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一旁的袭人忍不住笑了出来,使劲拉着王燃的胳膊想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二爷,您知道什么呀就乱说…睛雯她…她是那个来了,不用见大夫的…”“那个来了我也得负责…”王燃一根筋通到底,死扛着不愿从地上爬起来:“那个?哪个?”…….接下来的好几天,王燃和睛雯都沦落为怡红院里的笑柄。睛雯现在见了王燃就象见到仇人一样,虽然还是照常侍侯、陪寝,但找王燃打牌的次数明显少多了,就是打也不再喊王燃当裁判,明显的是不想搭理他。也是,人家姑娘来了例假,要你负什么责啊…更何况,当时王燃冲进去的时候,女孩好象正在收拾自己的…王燃也曾就那天听到的“都怪二爷,来了這么狠的一下…”侧面打听了打听,得到的答案是,那天王燃喝多了之后,晚上睡觉时不小心踢一旁陪寝的睛雯一脚…但是也不能说那天王燃就一点洋相也没有出,那天晚上,這家伙洗完澡后居然不穿衣服,就這样赤裸着身体哼着小调施施然从洗澡间走回了房间,把看见這一幕的女孩都吓了一跳,个个面红耳赤,躲闪不迭…這也是第二天大家表现的都比较异常的原因。不过,幸好這件事袭人控制的比较好,下了死命令,事情才没有流传到怡红院外面,否则王燃就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楚這其中的原委。有了這个原因,王燃自然不好意思老在怡红院里晃荡,女孩们含笑的眼神和睛雯羞怒的表情总让他感觉背部发麻。于是在“酒后乱性”事件发生过的当天下午,王燃不顾史湘云研讨战术的渴望,爽快地应邀与阎应元一起前往媚香楼探望李香君。天地良心,王燃去见李香君绝对和“擎天丸二代”没有任何关系。李香君对王燃来说更多的是一个曾经同患难、共生死的战友,当然,谁不想多瞧美女一眼呢…另外王燃正好也还有“遗物”的事情想咨询一下李香君。说起那些“遗物”,王燃在返回南京的路上就把东西交给了随行的禁卫军统领。前几天,王燃接到回复说,大部分遗物都已经交给了战士的家属,银子由于没法辨认,便随着抚恤金一起平均发放到了各家的手里。但是那件写着一首情诗的丝巾却怎么也找不到主人,于是這件遗物又被交还到了王燃的手里。不过,据看过這方丝巾的人说,它很可能出秦淮河畔的歌妓之手,于是王燃便想着见到李香君的时候顺便打听打听。“你到這儿来干什么?”阎应元跟着王燃走进市场,奇怪地问道。“去看朋友,怎么也得带点水果吧…”王燃一边熟练地跟小贩讲着价钱,一边回答说。“什么?拿水果去媚香楼,你还真想得出来…”,阎应元显然有撞墙的冲动:“你要是真想带点东西,我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那里的玩艺儿准保香君姑娘喜欢。”“那也行,不过都来了,水果多少也买一些吧,看着都挺新鲜,女孩应该都爱吃…”“那你倒是买啊,为什么光问价钱?”“探探底价,货比三家嘛…”……拎着一小蓝子水果,王燃和阎应元站在了一家店铺门口。王燃抬头看了看,“聚宝斋”,一看這名字就知道是经营古玩字画的。“不是吧,你是说在這里挑件东西送她,咱们這是去看朋友,不是去见领导…你瞧瞧這里的东西,肯定便宜不了,全都是明朝的古董,清朝的连一件都找不着…”王燃顺着店面溜了一圈,啧啧了两声,对阎应元说道。“比起你那蓝水果肯定是不便宜,不过這里收的大都是本朝的玩意儿,倒也不会太贵…”,阎应元解释了一下,然后又疑惑地看着王燃:“你说的那个什么清朝是哪个国家?”“呃…我说的是秦朝…這儿没有就算了,肯定贵的很…”王燃抹一把虚汗,忘了自己现在就是在明朝了:“阎大哥,你说我们该挑件什么东西?”“据我所知,香君她最喜欢字画,你可以挑幅画送给她…”聚宝斋的老板听了便在旁边插嘴道:“两位客人這可来对地方了,要说本朝的名人字画,敝店可说是最全最多了…如果您要挑画,我建议您可以选一幅唐寅的作品,江南四大才子之首,肯定可以拿的出手…”王燃和阎应元两人在這方面都是门外汉,不过唐寅唐伯虎的大名却都听过,于是便随着老板一起来到了后院。這位老板倒真的没吹牛,他收集的唐寅作品足有几十件,从左到右摆了整整一个长桌子。唐伯虎的画看来也确实有卖点,王燃和阎应元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客人在那里挑着了。那个客人显然也是刚来不久,看上去还处于左挑右选之中。由于不懂赏鉴,王燃无所谓地随手拿起一幅画,打开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居然是一幅春宫。要说唐伯虎的功力实在没什么说的,画中的美女丝毫毕现、栩栩如生…对肾上腺的挑动绝对超过王燃原来时空的什么三级片、四级片的。“老板,這幅画我要了…”王燃咽了一口唾沫,转头对老板说道。正在看别的画的阎应元看见王燃這么快就选定了一幅作品,便走过来就着老板的手看了一看,同样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突然象想起了什么,大惊失色地说道:“兄弟,你送一幅春宫给一个女孩不太合适吧…”王燃却似没有听见阎应元的话,只不停地催促着老板:“老板,這样的春宫还有吗?都替我挑出来,我全要了…”老板显然也被王燃搞的有些措手不及主,虽然男人们都有类似的想法,但象王燃這样明目张胆、急不可待地索求A片的人毕竟少见。一旁的客人忍不住以鄙夷的目光看了一 -->>
第十二章 酒后乱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