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萧长歌清清白白地,四弟你可别瞎想,不过是在回京之中偶然救了她一命罢了,也不知是谁将她丢在鬼冤林之中了,当时她直接从悬崖跌倒了水中,幸得下面是水,否则这小命都没了。”楚墨道,对于楚钰他还是很放心地,何况这事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事情不简单。
幸好萧将军着手去调查了,希望能还萧长歌一个清白吧。
“三哥,我可是听说你在乞巧节那天放了夏若芸云鸽子,夏若云可算是你的青梅竹马,而你关心的却是一个一面之缘的女子,若是夏若云知道会不会被气死呢?”
墨眉微挑,连说的话都有几分调侃。
提到夏若云,楚墨面无表情。
纸包不住火,何况当时那么多人在场,这事传出去很正常。
他母妃还真是为他找好了后路,挑选了个好地方,借着那些人将此事宣传出去,扰乱太子跟二皇子的心,让他们真以为他跟夏若云有什么关系。
他母妃是想一步步逼着他上呐。
“四弟,此事还希望你能替三哥保密。”
“当然了,就冲着这两探坛酒都要替你保密,若不然,以后谁还买酒给我喝呢?”楚钰说着,直接在楚墨跟前饮了起来,也不顾忌什么。
见楚钰这模样,楚墨哎了声摇头,跟他虚寒了几句便匆忙离开了。
他本就没那么多时间,这次出来还是跟叶子元说好的,他本想着拜访萧将军后立刻赶回去,可看到萧长歌脸上那伤疤,他忍不住想讨个灵膏给她。
容貌毁,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件多么可惜的事。
“三哥走好,若是谁家有灵膏我会替你留意的。”楚钰抱着竹叶青冲楚墨挥了挥手,直至楚墨的身影消失在他眼中,那双藏着笑意的眸瞬间变得发冷。
叶子元
萧长歌说的没错,这人手段确实高明。
否则也不会将楚皇帝哄得连这种重要的事也告诉他了,偏偏他还是太子的人。
萧长歌的能耐到底有多大,在叶子元未入宫前便知道此人以后会如何,他当真不能小看。
太子的人,除之,而且还是得让楚皇帝亲自下令!
借刀杀人!
“嗨秋”
萧长歌揉了揉鼻子,这天气不算太冷,已快入暖了,怎会突然打喷嚏呢。
“小姐,您是不是冻着了,需要奴婢给您拿衣褥么?”红袖歪着小脑袋,伸手便下了颗黑子在棋盘上。
“不用,我没事,输了。”萧长歌手持白子一把落在了黑子旁边。
红袖看着这盘棋子,有些膜拜地看向萧长歌。
“小姐,不管是黑棋白棋您下的都一样好,红袖什么时候才能赢小姐一盘呢?”红袖挠了挠头不解道,萧长歌摇了摇头,不禁失笑。
“大概等你哪天参悟了这棋局的厉害之处,便能赢我了吧。”
清冽的眸扫向棋盘,棋盘之上她步步策划,为的便是将黑子逼到了死角,露出破绽,而这若要用兵家之语说的话,便是请君入瓮。
这布好局子,等着对方自己钻进来,一招擒住。
可若有一处下错,满盘皆输。
对方可不是红袖,他们也不可能皆是漏洞令得她有机可乘,所以她还需小心提防才是。
萧长歌缓缓抬手,将棋子一颗颗地收回。
太阳落山,朦月已从云中钻出,泛着冷光,洒落地面。
不过她这西边小院却显得异常寂静,而其他地方却很是热闹,特别是福禄院内,热闹非凡。
有萧长乐跟萧雅烟作伴,老太太也不寂寞。
再加上乞巧节那天萧长乐跟太子一起,萧长乐如今在萧家内的地位可不一般。
至少她有当太子妃的可能,所以萧家的人这会儿应该都围着她团团转了。
那边是热闹,可这边就不同了。
严氏那边,当周嬷嬷说完之后,严氏手上的佛珠却不再转动,她睁开双眼,目光中带着一丝寒冷。
“你说的,可是真的?”严氏挑眉不信道。
“老奴亲眼所见,老爷对萧长歌怕是快赶上二小姐了,还跟着萧长歌一起送三皇子离府呢!”见严氏这不信的模样,周嬷嬷接着道。
周嬷嬷说的严氏自然不会怀疑,纵然她是无事找事也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何况是真是假,只要找看门的人问一下便知了,所以周嬷嬷没必要说谎。
眼带寒光,手拿手帕轻轻在脸上擦拭了下,脸上波澜不惊,连周嬷嬷都看不出严氏心中在想些什么。
“你过来。”严氏招了招手,周嬷嬷到了跟前附耳倾听。
“是,老奴这就去办。”
“恩,去吧。”严氏挥了挥手,长叹了一声。
见周嬷嬷离开后,严氏看着挂在墙上那幅画,眼神却变得凌厉,仿佛要将这幅画撕毁一样,只可惜,她不敢动。
画中好山好水,重要的不是这画,而是这画不属于她的。
这个院子本是大夫人的,也就是说萧长歌的母亲以前也住在这里面,就在她呆的这院子里,而这画也是她留下来的,她本想将关于她的一切都销毁,可萧永德却不允许她这样做。
不过一个死人,却能令得萧永德这么说,足见她在萧永德心中的分量,而如今,却多了她的女儿在作崇。
“你说你死了就死了,为何还要让萧长歌活着呢?这样你不好,我也不好 -->>
第59章 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