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相持

之法,此套功夫附带一套轻功步法,可以在段时间内进行高速位移并同时射击,可同时闪避还击。
刘石看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好在躺在担架上也流不出来,不然这模样就丢大发了,同时进行高速移动并射击的步法,就是不射箭那也是极有用的嘛,而且这系统好像知道他们耕战军缺马一样,还贴心地为他们安排了一套人力骑射法,只要练成了只教步法给军士也不错啊。
一边想着这些,他一边就在意识里琢磨这套新招式了,不过射雕神箭那五式是一式比一式难上数倍,什么时候能学会那就是天知道到了。
正想时,已经进了营寨,其他人反复确认了刘石的状态没有大碍,还请了医生来看,这才放心放下他,各自离去去准备这里的防御了,其他人都出去了,一名前禁军身份的陷阵军队长却留了下来。
“啊,虽说我这模样不大像样,但是真没啥大事,一会就好了,不用专门留人照顾的。”刘石笑道。
那人低着头,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说道:“末将是前禁军成员王善走,今日血战,未能完成当时在群山中立下的誓言,与金兵血战战死当场,而此战手刃胡虏数人,心愿已了,禁军之时犯的罪过,也以敌人首级相报,如今再也无需苟活于世,请将军赐死!”
刘石叹息道:“王善走,很久以前了,我和一些和你名字相似的禁军打过交道,他们作为将领,都是些先走、逃先这样的名字,初上阵时,听得将领名字那士气就丢了一半,却想不到,今天你却这么说。
“说的不错,汴京城的禁军,已经消失了,你们作为禁军犯下的罪过,也终于在这一战中,彻底洗刷了,作为汴京城禁军的你,你们早已不复存在了,而今天的你,和存活下来的战友们,早已经不是禁军了,不是吗?”
王善走道:“一日犯错,一生罪过,越是生活在现在的耕战军中,我就越不能面对自己的过去,实话实说,现在的日子里,真的每一天都是在悔恨中煎熬,其实生不如死,不知何时是个头。”
刘石道:“越是如此,你就越比寻常军士更理解这份军民之情难得,作为禁军的你,已经随着这些变化彻底死去了,但作为耕战陷阵军,你却成为真正可敬的军人!是逃避罪责去死,还是将这份可敬的军心传播下去,由你自己决定。”
王善走想说些什么,一时间却说不出口,一下子单膝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地说:“请恕王善走悖了禁跪之礼,今时今日再造之恩永铭于心,我等必定一生以传播耕战军理念为己任,死而后已!”
打扫完战场,海州军民继续据那高地的壕沟,一边建筑防御工事,一边巩固战线,还让陷阵军的队长抽空训练一下这些豪杰人马,让他们下次作战时不会那么吃亏,看样子是完全放弃了进攻的打算。
猫儿龇着牙一副牙疼的样子:“哎呀呀,这两边的指挥官真的是,哪有这样打仗的嘛,自己的优势丢一边,尽干些蠢事了,还真有凭一人蛮勇主帅冲阵的,真是我上都比他们强!”
赫连小鸟笑道:“毕竟你是大将军之后,许多行军布阵的道理自然也就懂了,却是常人不能相比的,但是刚才这一仗的场面,其中复杂程度却远超我们想象,若真让你来指挥,只怕你那一方败起来还要快得多呢。”
猫儿哼了一声说:“才不信,这些蛮子能使出什么门道来,不过之前也没见小鸟姐这么在意过呢,居然亲自来观战。”
赫连小鸟说:“咱们的事情要办,大金就不能太过顺风顺水了,否则这边都没准备好,那里就全被平定了,这一仗直接关乎兀术的战略意图,别的仗可以不管,这一战如何能错过?”
虎子说:“这么说,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我这就去召集兄弟们过来,这段时间咱们人多了这么多,还没试过一次一同出手的威势呢。”
赫连小鸟摇摇头道:“唉,人家刘石就带了五百个人来,就把金人打成这样了,现在那些孙子估计做梦都在被追杀,日夜严防死守,连个苍蝇要飞进去都难,我们就这么贸贸然去袭营,是嫌人太多了要被干掉一些么。”
一听自己会错意了,虎子就半句话不多说了,一点儿表情也没变,猫儿却接口道:“那怎么可能,只要小鸟姐出手了,就算他们守得再严,还不是一群羔羊!不过只是来看戏的话,这仗其实精彩了,想不到现实中还能看到说书人嘴里的那种战斗。”
赫连小鸟呵呵笑道:“就你会说话,这种事情是能当戏看的!若是刘石那边彻底败了,咱们自然就要出手,叫金人没法顺利进攻,如今这场面最是有利,何须我们多事,走吧,该去找咱们的老朋友了。”
猫儿崛起嘴说道:“那几人据说是随军出来了,只是深居简出,又没个明显的身份,到现在为止都摸不清状况,这般找下去哪里找得到嘛。”
赫连小鸟道:“这伙人就是藏得再深,只要一出手就能穿帮,咱们亲自盯着,躲不了的,少说废话,动身!”
虎子和猫儿立刻就朝两个方向去了,她才边走边轻轻说道:“那一身武功居然给他练成了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