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在此,让他也听不出来头?从话里来看,是这所谓神僧的对头,却不知到底所为何事,是敌是友?
广明怒道:“大家可看到了,这话还没说清楚,懂的人都懂,他就在这里搬弄是非,编排罪名,若真依得他这么整下去,只怕到头来这结果嘛,嘿嘿嘿。”
郝清风终于开口了:“这位大师身为出家人,嘴里却没一句说在实处的话,只是阴阳怪气却在唬谁!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说出来!”
广明冷笑道:“可是你为了这三省十城的武林盟主之位,居然要大家自相残杀,等到人家打出了个结果,你们灵锋派那么多人,却毫发无伤,却还有谁制止得了你?老衲没别的意思,也不管你避不避讳,只想斗胆亲自试一试这位灵锋郝大侠的功夫是虚是实!”
郝清风沉吟一二,还是正面回应了他:“各位既然是处心积虑,筹划已久,在场的金人鹰犬只怕比寻常江湖人士不少,这事情早晚也是要做过一场,否则如何能有个结果?既然大师点名了,那郝某却不回避了,还请指教!”
看着郝清风走上去,罗孝贤自然就走下了台子,却轻轻留了一句话给他:“郝兄弟千万小心,这贼秃断然不在乎脸面,只怕阴招频频,可要注意些!”
广明取出一杆禅杖,微微一笑道:“世人传言灵锋剑法天下无敌,简直是神乎其技,老衲看来,这些弟子却都武功平平,今天正是一观,到底是这郝帮主神功藏私,不肯传人,还是说他只是个靠嘴皮子吹出来,浪得虚名之徒?”
这话何其恶毒,不管是那一条,都在攻击郝清风为人,显然就是要激怒对方,让人失去理智,动手好乱了方寸。
可是习武练内功,除了少数至刚纯阳的外家功夫外,大部分武功都要走修心清净之道的,这般搬弄是非的言语或许可能动摇一些弟子,却对郝清风没半点影响,他非但不怒,反而轻步上前,抬剑指向对手道:“如此,这便要进招了,还请大师仔细!”
只见郝清风一招灵蛇出洞,剑气随青锋剑悠然而出,三分剑芒在手,平平无奇一般刺过去,竟是看不出半点精妙所在,那光明却非凡手,只见这般刺过来,自己是无论出哪一招都好像提前被封住了,只要一出手就受制,不由得冷汗都滴了出来。
他虎吼一声也来不及多想,就挥禅杖硬格,却不想人家剑锋轻碰他禅杖,全不受力,人已退出了圈子,那剑芒却在他肩袍上留了道口子,已经见了血。
“怎么样,大师是否还要赐教!”郝清风冷冷问道。
光明壮着自己苦修数十年的佛门武功,以为已经是纵横天下无所谓畏惧,这时候才知道天外有天,惊出了一头冷汗,居然说道:“哼!果然一手无耻的阴招,这等手段伤人,算甚么本事!有种光明正大和老衲进招,能不用那些旁门左道赢人,才能服众!”
郝清风这一手上乘武功,如何不光明正大?却遭此人如此颠倒黑白,胡乱污蔑,当真是菩萨也皱眉,便提起剑道:“居然大师这么说,那郝某就只好得罪了!”
话语一落,那柄剑挥出一道青光,以迅雷闪电之速直刺过去,寒光一闪,叫人眼睛都跟不上,却不想光明那杖居然跟上了他的速度,挡住了这一剑,然后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大红袍、一个穿灰布袍也是罩着头的人蹿上来,两掌按在那他背后。
只听嗡的一声响,剑杖震出让这一圈人都头晕的声音,郝清风急收力时,却不想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猛压过来,饶是他武功已入非常之境,及时后撤了,却也因为那一击含怒,使力有些过了,咚的一声响,还是受到了极为沉重的打击,身上已经受了内伤。
罗孝贤和另外几位郝清风的好友连忙移步上台,喝道:“亏你敢自称高僧!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广明笑道:“我镇国宝寺广明、广召、广耀三僧,乃是自小就一同练武,什么功夫都要齐头并进才能发挥威力,一对一却不稀奇,若有人能以三对三胜我们,那才叫心服口服,在座各位,这三对三不坏规矩把。”
这些正道抗金人士只怕还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过人群中居然站出来了一大批喧哗支持他们的,纷纷叫好,说三位神僧武功盖世,若有不服者,就当以三敌三胜之,否则难于服众,贻笑大方。
毫无疑问,若在场面上压不住这三个无耻之徒,不管最后这盟主之位归了谁,这一群宵小都会让这场“英雄”大会成了个笑话,都一群这样的人物了,还谈什么英雄?但是当真一拥而上打败了他们,却又失了江湖道理,毕竟,不守江湖规矩,宵小还是宵小,好汉却不是好汉了。
他们那奇怪的功法显然可以将三人内力化一,使出来的力量却要远胜三人同时出手了,而郝清风依然受了内伤,在场这些人里,要想三个人打败他们三人,只怕不易,郝清风皱着眉头正要思索对策时,突然郝柳云喝道:
“布清风阵!卑鄙小人,居然敢暗算我爹!”
那许多灵锋派弟子就要上来围攻他们,却遭那广明奚落:“好后生,真不知死,你爹武功也就平平,却不肯教你们真传,就你们 -->>
第二百九十章 大辽镇国宝寺神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