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还愣着,江眠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已经亲过两次,陈暮现在的技巧更加娴熟了。 他的大手由江眠的后腰慢慢往上移动,直到扣住她的后颈,然后紧紧握住,使她贴着自己,让江眠感受到强烈霸道的占有欲。 之前规矩乖巧,现在放肆攻略。 江眠哪里是他的对手。 原本她想掌控局面,给陈暮一点甜头,然后趁机谈治病的事,哪里知道,先投降的人是她。 她想松开,但身体却被陈暮掌着,几乎动弹不得,看这架势,陈暮不松手,她是没机会脱身的。 直到她的抵抗明显了,陈暮才心有不甘的松开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 他刚才是故意不松手的,因为他没亲够,但是现在却又怕江眠责备。 江眠靠在他怀里,好半天才呼吸均匀,骂了一声“臭小子,业务能力真强”,然后捶了他的胸口一下,装作没事的样子去吃早餐。 陈暮盯着她的背影,意犹未尽。 江眠端着碗喝粥,掀眼皮看坐在对面的陈暮:“阿暮,我要和你商量个事。” 陈暮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眼神里带着占有和宠溺:“不用商量,你做主,都听老婆的。” 江眠满意的撇了下嘴:“以后家里的小事我做主,大事还是得一起商量的。你的病……” 陈暮的神色僵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 江眠就知道这个话题没这么好聊。 她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给陈暮说:“我没说现在就要治,毕竟我也没那么多钱。但是我想先带你去市里的大医院检查一下,听听医生怎么说。” 陈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只是检查,不做手术,对吗?” 江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而且就算你想做,我还拿不出钱呢。” 陈暮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好吧,只检查。” 江眠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小傻子,吃软不吃硬,看来以后还真得哄着。 吃过早餐,江眠带着陈暮去了市里的医院。 一系列的检查过后,医生看了片子,给出的回答和之前县医院医生的说法无异。 手术得做。 做了能不能恢复智力和记忆不敢保证,但是起码能控制恶化的风险,不然脑里的血块一旦转移压迫重要神经,到时候再做就来不及了。 医生看出江眠的为难,道:“这个手术的费用不低,如果你们经济上有困难,可以向慈善机构申请援助的。”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江眠:“这家慈善机构你可以看一看,他们是正规的,和我们医院一直保持着合作关系。” 江眠激动的接过来,快速的浏览着上面的信息,听医生在一边介绍:“他们是京北周氏集团旗下的,成立很多年了,项目负责人是周暮行先生,今年上半年还给我们医院捐了一批设备,只要你们条件符合的话,尽快提交申请,通过之后,他们会承担全额的医疗费用。” 听到“周氏集团”,江眠眉目微拧:这不就是秦树待的公司吗?那个什么周暮行,就是他吹嘘的那个,对别人非常冷淡,对他非常热情的那个大总裁? 和秦树混在一堆的,能有什么好人?这个慈善项目,大概也是沽名钓誉罢了。 江眠虽然对这个慈善的性质不看好,但还是抱有一丝期待,可是看过申请条件之后,她脸上写满了失落。 她虽然无房无车,但是手上有一家在经营的店铺,有稳定的收入来源,这压根就不符合申请标准。 从医院出来,江眠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 她拿出手机把袁禧的号码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没张那个口。 陈暮是自己的因果,不是袁禧的,她不能再去麻烦好朋友了。 思来想去,只能把店铺转让出去。 虽然不舍自己的心血,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回林阳县城的车上,陈暮看着靠在自己肩上一言不发的江眠,心里也不痛快:“老婆,我不用治病,我觉得我没病,你不要为这事烦。” 江眠闭着眼睛,懒懒道:“你懂什么。” 陈暮嘟囔:“反正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江眠轻哼一声:“现在?那以后呢?真要是病发了,瘫了死了,你让我当寡妇?” 现在没钱说什么都是空的,她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别说这个了,我本来就心烦。” 回到县城已经下午三点,江眠想多挣点钱,舍不得休息,照旧去开店。 店里的经营模式被陈暮帮着调整过后,生意比之前好了不少,现在正是红火的时候,江眠还真是舍不得转手出去。 但就算这样,她的店门墙上还是多了一块写着“旺铺转让”的牌子。 当天来问情况的人就有两个,但是价钱谈不拢。 这么好的店要转出去,别人都会觉得其中有猫腻,使劲的压价,连十五万都出不到,江眠怎么会同意? 晚上她估摸着陈暮要过来的时候,提前把转让的牌子摘了藏起来,然后如往常一样,若无其事的和他聊今天下午店里的情况。 两人收拾好后关店,牵着手回家。 江眠心事重重,闷头往回走,陈暮也不说话。 他的注意力在别处。 他总觉得有人跟着他们,但是每次转身,后面却又空空如也。 “老婆,以后我没来接你你就不要回家,就在店里等我。”陈暮嘱咐道。 江眠抬起头,笑着道:“你担心什么?秦树还是林川?你放心,他们不敢来骚扰我了。” 陈暮语气认真:“反正晚上别一个人走,这条巷子这么黑。” 江眠不想他担心:“知道啦,每天都等你来接我!” 就这样陈暮还不放心,第二天买了灯泡,把坏了几个月没人换的路灯给装上了。 有了这盏灯,也能让坏人收一收不轨 -->>
第33章 我不想做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