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居然不觉得狼狈,动作反而显得十分轻松,应付自如。
打到二十合,钱智平把撸竖起来柱在地上,笑道:“沈兄弟这身武功也十分了得了,只是这一声功力差了些事,不然钱某早已吃亏了,我看你越接越稳当,不知对我这生平绝学是怎么看法?”
沈裕民便认真地回答:“大哥这套杖法势大力沉,人不可挡,使起来用劈、轮、挥、砸、刺数个动作都挥洒自如,看似沉重,其实变化多端不缺灵巧,应该是这种杖类兵器里的顶尖功夫了。”
“说的好!”钱智平喝彩道:“江湖英雄何其多,像你这般年纪就能有这般功夫和见识的,大哥我是真初次见到!今后成就必然不可限量,只是恕大哥直言,你武学境界不低,为何看上去内力却有限,不是特别充沛呢?”
那什么武学境界,这个年纪能和我比的当然不多了,我是靠系统加的啊,沈裕民有些受之有愧,就不作虚假地回答他:“小弟原先是跟师傅学了几套刀法,但是内功前后只学了一门走江湖用的,最基础的内功法门。”
钱智平摸了摸下巴说:“这倒真是神奇了,一套武功就要一分气力,你只练那般基础的内功法门,就能做到这种地步,当真是闻所未闻,兄弟你听我说,暂时来讲你的武艺技巧都已经很高了,缺得其实是一门内功,再要有进境,却要从内功练起。”
其实那基础内功提供的内力自然不够,但是系统升级还是加了不少内力给他,这几门武艺倒是勉强够用,沈裕民说:“说到我心里去了,大哥这两日间为我解了许久不通的疑惑,只要你说时,小弟无有不从。”
钱智平一席话便为沈裕民接下来的江湖历程指点了迷津:
“大哥我身上倒是有高深的佛门心法,只是寺规是未经方丈许可,不可私自外传,我这里还另有意外得到一门道家内功,虽不怎样,比你那套基础内功却强了太多,兄弟可以先学下,以后再有机缘,可以去一趟我出家的寺院,在云台山上。
“那里虽说是清净之地,却也心挂天下众生,可比肩这禅杖的绝学还不知有多少,你可以去那里一访,无论是切磋论武,还是净心参悟武学,方丈都会热心欢迎,看你这般少年英雄,说不定高深心法也传你了——这般传给俗家弟子的事情也不少见。”
“哦,怪不得大哥自小在那出家,也能如此行走江湖,看来那云台寺和许多嘴上挂着四大皆空的寺庙并不相同。不过出家在家,只要心中有佛,便是修行,人常说凶人放下屠刀能立地成佛,又有谁能说和尚吃口鱼肉,心便不诚了?”沈裕民说。
“哈哈哈哈,兄弟这话可正合我意,这知己来时,就叫作饮酒千杯少了,兄弟,我们再去喝他两坛,我便为你指路,再将心法传给你如何?”钱智平十分豪爽地大笑起来。
沈裕民也一同大笑起来,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就天天饮酒论武,互相交流武艺,而钱智平得到的两仪心法,也就传给他了,有高人指点,加上他底子也高了,没多少天,就练到了四级的水准,当真让他武功进步神速,自己都看得到差别。
几天之后,他们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毫不留情地把钱智平存下的几坛老酒都喝了个干净,那一次打来的上百斤大鱼,也不带忌口,吃了个缸底朝天,也是两人都底子深厚,吃的消,换作常人这般吃法,不上吐下泻也要上火导致口肿舌烂。
“兄弟,大哥不是不留你,只是一则鱼和酒都吃完了,二来我手上这两下子也没什么能教你的了,此后咱们就各奔东西了,不过以后无论你是否大有作为,又或者前途不顺,遇到事情都可以过来和大哥一叙,这地方永远有鱼有酒,任你吃喝。”钱智平说道。
沈裕民心中不舍,但看人家是态度十分平淡,显然没有受多少影响,看得出他佛学的境界还是很高,既然如此,也就拱手道:“叨扰这么久,却无以为报,大哥以后也要多加保重,后会有期了。”
钱智平点点头说:“好说,兄弟此去,只顺这条大道,第二个岔路口后左拐,不几天就可以到云台山了,我出家的寺庙就在那山上,兄弟也要保重。”
这两人话别,就没有那些长亭话别的不舍话语了,沈裕民还是满心感激,这样一位避世的高人,能对自己这样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如此关照,可以说是十分难得了。
顺着人家指的路线往前走,心里还是没什么底的,都说佛教四大皆空,又要求人家慈悲为怀,哪里能保证和尚有什么定数?
打开了系统后,他看了看自己刚刚新学的两门新武学:
两仪心法(略缺):道家心法,原意太极生两仪,后分八卦化万象,因缺少数篇,残缺部分受佛教高人用佛门心法补充,勉强能够修行运转,修炼结果有所不同。
中级心法,每一级加内力十点,攻击力、防御和内功各两点。
这套心法比起那套基础心法就强了太多了,把这个练好了他的实力可不止提高一点点。
云台伏魔杖法:中州古刹云台寺护寺三大绝技之一,势大力沉,威力无穷,且灵活多变,奇招频出,修炼者不仅 -->>
第一百二十章 高人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