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守业见到吕布赶来,心下惊异不定,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冒险,却也没有什么把握,这时候董守业对席间的众人谁都不会相信,尤其是吕布.可问题是对上吕布董守业并没有把握,故而依旧是将宝刀掣在手中,作防御状,防止意外再次发生。
此时,吕布见到董守业扶着董卓,便上前站在董守业与董卓的身前,隐隐地护佑着二人,却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在董守业的面前。
只见他拔出佩剑,指着丁管。
董守业看到吕布将后背暴露给自己,心下大定,一时之间敌我已分。
不多会儿,董守业的保镖头子典韦从后堂走出,双手拿着一对精钢大戟,站在董守业的旁边。原来是董守业之前怕寿宴有什么意外,便与父亲商议,提前让典韦躲在后堂,以防万一。
刺杀发生时,太过突然,没有什么动静。典韦一直躲在后堂里,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根本就不知道有意外发生,之后,丁管手掌被斩,发出惨叫,典韦才知道外面出事了,连忙冲出,却比董守业慢了不少。
这下子董卓才明白刚刚丁管之所以脸上冒汗,是因为刺杀之前过于紧张的缘故。
却说那丁管从小到大也没吃过什么苦,之所以敢刺杀董卓,也不过是逞一时意气之举,眼下右手被董守业用宝刀斩断,疼痛不已,顿时没有了什么战斗力,蜷缩在地上哀嚎不已。
吕布手拿宝剑冷冷地看着丁管,眼光如电,又凛凛然地看着席间地众人,大声喝道:“吕布在此,谁敢放肆!”
这便是震慑,吕布在此谁也不敢造次,有些个想要昏睡摸鱼的人只能放手。
不多会儿,一队护卫飞速来到席间,领头那人约莫三四十岁,见着董卓安然无恙,便半跪在董守业父子面前,口中说道:“末将樊稠护卫来迟,还请太师责罚。”
董卓这时候情绪也已经稳定,拉着董守业的手,对着樊稠说道:“本太师无恙,樊校尉不必自责,此次是本太师有些大意了!”
樊稠见状,也不废话,站起身来,说道:“来人,还不快快将贼子绑起来。”
言罢,几个军士拿着绳子上前,就要将刺客丁管绑起来。此时丁管那老小子好像有点适应断掌之后的剧痛,口中大骂道:“贼臣董卓,敢为欺天之谋,擅自杀戮天子,老夫恨不能以颈血溅之,可恨可恨!”
那几个军士见到丁管犹自在那儿聒噪,其中一人便将身上的一截衣服撕下来,堵住丁管的嘴。
那丁管嘴里呜呜地挣扎了一会儿,便被几个军士带下去了。
此时的众人也没有心思继续饮宴了,董卓见状大手一挥,说道:“今日本太师六十大寿,却没料到竟有贼子前来捣乱,扫了众人的兴致。至于那议郎丁管,老夫一定严加审问,找出幕后究竟是谁人在主使。众位大人,今日寿宴到此结束,散了吧!”
众人见状,皆是告退,一个个从太师府离开。
那已经离去的人可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离去,樊稠早就吩咐下去,让门口的守卫严加看守,对每个要离开太师府的人都搜身,看看有什么可疑之物,有什么可疑之处。
董卓见众人走后对董守业和吕布说道:“今日之事,多亏了你们兄弟二人。”
董守业没有答话,自然知道董卓这话是说给吕布听的,这年头哪有亲生父亲谢谢自己儿子的,要谢也只能是干儿子。至于亲生儿子,为父亲出生入死,那是理所当然的。
吕布朝着董卓抱拳施礼,然后说道:“义父严重了,孩儿不敢言功。”
此时李儒也从外面赶来,之所以来的这么晚是因为李儒作为董卓的女婿一直在外面负责迎来送往,接洽人物。
不过今日董卓做寿,董卓的弟弟董旻、侄子董璜、女婿牛辅却都没来参加。董旻镇守堳坞,防范西凉韩遂马腾等人抽不开身,牛辅镇守河东也无法离开,至于董璜却是作为侍中留在皇宫监视小皇帝了。
要是搁在平常,董卓早已经是雷霆震怒了,可是今天由于董卓心情颇好,再加上儿子董白送的礼物很是讨他的开心,所以情绪控制的不错。
现在众人走后,董卓再也忍不住怒火,大声说道:“文优,今日之事显然是有所预谋,一定要彻查。看看究竟是何人指使,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想谋害本太师。查出主使之后,本太师定要诛杀他满门,夷灭他三族以泄我心头之恨。”
看样子时十分震怒,脸上横肉暴起,显得更加凶狠,多年在战场上生死征伐所积累出来的杀气,顿时如同滔天巨Lang,倾泻而出。
董守业顿时感觉有点承受不住,没想到自己的亲生老子发起怒来,竟然是如此可怕。就连旁边的大帅哥吕布也略微受到点影响。
倒是李儒好像已经习惯似的,没有什么异常。
李儒走到断掌旁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放在案几上,然后说道:“太师当时丁管行刺时,此匕首是放在宝瓶之中,那丁管在翻转宝瓶之时可曾有什么声响?”
董卓摇了摇头,答道:“当时丁管翻转宝瓶时并无任何声响,所以本太师才会毫无防备,但凡有一丝声响,本太师也不会让那丁管近身。”
李儒与董卓朝夕相 -->>
第二十八章 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