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到一块去?”
李瓒:“所以我们滚上床了。”
江蘅叹气:“为什么不能用‘天生一对’、‘天作之合’等美丽的词汇来形容我们之间的默契?”
李瓒:“摸摸你的良心,你觉得哪个形容更好听?”
“……”江蘅无可奈何的承认他确实更中意‘滚上床’这样粗暴简单又一针见血的词汇。
“承认吧,你骨子里就不是个绅士。”李瓒转而询问:“万千山有交代当年是谁助他逃离塘山吗?”
“我没问。”江蘅:“万千山一心求死,在当时那种情形下,他不仅不会配合,百分百的可能会撒谎。李队,是你‘逮捕’了万千山,回去的这段旅途,你有很多时间问出答案。”
李瓒摸着下巴:“万千山一心求死?他这人勉强算个枭雄,不太像是被抓住后就会一心求死的人。”
江蘅:“他这次亲自出征是孤注一掷。别人是四面受敌,他比别人还多四面,到处都是敌人,抢占康波地盘既是增添谈判的筹码,也可能是为了摆脱某个控制。国土神圣不可侵犯这句话适用于任何一个国家,就算是坤沙当时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都没能独立出掸邦,他万千山不占天时地利,哪来的勇气敢独立政府?”
“你是说……”李瓒眯起眼:“被逼上梁山?”
江蘅:“还记得公海那次吗?游轮上发生动乱,拍卖会上突然黑吃黑,被吞了的那条军火线原买主是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