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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想到,傍晚一回到家,就看到家里多了一个人。仙风道骨的模样,不正是爷爷秦太恪吗?

秦明升任副县长后,秦太恪这一次还是第一次来到儿子家,秦莲花知道爷爷在父亲心目中的重要性,一看到爷爷,就亲热地跑上前,拉着爷爷的手道:

“爷爷,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县城啊?想死我们了!”

“哈哈,宝贝乖孙女,你在一中上学还适应吗?我怎么看到你印堂发黑,是不是有什么霉气啊?”

“哟,爷爷,你真是神算,一进来就知道我最近很倒霉啊?”

秦莲花一听爷爷一语中的,顿时来了兴致,就把大兴一中大大小小的事情说给爷爷听,甚至包括她和赵菲一个班级一个宿舍,受了赵菲的气什么的,统统说给秦太恪听。

在秦莲花心里,这个爷爷和一般爷爷不一样,不光上知天文下懂地理,还善解人意,虽然年纪大,但却同样能理解年轻人的心声,因此和他交流起来毫无障碍。

“这个赵菲不足为患,你已经司马瑨的未婚妻了,这是自小订下的婚约,他到哪也跑不了,如果他不践约的话,只会徒留笑柄,对他今后成长极为不利,甚至成为他对手攻讦他的把柄,所以你稍安勿躁,切勿自乱阵脚。

同学间有些攀比或者交往那是正常的,你别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们动摇不了你的地位。你只管安心学习,和司马瑨好好相处就行了。”

爷爷一番安抚的话比秦莲花自已向母亲发火更有效,她听明白之后,顿时全身上下象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样,十万八千个毛孔都舒展开了。一直崩了一天的脸,这才有了笑颜,笑嘻嘻地一蹦一跳跑进自已屋内去做作业了。

“赵菲?莲花说的赵菲是不是黄坑中学的那个?真是阴魂不散,好象和我以前镇里的手下夏至关系不错,黄启航是她的老师。不过,如果她一再捣乱,造成麻烦,出手收拾她也不是难事。”

秦明在书房里处理公务,门关着,他不是没有听到女儿和父亲的对话,但父亲安抚得不错,把女儿的毛捋顺了,秦明也就没有再插嘴。

不过,看到女儿关门学习后,秦明却还是心有不甘,担心女儿在和司马瑨的关系中处了下风。

“傻小子!话不能这么说!”

秦太恪看着自家方头大耳、颇具官相的儿子,眼底眉角都是笑,他一生苦心经营,步步为营,才一手托起了儿子的今天,有了县长儿子的这个局面。所以,在儿子面前,即便他目前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老头,说深一点是江湖术士,但却依然摆足了父亲的架势。

秦明当然不以为忤,别看他当了副县长,但若没有父亲的神机妙算,他也不可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局面。所以,父亲嗔怪他,他也老老实实,俯耳贴耳地请教:

“爸,你是说错了什么?”

“你呀,难道没有看出来,莲花心性未稳,还需磨砺。赵菲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挺高的,不过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乡下的小女孩,能掀起什么大风浪?

倒是我们家莲花,可以借此来磨磨她的性子。以后她进入大户人家,要面对的事情还多着呢!如果这点小事一个女人都处理不好,你说她以后怎么掌家?相夫教子?一入侯门深似海啊,莲花需要磨练的事情还多着呢!

所以我说这是件好事,你不要干预,看她自已怎么处理。”

秦太恪施施然一番话颇有道理,秦明也听明白了,频频点头,但是他面上的隐忧仍未消失,他问父亲:

“莲花太稚嫩了,万一真不是那个赵菲的对手,让司马瑨喜欢上那个赵菲,到时候怎么办?感情的事咱们又不能百分百掌控?还能强按牛头喝水啊?”

“放心,我有后招!”

秦太恪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