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太守府中,魏索居于上位,一黑衣人伏地跪着,“回大人,卫政的确是找了城西石匠。”
魏索点点头,“他还把石匠带回了营中?”
“是!属下亲眼所见!”那黑衣人极为肯定,卫政偶然之下救了钟师傅,然后进去商谈,领着钟师傅回到骁卫军营中,一切都没有逃脱他的眼睛。
“嗯,你先下去吧。”魏索摆摆手,待那黑衣人退下,隔着后面的屏风,走出几个人来。为首那两年轻人,男的容貌俊美,女的冷艳无双,只是眼睛却是不同于常人,显出一种赤红。后面随了几人,其中一个僧人显得有些特别,手中还持了戒刀,其余皆是劲装武士。
“卫政找那石匠做什么?”那年轻人淡淡问道,“难道石匠也和秦皇陵有关么?”
魏索对那年轻人显得极为恭敬,鞠了一躬之后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元朗确实是靠着这些石匠,当时对秦皇陵探出了点什么。”
“哦?原来如此。”那年轻人呵呵一笑,“不过再怎么说,石匠都没有地图有用,不是么?”
“那倒是!”魏索陪着笑,过了一会才严肃的问道,“路斯法大人,你真的是要将这双数层秦皇陵的地图交给卫政么?”
原来那年轻人正是和卫政在西南千年战场上打了三年多假仗的路斯法,只是他一魔将,不知道怎么来了这风华帝国西北之地。他还是那般淡淡的笑容,“自然是要给的,话说我还有段时间没有看到卫政那小子了呢。”他说的轻松惬意,轻轻举起紫砂壶,淡淡的品了口酒,伸出舌尖舔舔红唇,“风华帝国的酒果然是不错啊。”
魏索还是有些疑惑,“可是戒杀大师已经将地图的下落告诉卫政这么多天了,卫政也没有反应,路斯法大人就认定卫政会来偷取么?”
路斯法哈哈一笑,“以那小子偷鸡摸狗的性子,不来才怪呢。”他扬扬头,似乎又陷入回忆中,别人不敢打扰,半晌之后才听他道了一句,“不知道林冰上校会不会来呢?听说她现在已经是中将了,比卫政还高了一级呢……不知道是不是还是那么风华绝代……”他显得有些沉醉,身边的那女子却有些不爽,“才几日没见,路斯法将军就又惦记着那人族女子了。”
“纱织还是一样地容易吃醋啊。”路斯法呵呵一笑。捏住纱织纤细小手。“话说人家卫政要是知道你在这里。兴许就留在这太守府不愿意走了呢。”
纱织没有幽默感。冷冷道。“那是自然。卫政那人可不会任由魔族在他地国家出现!”
“路斯法将军。既然你这么确定卫政会来。可不要忘了我们地约定!”那僧人嗓门比较大。说出来地话如同惊雷。显示出极强地实力。
“我若是不合作。还想离开风华么?”路斯法晃晃脑袋。那僧人又朝着魏索冷冷道。“魏大人。这次若是能够立下功勋。定然是要与本长老平起平坐了。”
“不敢!”魏索还是显得恭敬。“魏索愿为教主鞍前马后。全心效劳。”
那僧人扬了扬头。有些蔑视地看了下魏索。“你倒还有些自知自明!”
“不敢不敢!”魏索继续低头,却听门外传来一声,“有贼!”
路斯法神色一喜,“卫政来了,去看看去!”
卫政的确是来了,虽然明知道那僧人定然有所图,但是这双数层的地图他却是非拿不可。所谓卫政最不可能破坏的地方,在西宁城想都不用想,只有这城主府中才有,而且显然魏索这个太守府没有修建几年,这个官员素来以廉洁自奉,家中也没古物,想来从元朗获罪那时候便拥有的整个太守府最古老的东西,那便只是——皇后娘娘的长生牌位了!
魏索这人对于已故皇后娘娘的崇敬,自然是满城满世界都知道,这偏院中原本人迹罕至,但是既然早知道卫政要来,魏索自然有所准备,早已埋伏了不少高手。卫政此时已经潜入西宁太守府的偏院中,恭敬的朝着皇后娘娘的长生牌位三个咚咚响头,“姨母,政儿知道你最疼我,做出这种事情也是万分无奈,希望您能够原谅政儿。”
他将长生牌位藏入怀中,正要离开。虽然手脚轻的要命,但还是被早有预谋的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