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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队伍安顿下来,整个就宿的营地静悄悄的。
可是半夜起夜的轻凡再躺回去准备睡时,却一直能听到有人在谈论着什么。
谁啊?这么晚了不睡觉,跟鬼一样半夜集会?
她裹上白裘袍,下了马车,准备一探究竟。
却见朱胤嗔和唯卢坐在雪地中清理出来的一块儿空土地上,围着一个地图反反复复的研究着什么。
轻凡忙转身,想假装自己没下来过的再逃回去。
朱胤嗔这时候却看见了她,“贺大夫。”
轻凡皱起眉,靖王爷把她安在他们紧挨着马车后面的马车里,距离军机这么近,她不想知道他们的秘密,可是靖王爷这不是逼着她长耳朵听他们的秘密吗?她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只怕到时候成了他们眼中囚徒,想逃都不成了。
硬把自己脸上的苦相憋回去,她扭头矮下身子行礼,随即便道:“打扰王爷议事了。”说罢就要钻回去。
好不容易在人少的时候看见她了,靖王爷可不想放过她,朝着她招了招手,唤道:“也睡不着,就过来坐坐吧。”
轻凡想说‘我睡的着,我回去睡了’。朱胤嗔却微笑着补充:“过来!”似是早发现她想逃离一般。
朱胤嗔已经习惯了贺轻凡见到他就躲闪,一副很怕跟他有过多交集的样子。所以很识趣的明白这种时候,不能给她躲闪的机会。
轻凡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结果没等王爷说可以坐,她就下意识的遵从自己‘主观意识强’的现代行事习惯,自动自发的坐在了王爷身边。
唯卢眉头一挑,便朝着朱胤嗔笑了起来。什么样教育下的女人,敢这么毫不犹豫、毫不畏惧的不经允许,如此自然的坐在王爷身边呢?
对于轻凡的这个动作,朱胤嗔却仍是那副但笑不语的模样。
轻凡心里想:你既然叫我过来,那就是不怕你们摆在地上的东西给我看见,那我也不必装模作样,掩饰好奇心了对吧?
想到此,她便伸长了脖子,朝着地上的图纸看去,却发现是标注了很多地貌的一副地图,她立即扭头问向朱胤嗔,“是我们北上的地图?”
朱胤嗔也不大惊小怪,温和的眼神始终不变,淡定的点了点头,想听听轻凡要说的话。
“哦。”轻凡却不敢多说了,王爷脸上的笑容太温柔、太亲切,让她打从心底里的觉得诡异。
朱胤嗔见轻凡不言语,便抬起头继续跟唯卢的谈话,丝毫不避讳贺轻凡在场,只叫轻凡坐立难安,想走又觉得失礼,不走的话,她耳朵又总不可能闭上……
“如果伏击的话,前面蛰蚂山是最危险的地方,如果我们绕开山谷那条路,走未经人走过的林地,行程就要拖晚不止7天,可是如果继续前进的话,蛰蚂山四围任何一处都可能有埋伏,从山坡林间冲刺而下,我们的队伍必然损失极大。”唯卢指着地图上一个山谷地带说着,语气虽平淡,轻凡却还是听出了满满的担忧。
朱胤嗔看着地图,神色认真专注,侧脸勾勒出刚毅深沉的决策者模样,让轻凡也看直了眼。睿智强大的英俊帅哥,迷人指数果然更高。
朱胤嗔突然回头,便捕捉到了轻凡脸上的意乱神迷。他嘴唇一抹,笑容便漾在了脸上,一抹让人看的出是真笑的笑容,而非他惯常使用的假笑。
轻凡见他们的视线突然朝向自己,微微紧张下,便把自己好奇的问题问了出来,“前面的路段会有危险?”
唯卢扭头看了眼王爷,心想这种话是否有必要跟一个女人说?
“我们现在走的这一段路,是北上山路最容易出现强盗的地方,可是……你可曾见到一队强盗来袭击我们?”朱胤嗔扭头耐心的跟轻凡说,并反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