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婚礼事宜,连闹别扭的乔时也没被放过,连着折腾到了深夜,因着老爷子第二天还要巡检开发区毕竟是打着这个旗号过来的,虽然正职办完了,却总不能连个样子都不做了吧,于是才安顿下来。
不得不说,急着含饴弄孙的爷爷战斗力果然强大,虽然的确有一些东西他插不上手,但接人待客的俗礼上,见多识广的老人家可比韩久久两个鲜嫩强了不知多少,这一通忙乱下来,还真的让千头万绪的韩久久见到了胜利的曙光
“哈哈哈,老爷子连席宴的座次都给安排好了,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成功理解千年柳树精应该坐在千年野猪精的上首这回事的,不过真心想要跪谢,宝宝当初可是头发都抓掉了好几把也弄不出来家里边就没几个会这种事情的!”
韩久久洗完澡,穿着一身睡衣盘膝坐在床上,拿着好几沓类似于宴会安排之类的东西翻看,大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的满足道。
乔时正拿着一条毛巾帮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闻言也是伸了个头过来,瞟了眼道:“也没什么,体制内开个会都是论资排辈的坐着,爷爷早就熟能生巧了。”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韩久久不理他继续翻道:“那你也算是体制内的啊,还是世家弟子呢,还不是没个卵用,全砸在我手上了!”
“我这不是忙着攒嫁妆么”
乔时颜色幽深,从后面扶着她娇小的肩膀俯身过去,不顾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瞬间晕湿自己的衣衫,嘴唇敏捷的含住一颗精雕细琢的耳垂,嗤嗤笑道:“反正你这么期待我‘嫁’过来,为夫也只好让女王陛下先能者多劳一阵了,等花烛夜,便让你看看为夫到底有没有卵用,嗯~~”
韩久久脸刷的一下就涨得通红,一边极力躲避着热气喷到自己颈间的酥痒,一边哼哧哼哧的心虚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qaq”
“当然是,你睡着的时候,自己说出来的。”乔时笑着,声音平淡,就差没在脸上刻着:是你自己傻,与我无关!几个大字了。
妈蛋,她明明只是意淫而已!!!这种被抓包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
还有,还她冰清玉洁的小鲜肉男票回来,这个一言不合就开车的老司机是谁,宝宝不认识嘤嘤嘤~~~~~
“你胡说,我从来不说梦话”不过纠结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了,韩久久眼珠子一转,义(yao)正(ya)言(qie)辞(chi)的把正在作怪的大嘴推开:
“既然如此,宝宝要开始保护自己的**,从今天起,你睡沙发去!不,好事我去好了”
看那样子也不是能丢掉嘴里肉的人,还是她自己睡沙发比较保险,嗯,山不远离我,我就远离山,保护贞操,从我做起!
乔时看着难得娇羞的媳妇,心情大好的将肩膀一缩就要开溜的某人扑倒在床,扭掌扣住兀自挣扎不休的香肩,连擒拿手都使出来了,方才把像泥鳅样滑溜的人儿提溜回来。
一转身将人压在身下,四肢像被钢箍一样扣住,韩久久挣了挣,完全动弹不了了!qaq
“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动粗!”
韩久久欲哭无泪的感受到了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火热得吓人,仿佛还有继续加强的趋势,顿时整个人都僵了在床上,不敢稍动,生怕不小心变成“添油加火”了!
“”
乔时将脸埋在她脖子间深深嗅了几下,仿佛在平复身体忽如其来的热情,不知过了多久,方才嘶哑着嗓子,凑在她耳边道:“婚礼十五号就办!不许再改日期了!”
十五号就是十天后,也是查找的几个黄道吉日中最近的日子,韩久久之前一直担心时间太短准备不及想换掉的,现在也只有千肯万肯的点头答应了!
于是身上一轻,高大的男子从覆压的姿势翻了过来,狠狠砸在旁边的空位上,但是一双大手仍旧不依不饶的抱得死紧,韩久久想挣开,却被他恶狠狠的威胁:“如果不想我想在就把你吃掉的话,就别动,安心睡觉!”
你现在这样宝宝安心不了
而且谁还记得她的头发是湿的?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