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失传了差不多,偶尔有些天资极高的能突破境界,却到他下一代又越传越少。
上阵杀敌的将领们另有一套比较直白的内功,就是为了让将门之后能更快练出内功上阵,这等功夫只讲实用,却少了精益求精的门道,那沙场将领常常看不起绿林中粗劣的功夫,遇到真正的武林高手却只能倚多取胜。
而佛教的内功就耐人寻味了,自达摩祖师远道来了中土以后,所会功夫、绝技是半点不藏私,一味想要传遍每一位弟子,那弟子也都遵循他的传统如实往下传,是以佛教有几门心法是真的堪称顶尖,易筋经、金刚经等几部都是如此。
可是那祖师自己虽说是位一代宗师,但他天赋太高,许多高深的武功自己就通了,传弟子时也那边尽力传承,却不懂讲解,古往今来那边天赋异禀的高人也有,可是常人这般去学,哪里能学得会?
是以古往今来,那许多僧人穷尽一生苦修他传下来的各种武功绝学,胡子白了也就刚刚入门,练到老了就自然急进导致伤身,为此还谬传出什么高深内功要佛法相佐的传言。
是以佛家武学虽然名气大,学他那不藏私的内功能进境神速,更如化境的,遍观北宋也就一个扫地僧,一个萧大王,还有个新近学金刚经心法导致功力大进,横扫燕京、西京的严君,而此人毕竟少年,功力尚浅,还不算进入绝顶之境。
除了这几教几派外,腊月十一拿出来的那套残缺不全的心法,和其他体系的心法也格格不入,但是确实可以降低普通人领悟内力的标准,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他们是可以考虑用来培养一支略有内力,实力超越普通士兵的军队。
这刘石到目前为止,道家、儒家和兵家的心法都了然于心了,唯独这佛家的心法是初次入耳,感觉内功所出虽是一处,心法修炼起来的侧重点却各自不同,不由得皱眉深思了起来,感觉这佛家心法有些道理,却找不出其中的关键。
“林真那,你可知我们这些人聚在这里,是在做什么?”那样装傻把心法说出来的事情,刘石也不是没干过,所以非但不避讳这家伙是个装傻的奸细,反而对他翻出底来。
“啊?这……”眼前除了张衷伍年龄大些,其他人都十分年轻,而且人人都十分和善,全无半点高高在上的模样,连这些人身份都不明,却怎么猜他们在做什么?他却不是那种能信口开河的人,只能老老实实地说:“小生不知。”
刘石笑道:“也不需要多想,我们这几个人,就是我们城中略知些武艺的人手,我们现在在一起呢,正在探讨多种不同内功心法的修习,看看是否能通过这些心法,找出些修炼的窍门来。”
林真吃了一惊,茫然说道:“阿也,武功心法这么复杂难懂的东西,我那一种只念了一遍都要了许久,到底是按方子来,其实不求甚解,你们居然能修习多种!当真是了得啊,那我这门心法有用么?要不要也研究下我这门功夫?”
那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差不多有数了:这家伙八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秀逗。
刘石道:“林真,就我看来,你这一身武功也是不错的了,你也看到了,我们城中收了许多人来,却不会因为这里人多而安全,反而因此吸引了强敌的注意,变得更加危机四伏,顷刻就有累卵之危,你心中是对这一城百姓真有慈悲的话,便当参军做个军士,为这些百姓抵挡外敌尽一份力。”
林真黯然摇头道:“唉,我也曾下过决心要去跟恶人争斗的,奈何再十恶不赦的坏人,事到临头就是下不去杀手,要我去参军杀敌……罢了,这儿能收留那些难民就够了,我不在此处也不妨事,还是算了。”
刘石眼珠一转道:“这参军打仗呢,却不一定就要冲阵杀敌,我问你,你不是会行医么,可否大概讲解一下,以你的武功或者能在军中做个随军医生,能救死扶伤,也是件慈悲之事嘛。”
林真真了说道:“真的么,我这参了军可以不上阵杀敌只治病救伤的?有这等好事?”
刘石笑道:“非但如此,你还能将一身医术出传承出来,带领一队人马,就人人都可以和你一样,在战场上行医救人,为抵挡那些害民的恶人出一份力!”
林真深吸了口气说:“这要是真的,小生一生所学,在这世间并非全然无用了!在发觉诵经超度只能帮助死人,对更加需要帮助的活人于事无补时,我就想尽力帮助一些人,只是我这模样,不麻烦别人就好了,唉。”
陆友七走上来说:“林小哥,说这么久我是听明白了,你应该是在庙里做太久和尚了,不懂现在的世道,没关系,只要你是有心去做善事,我们担保你的慈悲能惠及大家,可以说你比我们这些人重要多了。”
林真吃惊地问道:“小生委实百无一用,若能为民众尽些绵薄之力,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还请不要戏耍小生!”
陆友七笑道:“这里现在的大事就是要琢磨一套能使普通军士都能修炼的心法,你那心法若记下来,必有大用,其次你以后就在我们耕战城中组织一支队伍,把你的善心和医术传出去,那时候功绩却无人可比了 -->>
第一百一十二章 新技能树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