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天辰教圣女的女儿?”光是这个身份就足够让卫政惊奇了,不过他冷静心思,却又有点疑惑,“既然是前任,想必你母亲早已失势,他们又何必纠缠不休?”
“这个红玉也不知道,那时候父亲获罪,我们举家牵连,被迁往帝都之时,便有人袭击,只是当时押送我家的是现任检察院长的洛升大人,才让天辰教没有得手,后来辗转为奴,几经曲折,他们在帝都势弱,应该是没有得到我的消息了……”红玉想起那段日子,眼眶又有点泛红,卫政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那时候想必魏索也已经投靠了天辰教,或许你父亲获罪与天辰教也有莫大的干系,只是我不明白,一个已经失势的圣女,一个小小的官员,能够对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威胁?”
“我听母亲隐约提起过,天辰教教主乃是圣女选出,待教主选出之后领到天辰教,圣女退居二线,成为圣姑,再选出新的圣女,这样反复……挺我娘亲说,天辰教圣女地位极高的……”卫政拍拍脑袋,思索一阵,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是天辰教内部有矛盾,有人想借着你的名头起事,所以天辰教教主才这样急着杀掉你?”
“这个红玉就不清楚了,不过在我父亲获罪,娘亲自杀之后,确实有人曾经在暗处保护过我和我的家人的。”红玉回忆了下,只是模糊记忆中再也想不起那个人的容貌,总觉得是出于虚无缥缈的梦境中一般。
卫政点点头,心想现在的关键就是找到那些有心借红玉这个特殊身份起事的人了,若是能将天辰教从内部分裂,想必解决这祸害也就比较容易了。他拍拍红玉裸露的玉肩,稍微有点兴奋的道,“红玉。这里是不安全了,你和我回兵营吧。”
红玉眼睛稍稍流露出兴奋,“真的么?”
“当然是真地。”卫政微笑着看着红玉,其实这女子虽然有心事,但是整体是活的比较简单的,除了对于未来幸福的追求,对于权势却看的极淡。
红玉心结被解了,压在心头的石头也已经落地,心情看得出是愉快。温柔的用干毛巾将卫政的身子擦拭杆,再服侍他穿好衣物,如同一个新婚小娘子般的麻利干练,又带着丝丝娇羞。正沉浸在这种幸福之中,却听门外传来敲门声,林冰已经在外面叫唤了。
“冰儿,进来吧。”
林冰推门而入,见红玉只穿着亵衣,斜着眼睛看着卫政。“你们……”
卫政和红玉连忙摆手,齐声道,“冰儿(夫人)我们没有!”
林冰嘟嘟嘴。“现在连说话地语气都一样了。果然是同心啊。不过卫政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卫政恬不知耻。反问道。“冰儿你说什么呢。这么不相信你老公地能力么?”红玉听着这些羞人地话语。脸刷地下就红了。烧地厉害。
林冰知道自己玩笑也够了。卫政断然不会在自己不同意地情况下接受其他地女子。但是事实上既然有了紫凝和诗诗。自然就会有更多地紫凝和诗诗。卫政那方面需求大。而且生性就是染桃花地多情命。她除了感叹自己爱地人不淑。对于这种事情也是有些无可奈何。心想顶多以后也只是限制一下吧。
看着林冰阴晴不定地神情。卫政也知道林冰不会毫无缘由地这样明摆着吃醋。便问道。“冰儿。有什么事情么?”
林冰这才陡然想起。拍拍额头。“哦!对了。就是刚刚有卫兵来报。西宁城西门处挂着地那光头行僧地尸体。被一群黑衣人夺了去了。”
“黑衣人?”卫政知道这又是天辰教搞地鬼。只是没想到天辰教地势力在西宁城竟然强大到了这种地步。他神色一冷。朝林冰道。“冰儿。你先带着红玉回家。我过去看看。”
林冰点头。
待卫政来到西门,骁卫军的士兵已经里里外外围了几圈,脸都沉沉的杀气十足,见到卫政到来,躬身叫了句,“将军。”继而分开两边,卫政过去一看,江英很安静地站在中间,也不给自己打招呼,只是望着天空,不知道想些什么。卫政一看地上并列着躺了十几具尸体,用白色幔布遮了起来,显然就是被偷袭而丧生的。
卫政不说一句话,朝那些往生的人微微鞠躬,然后蹲在身子将一个士兵身上的幔布掀开,一股愤怒的火从他胸腔处腾地就冒起:那士兵身上所有血管都已经爆裂,骨头也被捏的粉碎,有些地方甚至被扭曲的突了出来,更加残忍的是那脸上,竟然被一刀一刀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