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的可能。
“东郭，你我初次见面那天为什么会去那栋大楼。”
关上手机，梁听脸色恢复平常，冷静的问道。
只是，他握紧的左手，说明他现在并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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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总？你也在这？”
三人组的老大也走到了十五十六车厢交界处。
他刚拿出烟，就看到了处理完了事情，又在那里抽烟的云光霁。
“是你？”
云光霁将手上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灭。
“抽烟？”
老大点了点头，从自己的烟盒里取出一只香烟递给云光霁。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老大手上的香烟，云光霁嘴角微挑。
“谢谢。”
接过香烟，云光霁掏出打火机自己点燃，老大不好意思的从云光霁那里借了个火。
“专门过来找我的？”
云光霁深吸一口香烟，烟雾从喉咙涌入，流进肺部，打了个圈后又从肺部涌出，经过喉咙，从嘴里吐出。
烟雾缭绕，云光霁的脸明暗不定。
老大吸烟的动作停了一下。
半晌，老大突然笑了出来。
“云总果然不是寻常人物，一眼就看出了在下的来意。”
摇了摇头，老大靠在另一侧的车厢墙壁上，脸上满是苦笑。
“有话直说，没必要和我玩什么弦外之音，我懒得猜，也不想猜。”
云光霁看了一下另外一边的老大，眼中闪过几丝不屑。
“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肃灵五鬼。”
老大吸了口香烟，缓缓说道。
“肃灵五鬼这次是被我叫来的，云总你已经得到了诞灵玉，我们自然不会和你抢。”
老大言语中带着几丝惆怅。
“他们这一次倒霉，成了炮灰，他们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有点命案，如果真的判刑，估计下半辈子就完了……”
看着云光霁，老大眼中流露出几丝不忍。
“云总你是大人物，打个招呼，放过那几人，可以吗？”
老大的话语很真实，也很符合他的人设。
云光霁看了看老大，沉思良久。
“诞灵玉，我的确是得到了。”
云光霁缓缓地说道，他的视线在老大的脸上，手上不断移动。
“不过……那个诞灵玉，是假的。”
云光霁向前走了一步，靠近老大，双目微眯，上下审视着老大。
“你知道什么？对吗？”
“噗……嘭……”
老大的身体重重的撞到了门上。
刚刚云光霁突然出手，他躲避不及，只能强挡，但是他却低估了云光霁的实力。
只是一下，他便无法抵挡。
血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下，老大伸手擦了一下嘴角，满手鲜血。
“云总，你找错人了。”
老大有些艰难的说道，刚才的那一拳，他虽然卸下大半力量，但是还是伤的不轻。
“实力还可以，你邓老大的实力，可不是简单地七段啊！”
云光霁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大，老大嘴角抽了抽。
“前段日子侥幸突破，现在已经是七段巅峰了，不过，和云总你的九段相比，我还是弱的不行。”
老大苦笑一下，用内里的衣服擦了一下手上的鲜血。
“肃灵五鬼的事情，我会帮你们处理一下。”
云光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老大，脸上杀意四射。
“但是……我们的事情，不是你这个局外人能指手画脚的。”
手指一搓，云光霁手指间的香烟便化作一地烟丝。
“这一次算是你运气好吧！”
云光霁笑了笑，离开了十五十六车厢交界处。
看着云光霁离开的身影，老大转过身，深吸一口香烟。
刺激的味道，让刚刚受伤的他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