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算。”
二姨太笑道:“我教你。”
她把大概规则说了一遍。
“玩一次就会了。”
说着四人开始热热闹闹地砌牌。
林遇梵本来是想小小娱乐一下就好,谁知这三位平常就打的很大。
四姨太随口一说,“玩美金,打5块的吧。”
五美金如果省点花,够林遇梵和桂香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打的着实有点大,但她一个正房太太不能丢了面子,只好奉陪。
林遇梵没戴什么首饰,其他三个姨太太,各个穿金戴银的,显得很是豪气。
八只手在台面上搓牌,林遇梵就简简单单一只婚戒,其他六只手上的钻戒,红蓝宝石,闪的人眼瞎。
土豪是土豪,但似乎不怎么会玩牌,放碰的,放杠的,放炮的,放胡的,林遇梵缺什么,她们送什么。
两圈下来,林遇梵?了小一百美金。
一年的生活费都有了。
这活脱脱是条生财之道啊!
跟林遇梵相比,三位姨太太的心思都不在牌面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咸香花生米,大家都分着吃。
“大少奶奶你尝尝,这花生特别好吃。”
林遇梵吃了几个,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点咸。
吃多了,难免口渴。
坐在一旁的四姨太瞅准机会,给下人使眼色,她那贴身女佣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两碗茶给端上来。
四姨太起身端茶,正要递给大少奶奶时,却发现大少奶奶身边的桂香已把随身携带的茶杯,旋开盖子递了过去。
四姨太自讨了个没趣,端起茶杯自己喝了。
喝了茶的林遇梵,打了个七筒。
手中三个七筒的二姨太,忍着没杠,她摸牌,跟着打了一个七筒,大家继续吃着咸香花生。
又打了一会儿,二姨太见林遇梵再次去端茶,她忙说:“上次之敖去福建带回的武夷山大红袍,给了我一些,喝着可顺口了。大少奶奶,你要不要试一试?”
说着她站起身,端起佣人递来的茶。
结果桂香笑着直接帮林遇梵拒绝了,“我们小姐茶杯里的就是姑爷从武夷山带回来的大红袍。”
二姨太:“......”
她有理由怀疑,这些丫鬟们事先走漏了风声,大少奶奶是故意不喝她们递的茶。
三姨太提醒她:“该你出牌了。”
二姨太打出最后一个七筒。
林遇梵瞥了一眼,笑道:“你打了三个七筒。”
“是呀!我打一个,它来一个,我再打一个,它又来一个,实在是,没有牌运。”二姨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一个下午,林遇梵?了差不多两百美金,在她打出大四喜之后,三位姨太太不得不紧张起来。
再输下去,一个月零花钱怕是要没了。
大家都认真起来,但此时认真已经没用,因为运势已经没办法逆转。
二姨太精明,她故意打慢一点,拖慢节奏,能输少点。
打到四点多,祁云馨从外面进来了。
她坐在林遇梵身后看大家打牌。
二姨太最是八卦的人,她小声问祁云馨:“哎,二爷给二太太道歉了吗?”
祁云馨吃着花生米:“我哪儿知道?二太太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我也不好老是去打扰她。”
四姨太好奇:“二爷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祁云馨显然不好乱说话:“这我更不清楚了。”
二姨太:“应该是二太太多想了吧,二爷就是爱赌博,这小半年之敖不让他赌,他没事的时候,惯常都是在家里,几乎没在外面过夜呀。”
四姨太故意用眼睛斜她:“你倒知道的很清楚。”
二姨太“呸”了一声,“你少编排我。这个家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谁会知道?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四姨太继续抬杠。
二姨太碰了碰三姨太的手:“女明,你快管管她。”
三姨太笑道:“我管不了。”
二姨太看向林遇梵:“大少奶奶管管她。
林遇梵摸牌的手微微一愣,她不好接茬,只转移话题,看向云馨:“大太太刚才说要去花园走走,她回来了吗?”
“早回来了。这会儿在楼上听戏。”
这边的咸香花生吃完了,二姨太把边桌上的另外一碟花生递过来,祁云馨起身去接。
祁云馨手腕上戴了一条三色玉石手链,四姨太见了惊叹:“你这条手链好看。年表少爷给你买的?”
祁云馨笑道:“他才不会给我买。我自己存钱买的。”
“以前怎么没见你戴过。”
“新买的,不是什么值钱货。喏,刚戴上,这链扣子就有点没咬实。
四姨太对宝石素来有研究:“种水其实算是蛮好的。”
“是吧?看来我是捡到便宜了。”
二姨太建议;“要是链扣子坏了,你赶紧拿回去修,不然以后是不认的,这些黑心商家最坏了。'
“我找时间拿去修。哎哟,大少奶奶这是又胡牌了。”
林遇梵笑眯眯把牌放下,运气好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姨太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今天算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事情没办成,钱输了不少。
四姨太捏着声音撒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