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爷爷,出来散步?”
纪老爷子点头,又笑道:“你最近跟月丫头好像走得挺近。”
纪冽危神色自然:“毕竟住对门。”
纪老爷子浑浊的眸子微微眯了一瞬:“冽危,你前段时间提起结婚的事,也一直没有下文,怎么想的?”
廊下灯光照亮了纪冽危意气风发的笑容:“下周等我出差回来,你们就知道了。”
这次竟然给了准确的日子,纪老爷子看了眼钟栖月,目光沉凝。
简单跟纪老爷子聊了几句,钟栖月和纪冽危两人就一前一后回了三楼。
等纪冽危洗了澡回来,她还坐床边发楞,就连身旁的位置什么时候陷下去了都没发觉。
“钟栖月,你很不对劲。”纪冽危目光落她脸上打转。
钟栖月说:“哥,我是在想,要不要帮你收拾行李。”
纪冽危若有所思看她,不说话。
那眼神把钟栖月都看紧张了,又说:“你不是明天要出差了吗?”
她站起来翻到纪冽危出差用的行李箱,边收捡边嘀咕说:“哥,你需要准备点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找到。我查过天气了,你出差那一周溶城好像跟北城一样气温挺低的………………”
她蹲在行李箱旁收拾,没一会听到身后脚步声朝她走来。
纪冽危把她拉起来,说:“这点小事,用不着你帮我。”
他抱着她坐到床边,他语气带着几分钩子似的格外蛊惑人:“倒是你先跟我说说,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等我回北城那天,就是你的二十四岁生日。’
他眼睫低垂,落下一片阴影,显得那双眼更加深邃:“栖月想要什么?你说出来,哥哥都会想办法帮你弄到。”
钟栖月忽然心里有了个离谱的念头,故意逗他:“那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你也能送给我吗?”
纪冽危说:“你想要的月亮的确很难。’
“但对我而言,月亮就在眼前了。”
钟栖月的心扑通一跳,眼眸忽闪。
他笑得无比温柔:“要是栖月真的想要月亮,哥哥也会想办法满足你。”
“别......”钟栖月再次错开他深情的眼神,低声说:“我刚才开玩笑的啦,哥,我想要的礼物很简单,只你过得开心就好。”
纪冽危皱了皱眉:“你的生日,为什么要我过的开心?”
钟栖月低着头,心里酸酸涩涩的,她现在更是不敢看纪冽危,怕控制不住想要哭出来。
他那么敏锐的人,若是看到她流泪了,定会联想到很多。
调整好心态后,她才勉强露出了一个早就训练好的笑容:“那,我想要的礼物,你现在能给我吗?”
“当然可以。”
钟栖月认真说:“我想要你对我笑一笑。”
这个要求属实让纪冽危神色怔了会,他似乎难以理解:“就这?”
“嗯。’
“你确定?”
“确定。”
纪冽危目光在钟栖月脸上打转,清冷的眸色愈发锐利,似乎想品出她哪里不对劲。
没一会,钟栖月连忙又补了句:“我是说,我想要拍下你对我笑的照片。”
她从他身上落地,去桌上取了自己的相机过来,举起相机对着纪冽危,笑吟吟说:“纪先生,看我的镜头噢。”
镜头内纪冽危那张清冷的面容堪称艺术品,只是半点笑意都没,看着很不好惹。
钟栖月很不满意,放下相机说:“怎么不笑?”
纪冽危语气冷淡:“你们杂志社是有什么任务?”
钟栖月愣了下,索性也直接推到杂志社身上,不满地撒娇说:“哥,这都被你猜到了。”
她借着“工作之便”,成功拍到了几张纪冽危的私人照。
照片拍得极其满意,纪冽危幽幽瞥她一眼:“这组照片,我不希望出现在公众视野里。”
钟栖月低着头在看照片,小声说:“放心,不会的。”
纪冽危又准备说什么时,陈仲华临时给他来一通电话,大致内容都是在说明天出差的话题。
等工作的事聊完,钟栖月已经把相机都收好,乖乖巧巧的躺在床上入睡了。
纪冽危关了灯躺下来,还没等他伸手,钟栖月就主动钻到他怀里。
她整个人软软地贴在他胸膛前,比任何时候还要乖巧惹人怜爱,纪冽危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慢条斯理撩起她鬓边碎发,问:“怎么忽然这么黏人了?”
钟栖月声音黏黏糊糊的,埋在他胸膛前说:“我以前不是就挺黏你的嘛?”
那时候谈恋爱,她是真的黏人。
每次抱他都把自己所有的力气贴在他身上,这个举动的确也让纪冽危有瞬间觉得回到了当初恋爱的阶段。
"......"
黑暗中响起钟栖月轻软的声音。
纪冽危睁着眼,“怎么了?”
她问:“你今晚累吗?”
短暂沉默了会,纪冽危翻身,将她覆在身下。
钟栖月顺势勾上了他脖颈,眼睛亮晶晶的看他,哪里还有困意。
“我还不累,哥,我想要你。”
纪冽危只是笑,笑得像个男妖精似的,格外魅惑。
“你知道听到你这话,我心里有什么想法?”
钟栖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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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