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因此,虽然司马瑨心里做好了在这个小岛上一辈子出不去的决定,但是赵菲的心里却还是觉得,她和司马瑨不可能一辈子被困在这个孤岛上的。

因此,司马瑨和赵菲虽然同在孤岛上,但行事风格却截然不同。司马瑨做好了在孤岛上谋生的准备,而赵菲则还带着更多尘世里的牵挂和道德束缚。

所以,哪怕对着司马瑨的背影目眩神迷,但赵菲仍是勉力清醒过来,顾左右而言它,成功地破坏着自然升腾起来的温馨暧昧的气氛。

“的确,这种形状的鱼我从来没有见过。”司马瑨听赵菲这么说,也凑上前看,见这鱼嘴尖尖的,里面还长着利齿,便分析道,“应该是站在海洋里食物链较上层的鱼类,你看它的牙齿,是食肉的鱼类。看着象是石斑鱼,但牙齿这里又不象,也许是变异品种。”

司马瑨有点忧心忡忡地看着洋面,想起这里是外界科技无法透入的地区,存在着许多神秘的传说,看着赵菲明媚的笑脸,他狠狠地把一颗担忧的心压了下去,对赵菲和声道:

“今天你第一天出来溜达,别在外面呆太久了,我怕你身体受不了,咱们回去吧?”

“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没有这么脆弱,主要是这个伤口当时流得血多,不然早就好了。”

赵菲见司马瑨一脸觉得自已弱不惊风的样子,不由地有些不好意思,弱弱地道。

“也不行,你生了场大病才好,不能过累。反正身体是一天天好转,欲速则不达,不必急于一时。”

司马瑨非要赵菲回去,已经有了两条大鱼,今天吃一顿也够了,赵菲只好答应他。

司马瑨让赵菲等着,他到附近他开发出来的盐田里去收盐,说多收些,以后钓到鱼了,没有冰箱,可以用盐腌起来做成咸鱼,万一碰上非常气候才有肉吃。

积谷防忧,这在司马瑨的教育中是重要的一课。

人总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如果没有危机意识,当危机来临时,人就很容易被动陷入困局,无法解脱。

海滩边上一块白花花的沙滩就是司马瑨粗制的晒盐田,司马瑨正在忙着收晒好的盐。

看到司马瑨忙碌的身影,赵菲觉得既真实又象在做梦一般。

“好了,够咱们挥霍上一个月了,哪怕你腌十只羊都够了。”

司马瑨说话,带着标准的京城腔调,和农场和黄坑镇上的人说普通话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不一样,十分悦耳好听。赵菲觉得哪怕是光听他的声音,就能让自已做个好梦。她笑嘻嘻地对司马瑨道:

“象咱们这么能吃,是不是要把岛上的山羊都吃光了?”

“不会的,山羊还有野兔都生得很快,尤其是野兔,我前几天看到东面的一片林子里,至少有十几只野兔子在乱窜呢!

不过说也奇怪,这两种生物,都不太象这个小岛上能出现的。或许,许多年前,这个小岛和大陆是联通的,后来地质变迁,小岛慢慢和陆地分开了,而岛上的野生动物就这么保留了下来。”

司马瑨的分析不无道理,赵菲走了一段路,觉得自已的体力还行,刚才来的时候要司马瑨微扶着,现在已经能独立行走了,她对司马瑨道:

“要不有空咱们环小岛一圈,探查一下这里的情况吧?”

“这个主意不错,不过还是得等你身体完全好了才行。”

司马瑨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因为如果真地要在这个小岛上久居的话,肯定要对小岛的地形地貌心里有数,包括岛上出产什么、有没有大型的凶禽猛兽,如果这些都不清楚的话,就容易发生事故。

两个人边说边走近洞口,赵菲让司马瑨把装着鱼的桶放在洞口,自已拿了根树枝去逗鱼。她想看看,这么牙尖嘴利的海鱼,有没有攻击性。

结果不出所料,赵菲但凡树枝靠近那条自已钓上来的鱼,它就发动凶狠的进攻,甚至一口咬住了树枝。赵菲用力拔了拔,还是拔不出来。

“阿瑨,以后你不要随便跳入海里了,要是被这种鱼攻击到,恐怕不流血受伤是不可能的了。”

赵菲做试验的目的原来是为了这个,她喊了几声,没听到司马瑨的回答,正要进洞,却看到司马瑨脸色怪怪地从洞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