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说起来徐知州的名声也早已在外,你那手文章当时徽宗皇帝可是赞不绝口的,却怎么说出这番话来,莫不是看张某路途遥远,烦闷无聊,特地来为我消遣作乐?”
伊江行听到这儿,放下笔抬起头来道:“卑职伊江行见过张元帅了,徐大人说的,是肺腑之言,绝不敢拿元帅消遣,所谓一方水土一方人,这海州地面,确实同别有略有不同,其中原委,一言难尽,还请谅解。”
张衷伍看此人服饰,只是个寻常师爷,又十分年轻,全然不个大人物,面对自己却泰然自若,丝毫徐之章那般畏畏缩缩的模样,不由得感起兴趣起来,问道:“这般说来,这其中缘由,天下不会有谁比师爷更懂了,不知可否讲解一二,为张某解惑?”
伊江行起来行了个礼,说道:“好说,这海州地面,本就是天高皇帝远的,又是海运、漕运和捕海鱼的重地,这等地面可想而知,诸如扬州、杭州、苏州,那都是富得流油,受用不尽的号地方。
“所以自开国以来,这处知州就是个油水极盛的差事,因此多少人是想尽办法托关系,买路子就要来这海州,得这个知州官位。”
第二八三十九章 再临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