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去叔祖那儿,我那儿可没人张罗这些个。”
胤祯一拍脑袋想起讷尔苏到现在还没被指婚,奇怪的问了胤禛:“汗阿玛难不成忘了他?去年大挑竟也没定下人来?”
胤禛微微皱了皱眉头,就连讷尔苏的神情也淡了下来,上一任平王是四十病逝的,讷尔苏去年大挑的时候已经出了孝,满以为自己会被指婚,等到大挑结束也没消息传出来,他也有心打听,却苦于家中没有适合的女眷在宫里行走,难道还能叫他父亲的老姨娘帮着进宫问一声?
跟胤祯接触几回觉得,关系差不多了,便试探一下。胤禛微微一笑:“汗阿玛何曾忘过这些事,想来是留着好的要指给你呢。”说着拍拍胤祯的肩:“既说了喝酒,也却叫一叫老十三,我那儿还有从老三那里顺来的好酒。”
“哈,那他只有喝得更多的。”胤祯自然不必自己跑腿,三人坐在一处聊天,胤祯见讷尔苏脸上还有些急切的样子就说:“你若着急,回去我让你叔祖母帮你问问。”
周婷接到消息摸了摸脸才吩咐碧玉去整治下酒菜,冷不丁就成了长辈级的了,就是正在自己身上爬的这两只团子,抱出去讷尔苏还要叫一声姑姑。
“叔祖这里好景致。”只有胤禛建了府,自然只有往胤禛这里来,几人在暖阁里坐定,天有些
阴,要下雪的样子,池子里系着小舟,霜花搭在柳枝上倒似开了白花,玻璃窗印出外头的景色。
火炉上温着酒,太监们上了菜来,佐酒的小菜都是这时节难见的鲜货,一指长的炸鱼又肥又香,胤祯连吃了两个:“我就说四嫂这里整治的好酒菜,特意带了你来尝鲜的。”说着又拎起一条来往嘴里送。
“你哪次来你嫂子不准备这个准备那个,倒似你不带人我便不给你吃了。”胤禛并不善饮却喜饮,此时屋子里坐的皆是他登位之后准备重用的人,心境开阔人也健谈了些。
冯氏送来的小船放在周婷房里,大一些的就摆在了暖阁里,胤祥站在船前细细端详:“这也是广州来的吧。”他那里自然也得了周婷的馈赠,说着伸手去转那个舵。
胤祯因着那个画屏跟完颜氏很是温存了几日,听到这个就说:“汗阿玛好西学,只是对这些夷人也太客气了些。”他骨子里好胜,教皇传来的禁令又等于是打了大清朝的脸,把他的权力摆在皇权之上,胤祯自然不会客气。
“你可别瞧不起这些洋人,汗阿玛重视他们自然有道理,火炮可不就是他们造起来的?”康熙把事情交给了他,他当然想要办好,接触的多了更加发现他们自傲是有资本的。
讷尔苏承爵的时候还小,如今刚到了露面办事的时候,听得份外用心,胤禛有上一辈子的经历说的时候自然就把经验融合进去,听起来就显得他高瞻远瞩,件件都细心想到了,他刚一看向胤禛,就见胤禛转头看他:“你不必急,汗阿玛心里必是有了打算的,给你这个人绝对不会差。”
讷尔苏的担心是有理由的,大挑没指人,自然就是小选里指人了,过了年的小选里汗阿玛就要把曹佳氏指给他了。一个铁帽子王娶了个包衣出身的人做福晋,胤禛瞧了瞧他,可他不仅受了,还跟曹佳氏连生了四个儿子,让胤禛连挑一个异母的出来袭爵都不成。
宫门有门禁,喝到差不多就散了,胤禛微微有了醉意,往正院去的时候心里直羡慕讷尔苏这家伙竟有四个嫡子,让他想要下手整治都无可奈何。
虽说革了他的封号后连着曹佳氏的诰命也都一起革了,可只要是他儿子袭的爵,总能加恩回去,讷尔苏是别想了,曹佳氏的诰命却十有□要重回她身上的。胤禛带着酒意眯了眯意,曹寅也个胤禛讨厌的人。
周婷正浸在浴桶里,料想今天胤禛不会那么早的,刚打湿了头发就见那人一脚跨了进来,一坐下来桶里的水不断的涌出去,她拿脚轻轻踢他,还没踢到呢,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想要拎出水面来。
周婷只好把身子靠过去,被他搂个正着,带着酒意他咬住她的半边耳朵,软臀贴着他的小腹,在水里挨挨蹭蹭半天胤禛才把她放开来,转过身去让周婷给他擦背,好好一个澡洗得地上全是漫出来的水,青砖全都湿了,炭盆都灭了一个。
外头侍候的玛瑙翡翠低头不敢抬起来,耳朵烧红着,听见里面半天没有声儿了才敢进去收拾,周婷早已经裹了大毛巾被胤禛抱进内室了。
今天心里纠结了一天,眼见这男人跟平时一样压过来,周婷心头莫名火起,脚丫子贴在他腿上踩了两下,到底不敢过份,却把胤禛早上的那点火勾了起来,握着一个揉起来,她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软的,脚底尤其怕痒,被他一揉咯咯笑起来,那点火却没熄下去。
瞅准了机会扒在他身上,头发半干半湿,背上还带着水珠,顺着她的动作滑到胤禛身上。周婷骑在他身上扒着他,手按在胤禛胸膛上,秘处贴着他的小腹,摩擦间把胤禛身体里的酒意带了出来,两只手掐着她的腰抬起来就要往他竖起来的那东西上面按。
周婷扭了一下,不肯如他的意,在他身上扭糖一样的磨着,直磨得那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硬,胤禛反身压在她身上顶进秘处,两人同时叹息一声。周婷也不再逗他,配合着动作上下起来,那里正弄得舒服,只听见身上的人一面往里面用力撞一面磨着她胸前的红蕊,嘴里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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