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东面由于庄子固的加入已经趋于稳定,南面的凤阳本就在我大明之手…目前需要考虑的就是北面的满清和东面的陈德了…”趴在地图上的史湘云低着头对晴雯说道。“正是這样,”王燃连忙搭话:“如果我们想要在睢州,甚至是归德府站稳脚跟,就必须趁满清现在无力对付我们的时候解决掉陈德!”“哼,這些我们都知道,用着你说…”史湘云显然有些故意找别扭的意思,她娇嗔地看了王燃一眼说道:“你还是说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吧…”“嘿嘿,”王燃干笑了几声,不太敢正眼瞧她,吱吱唔唔地说道:“其实昨天的事情,我真的不太清楚…我当时是不省人事…”王燃并没有完全说谎。史湘云话中的“我们”指的是她自己和晴雯两人,昨天的事情自然指的是昨天喝完酒回到营帐后发生的事情,说白了,就是指王燃“左拥右抱”的事情。虽然王燃一提起来這件事就有点做贼心虚…毕竟是自己半夜跑到人家姑娘的营帐里…但是這件事绝对不能完全怪到王燃的头上。根据事后向雪儿了解和向当晚值卫的人求证,昨天晚上王燃的确是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可是过了一会儿,也就是王燃拿着《农政全书》看了没两分钟,就又被史湘云和晴雯拉了回来,说是想再和他喝一杯。雪儿自然拗不过三个看上去清醒但实际上已经醉了的家伙,可当她奉命去拿酒回来后,却发现這三个刚才还在要酒喝的家伙已经以“王燃左拥右抱”的姿势进入了梦乡,至于如何进入這一姿势的过程则无从得知。王燃当然不会傻到去问史湘云和晴雯两个人,但令他扼腕的是自己忘记告诉雪儿隐瞒這个事实…事后调查得知,史湘云和晴雯两人酒醉醒来后,连王燃把她们送回营帐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可以想像,在从雪儿嘴里无意得知昨晚的一些“记忆残缺片断”后,史湘云和晴雯是多么的羞急交加。以两个女孩爽直的性格,自然不会任由王燃沾了便宜而吃哑巴亏。晴雯还好,毕竟不是第一次被王燃“轻薄”,又是已经签了卖身契的丫鬟身份,但史湘云人家是“名花有主”…正巧此时王燃来找她们商量进行针对陈德的作战推演。于是史湘云在晴雯的帮衬下,故意抹去“自己把王燃拽过来”這一前提,要求王燃把事情说清楚。但是要王燃说什么呢?两个女孩自己也不清楚…要王燃总结一下到底占了自己多大的便宜?还是要王燃详细交待“左拥右抱”的技术细节?两个女孩虽然个性爽朗,但脸皮都还很嫩…当然這个难题被甩给了王燃…管我想知道什么,你把你该说的都说出来…幸好王燃知道這种事情交待的越多,自己的“罪过”就越大,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自己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這招果然有些效果,两个女孩显然因为王燃的“失去记忆”而小松了一口气…当然她们也抓住這个机会进一步提升了自己的地位…反正這种事情,吃亏的都是女人,做错的都是男人…既然你做错了事情,时不常的被苦主“刺儿”上几句那还不是合情合理的。“哼,谁知道你知不知道?”史湘云恨恨地说道:“等见了宝姐姐,我一定要告诉她這件事…”。“扑哧,”一旁绷着脸配合史湘云的晴雯忍不住笑出声来…這种事情哪有自己跑去人家未婚妻面前说的…“呃…我昨晚躺在你老公怀里睡了一夜”…這不给自己难看吗…除非想着故意去破坏别人夫妻感情。看着王燃几人脸上强忍着的笑意,知道失言的史湘云羞红着脸,赌气地说道:“你当我不敢吗?过几天薛蟠哥哥他们过来,说不定宝姐姐也一起来呢,到时候我就说给你们看…”……老天爷显然不会过于为难史湘云這么可爱的女孩,就在王燃等人加紧训练、积极备战的时候,薛蟠等人作为后勤组带着相关补给赶到了河南,随行的人员中并没有薛宝钗。本来薛蟠他们应该早就可以赶到河南的,但在他们快要出发的时候,从归德返回南京,并对河南局势持不乐观态度的史可法在向朝廷通报了许定国叛乱一事后,他们的行程被暂缓,等待事态的进一步发展。不过薛蟠还是很讲义气的,一听王燃独自留守睢州便公开大呼“哪有只共富贵,不共患难的…”。四大家族在王燃身上也投注了很大的希望,自然也不愿意此次的行动就這样结束,正在上下运作时,茗烟带着捷报赶了回去。“整个金陵都震了,”在给薛蟠等人准备的接风宴席上,薛蟠一面亲热地和他曾经的难兄难弟们打着招呼,一面大声地介绍金陵的现状:“咱们特种大队這次可是名震金陵,原先不理我的那些女孩一听我就是特种大队的人,对我的态度简直就掉了个个…对我是围追堵截…搞得我都不敢出门…”“咳咳咳…”王燃赶紧打断了薛蝌的发散性思维:“你师父呢,怎么没过来?”在睢州打了一仗,王燃這方虽然没有什么伤亡,但由于对方的伤亡太多,随行的几个军医根本忙不过来,很多人由于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或死或落下终身的残疾。因此,王燃在派茗烟去报捷的时候就特地嘱咐把吴有性请来坐镇,并更多地招收一些大夫。“师父有事,弟子担其责…”薛蟠萧洒地一甩头发:“作为开山大弟子,我完全可以胜任特种大队野战医院院长的职务…”成立野战医院的确是王燃提出的一个构想。在這个战乱的年代,士兵的生命就象快收摊时的西红柿,按堆卖。他们在战场上受了伤后,军官还好一些,能够得到比较及时的治疗, -->>
第七章 野战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