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陆细细一想,应道:“这话说得倒是在理,那孩童们现在颇为喜欢的毽子、蹴鞠都可以开发出来让大家一同娱乐,那字大家也都认得多了,也可以整些字条书本给他们消遣,只是这几天大家都累得狠了,还不着急要用。”
刘石点点头道:“军师说得是,第三条,就是从城中许多将军、英雄、豪杰、侠客们身上,已经归纳出了许多套十分实用的长短兵器技巧并内功心法,我们都有用心参考过,得出了十余门十分适合作战的武学出来,带秋收和水库完成后,就要传遍全军了。
“只是这些武学显然还有更多的打磨空间,尤其是内功,根据先前我们的结论,大多数内功都有相通之处,却避免不了每一门都各有不足之处,若能精心打磨专研,将这些心法打磨成最适合入门和修炼的功夫,那便是件天大的好事了!”
张衷伍道:“说得对!自古至今有记载以来,内功心法和招式武艺都是自家相传,就是有些江湖门派,那武艺外传的,也有内外之别,不能和咱们这样参照对比,集思广益,久了传人资质不行或是意外失传的,自然少不了谬误欠缺,如今有此机会,咱们自当全力办成此事!”
刘石道:“元帅说得对,然后就是来年新犁和耕牛都能派上用场,满足大伙果腹的粮米所需的人力会继续减少,此后必然要厉马秣兵,加强士卒的操练,为守护咱们的家园尽力,是以即日起,各位都要尽力一同专研、整合这些武学功夫的优劣了。”
何陆笑道:“这些说得即是,如今这么多功夫都已经收录出来了,这择日不如撞日的,咱们这就开始吧。”
那城中整合出来的许多武功招式、内功心法,真是五花八门,有张衷伍那阵前对敌的精妙枪法,有人越多威力越强的正合枪法,也有十分精妙的短兵技艺,连女子防身用的巧劲刀法都收录了进来,腊月十一越看越奇,却要把这么多交给他来管理,如何敢不兢兢业业?
他看这许多人武艺有强有弱,对这些武艺的理解各有不同,以他的看法,却并非武艺越高的人说得越有道理,便如一人立足于千仞高峰之上,虽说视界开阔无比,与底层细微之处,却无法入眼,难能可贵的是刘石却愿意听取许多武艺平平之人的意见。
到这一刻起,别处不传之秘,如今全部平铺于眼前了,腊月十一终于彻底抛开了全部成见,将自已多年所练的短兵险招,和磨炼那被药物刺激出来,残缺内功的法门一同全无保留地公之于众。
“这套刺杀匕术也实在是太险了,招招都是舍命相搏的打法……”听完讲解后,何陆说:“但是事有急时,向前宋军在金兵阵前数次大败,都是因为有人冲破了弩阵后无力抵挡,就一溃千里,若人人都学了这一手,许多战场的局面都可反转!”
刘石也说:“说得不错,咱们可以将这套功夫在改良调整一下,普及下去传授给的弓箭手和弩手们,另外他这内功心法很有意思,修炼内力的效率也许一般,但是感觉加以调整,可以帮助还没有内力的人们更容易地悟出内功来!”
腊月十一毫不避讳地说道:“有条件的人还是要正常打熬激发出内力来比较好,因为我们通过其他情况激发出内力的人,只能通过这一脉单修的办法练功,修为只怕终生极限已定。”
刘石道:“我们会考虑的,如果确实有副作用,那就只考虑给天资不足的人走这条路了,诸位,这一条价值重大,我们要抓紧了!”
耕战城中百姓们在孩子的欢笑中,静静期待着马上就要到来的,紧锣密鼓的秋收行动,而刘石那些人则抓紧时间把那些武功心法进行打磨、调整,各自为了接下来的事情尽可能地做好准备,毕竟他们知道,猎犬一般的金人探子,盯上这儿已经许久了,一有余力是不会放任不管的。
沈裕民听说过,就是再如何隐居,也免不了要去市集上购买米、盐、调和和酒水,否则也活不下去,所以这次决定远离江湖人烟,他将这段话用在了实处。
自离开云台寺后,他就往东直走,翻上一座渺无人烟的崇山峻岭,搭了个草棚独自居住,完全以山间野物维生,手上的银钱也就几次下山买了米和盐,尽量避免和其他人打交道。
人生百态,天下人物各有所好,有贪吃的,有好酒的,有喜权的,有爱财的,有为美色倾家荡产的,又贪赌局赔上性命的,这些俗人喜恶,在沈裕民眼中真是粪土不如。
能在这渺无人烟的青山碧水之间,平心静气,心无旁骛地苦心专研那几门高深武学,几乎每天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武功技艺又有寸进,简直是人间无上的享受!此间乐,又有何物所思?
光阴似箭,习武打熬筋骨中不知岁月,却突然意识到秋风萧瑟中林中已是青黄参半,一阵清凉的秋风滑过,终于宣告那夏日酷暑今年再不复返,头顶上那棵大树上无数落叶随风而落。
手起,刀出,迎风一卷,刀刃带出的一道滚圆刀光,引出一阵气旋,那些落下的叶子便全停在了横放的刀身之上,这套轻风拂叶刀法的顶尖境界,叶落神伤便是如此了。
将树根杂草浮土撇开一些, -->>
第二百零六章 敢当兽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