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严君抖了抖枪说:“没想到你还会说人话啊,不过金刚什么功我不知道,金刚经倒是有一本,已经料理一个了,下一个是谁?你们自己挑哦。”
辉不印象中能发挥出那种效果的内功,必然已经大成了,这一下只怕这些人都要栽在这个怪人手上了,抓紧短刀用女真语说:“你们先走,快!”
可是那几个金人也是战场上十分勇猛的人,眼下又有战友倒在了此人枪下,更加不肯临阵脱逃,只是奋勇向前,想要为战友报仇。
可是在这种武侠世界里,功夫一分就是一分,光凭冲上头的血勇和怒气,根本就无济于事,反而因为失去了冷静导致动作变得过大而多余,这样很快就出现了新的破绽,不出二十合,又有两名金兵就那样倒了下去,而且这次都没给辉不找到机会。
辉不语气冰冷地说:“我是国师座下弟子辉不,现在我命令你们找机会撤退,不必担心我,必须把这种人的情报带回去!”
那名十夫长没听过辉不这个名字,国师这个词却懂,当下一犹豫,这边又有一个被刚好挑开了喉管,呼吸不了,痛苦无比地慢慢软倒下去,终于不敢拖延,虚晃一枪便转身飞奔。
像这种割喉三分到一寸的动作,就是用短刀或短剑,能一击得手那也算得是高手了,何况那么长的铁枪?严君也是功力大涨,加上自幼练习杨家枪法,实在是将之练到了返璞归真,怎么用怎么有理的地步了,光这个就是大多数习武之人一生都接触不到的境界了。
所以看有个活口逃出了战圈,辉不也就不再受这些没有高深功夫的士兵拖累了,刚放开手下,最后那个士兵根本就没有了周旋的能力,被一枪穿心而死。
收回铁枪的严君用枪尖指向辉不,说道:“你倒有意思,又会人话又会说鬼话,那么多人一起上都打不过我,人少了还不先跑,”
辉不说:“我只想让他们先走了才好好打一场!”
严君枪尖抖动,直刺向他,笑道:“那你可得拿真本事出来,放跑我一头肥羊,我可是记得的!”
辉不动作加快,挥起短刀拨开枪头便打算贴近去,枪头一转却又拦住了他的去路,可是他这次运起功来,动作和力度却比之前大了不少,再一次拨开长枪人便冲前了几步。
严君却不只舞枪,看对手略一冲前,他同样灵敏一跳,又再次拉开了距离,铁枪锁住了对手动作,辉不不得不猛退一步寻找机会。
两人势均力敌地周旋了许多回合,一进一退,一攻一闪,始终找不到突破口,辉不突然想道:
“这人的内功都到这种境界了,铁枪却只是精妙,没有那种高手应有的威力,想来这人虽有佛家神功,却不同佛法,所以只能防身,不能用来伤人。杨家枪只通枪法,却不会棒,待我削了他枪头再慢慢料理他!”
心念一动,就开始运起功来,手上短刀上一道光芒缓慢流过。
严君再次一枪刺过去时突然看对方这次不是惯用的那种拨开,而是狠命一刀斩向自己的枪头,也是吃了一惊,但是这样削却完全对自己没有威胁,也阻止不了这次攻击,就毫不犹豫一下刺了过去,却听嚓的一声,只见那杆枪头像软木一般被削断了。
这铁枪断口的钢却十分糟糕,从质地看真是连生铁都不如,完全是偷工减料的作品,辉不也是没想到这枪的材料这么假,宝刀去切这枪头,就用力过猛了。
严君这才意识到敌人是在想什么,不过这一斩虽然没能完全阻挡他这次动作,但是多少还是影响了准头,而辉不用力太猛,有些失了重心。
高手过招,这一下,结果就够清晰了,严君挽枪一舞,来了个蛟龙出水,挽出了个十分漂亮的枪花,随后一下捅中了辉不的咽喉。
咯的一声,辉不就没进的气了,再复一枪直刺心窝,咚得一声,七窍都开始往外渗血,看样子是惨不忍睹。
“我说你这小哥,无冤无仇的,犯得着这样子吗?知道我们杨家的铁枪都是专门打造的,这形状的枪头一般的铁匠根本打不出来么?这以后老子的枪法就要大打折扣了。”
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搜这些人的身:“这短刀也没怎么出奇啊,咋能这样子那?不管了,先收起来。”
一个时辰以后,一圈金人围在了这个案发现场,刚才成功逃走的那位十夫长,带着生无可恋的表情,低着头在那跪着,望着那些地上被洗劫到不忍直视的遗体。
“完颜将军,这些人的确是被一个人杀死的,枪尖封喉仅一寸,简直难于置信。辉不大人像是砍断了对手的枪头,被枪杆捅中咽喉要害致死。”
“好了,国师让咱们来查探一下这些贼匪的组织度和具体实力,这倒好,人我们是一个都没看到,你就带着你的那些手下一起,连辉不都一起送在了一个贼人手下,一个!”那个中年将领咆哮起来。
“小人知错了,请将军赐死!”那十夫长哭道:“小人绝非贪生怕死,只是受命一定要把情报带回去!”
“完颜将军,且息怒,这人能活着带消息回去就不错了,辉不是 -->>
第六十七章 大金国师的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