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回皇上,四殿下已经没有大碍,无需担忧!”
“母后,二哥。”项尉远又硬撑着身子欲要下床。
“尉远,皇后与朝戈通情达理,不会责怪你的,此事,朕既然做了主,你也就无需太自责!”皇上一把按住了他。
“父皇,儿臣僭越肆意妄为,还请父皇处罚。”项朝戈这次却死死不肯躺下去,宁愿就这么坐着。
“四弟,这事二哥并没有怪你,都已经过去了,你是真心喜欢季姑娘,她嫁给了你,二哥也算是功德一件!”方才惹得皇上不快的项朝戈可不会放过这个表功的机会。
果然,他这一句话一出口,皇上的目光就扫了过来,脸色的不悦也淡了许多。
“四弟,你就放心的好生静养,等你们大婚的那日,二哥还要喝你们的喜酒呢!”项朝戈心中大定,索性就将话说得跟开了一些,反正这事已经是如此,他再扭扭捏捏,反而是显得小气。
“朝戈都已经这样说了,你也就不要再想了,想得多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项尉远张了张嘴,望了一眼皇后与项朝戈皇上,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今日这一件事,就此,就算点上了顿号,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是句点,他与项朝戈皇后之间的仇恨,在今日是种下了!
在项元宫又呆了半个小时,皇上才让他坐着辇车出了宫,他这病只要得到抑制,就不会有别的症状,等辇车到了府门前,项尉远已经可以自己下地行走了。
“来人,关门!”项尉远才进府们,常流就沉着脸让人关上了大门。
之后,两人进了屋,关上了屋门。
“今日实在是太险了,我早就让你不要如此去搏,你偏不听,何苦拿自己的身体去搏呢!”常流飞快的在屋里一角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个匣子,在里头拿出了针囊,又点燃了一根蜡烛,将一根有小指长细如发丝的银针放在火焰上燎烤。
“不如此,怎能让父皇心软改变心意!”脸上苍白的项尉远痛苦的咬着发白的嘴唇痛苦的道:“快些!”
常流将银针在火焰上旋转一圈,飞快的走到了项尉远身后也顾不得身份之别一把扯开了项尉远的衣衫,将项尉远的头向前一推,使其低头让胸椎更为突兀,随即握着银针的手在突兀的胸椎上摩挲至第二处突兀胸椎棘突下伸手以食指拇指丈量寻到一处一摁,最后,才将银针扎了下去。
疼痛难耐的项尉远脸部扭曲,在常流以同样的办法将第二跟银针扎在第一根银针对称的一处后,他当即就呕出了一口乌黑的血。
血里,还有一只蠕动身躯的身躯乌黑的小虫子。
“好了好了。”常流拔出银针,将其插回了针囊之中,又转身替项尉远倒了一盏茶递到了他面前。“就是这只小东西,我几年的心血,都让它毁去了!”
常流苦笑着在匣子里拿出了一只玉瓶揭开了盖子放到了那小虫子的一旁,也是奇怪,那在血泊中蠕动身躯的小虫子在玉瓶放下之后,立即就爬向了玉瓶。
“有你常神医在,不怕我这病医不好,老二有皇后撑腰,老三有常妃做主,我除了这般,也无可奈何!”项尉远痛苦的咳了两声,看着正在爬向玉瓶的小虫子讪讪的笑了起来:“这么一只无骨无四肢的东西,却也敢叫**虫,我虽是皇子,没有靠山没有依仗,想要往高处爬,也就只能靠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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