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这么乖巧听话,哪里跟你一样。”
“那这么乖巧听话也是我的女儿,一定是遗传了我的优秀基因。”
“你的基因也是遗传我的。”
父女俩斗嘴特别有趣,钟栖月笑得不行,你倒在沙发那。
玄关又传来动静,没一会段砚川换了拖鞋回来,笑道:“怎么了这么热闹,你们又背着我吃什么好吃的了?”
段知晴跑过去拉儿子过来帮自己,“你说说,你妹妹这么乖巧听话,是不是遗传了妈妈的优秀基因?”
段砚川眼神扫了一圈,呵笑,说:“妈,您不觉得,我和妹妹的性格都不像你吗?”
段知睛瞪圆了眼睛,要打他,“又想气我,你就算了,你妹妹肯定像我!”
段允奎朗声笑得不停。
张阿姨正在厨房做饭,从门框那探出脑袋来:“老爷,饭菜做好,可以开饭了。
段砚川主动扶着段允奎往餐厅去。
段知晴凑过来挽着女儿,不满地嘀咕:“宝贝,别听你外公瞎说,妈妈小时候其实挺乖的。”
“妈。”钟栖月憋笑,“我信您。”
段知晴这才满意,忽然感觉屁股坐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钟栖月的包。
她包包的扣子没扣好,有东西似乎要掉了出来,段知晴就打算随手一扣。
没想到钟栖月脸色骤变,急忙把包包抢了去,“妈,我自己来吧。”
“这么紧张做什么?里面藏有什么不能给妈妈看的秘密?”
钟栖月心里咯噔一跳,故作冷静地笑:“怎么会呢?这不是要吃晚饭了嘛,妈,我得先上楼换个衣服。”
说完,她提着包就奔上了二楼,也顾不上段知晴喊她先吃饭的事。
饭后,钟栖月洗了个热水澡回卧室,正要躺下,手机“叮”地一响。
取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她翻身上床,戳开微信,是她和徐紫芸还有郑远方的三人小群,两人在群里闲聊。
她便也跟着回复了几句。
没一会,段知晴敲响她房门进来。
见钟栖月都躺床上了,她面露遗憾:“这么早就睡?”
“妈,您还不睡吗?这都快十点了。”
段知晴半点倦意都没有,过来往她床上一坐,“妈妈还想跟你说说话,白天跟你到处去玩,好像没什么机会谈心。”
现下正是春天,床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蚕丝被。段知晴忽然瞥到钟栖月的略微红肿的脚,问:“白天累吗?”
“看你的体力好像爬山很辛苦,妈妈在想是不是为难你了。”
钟栖月连忙把自己的腿缩回去,摇头说:“不累呀,我觉得这样爬山还挺有意思,主要我平时懒散惯了,妈,今后你要是再想爬山可以喊我一起。”
段知晴笑笑,从睡衣口袋里拿出药油,“你那脚今天陪我爬了半天山估计吃不消了,不上药,明天会酸疼。”
钟栖月正接过,这时手机来了一通电话。
她调的是静音,刻意避开了屏幕,段知晴没看见。
“妈,谢谢。”
“行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
送完药,段知晴就回自己房间了,钟栖月穿好脱鞋把房门打开,确定她走远了才敢接那通即将挂掉的电话。
“喂。”
听筒那端男人声音清冽:“出来。”
钟栖月一怔,疑惑问:“现在?”
“我在你家外面。”
钟栖月连忙奔到临窗边,拉开窗帘,但她卧室后院也根本看不清别墅外的景象,她眼眸一转,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我家外面,骗我?”
她才没那么容易上当,之前送她回家的时候,她分明是看着纪冽危的车子开走的。
那端沉默了两秒,好听的声音像钩子似的,“栖月,我想你了。”
“我想,我还是没办法忍受我们领结婚证的第一晚,就看不到你。”
钟栖月呼吸一沉,唇动了动。
纪冽危很有耐心,说:“我会在外面等到你出来为止。”
他主动挂断了电话,钟栖月拉紧了窗帘,徘徊在原地犹豫不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已经纠结了大概快十分钟。
最终还是披上了外套,直接穿着睡衣出门。
她悄悄避开了家里保姆的视线,就连鞋子都不敢穿,生怕发出声响,弓着腰一路从玄关,提着拖鞋跑了出去。
刚出来,那辆醒目的劳斯莱斯正沐浴在月色下。
夜风轻拂,男人倚在车门边,神色懒倦,侧眸望着前方的夜色,月光勾勒轮廓,清冷迷人,气质卓绝。
钟栖月有片刻失神,望着男人的身影,就连手里提着的拖鞋都忘了穿。
他几个大步走来,拦腰将她抱起,转身放入副驾驶。
拖鞋也掉在了门口,等钟栖月反应过来时,牢牢抓住他手臂,“我拖鞋,一会有人出来看到鞋子在那就知道我不在家了。”
纪冽危垂眸看她一眼,返回去把拖鞋捡回来。
钟栖月低着头,坐在副驾驶揉脚,赤足踩了一段路,脚丫子都冰凉的。
拖鞋还没来得及套进去,纪冽危忽地伸手捉住她的脚踝放至自己腰腹间。
她推搡了两下,发现根本拼不过他的力气。
她冰凉的脚就塞在他怀里,他漫不 -->>
49、第 4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