡住了董守业的去路。
董守业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见状一股无名火在心头燃起,顿时一勒身下的坐骑,那坐骑被突然止住立刻就半立起来,长长地嘶鸣一声。
那马车的车夫见状也是大惊,见到董守业一行人中有十几个骑兵的打扮,自觉对方不是什么善茬,不敢得罪,慌忙也止住马匹。
那华丽的马车直愣愣地杵在城门下,挡住了董守业的路。
董守业见状更是烦躁,手持马鞭指着对方,大声叱道:“来者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挡住本公子的去路?”
那驾车的车夫见到对方如此嚣张跋扈,也不敢答话,只能去找自己的主子。这时,那辆华丽马车的车帘子被掀开,从车上缓缓走下一个人。
只见此人锦衣华服,士子打扮,身高约有一米七多一点,长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看上去约莫二十多岁,见着董守业也不惊慌,双手并拢,朝着董守业施了一礼,然后开口说道:“在下乃是奉车都尉刘璋刘季玉,手下鲁莽,冲撞了公子,实属不该,刘某在这里先给 -->>
第三十六章 偶遇刘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