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禁言的手势,默了片刻,道:“此行凶险,你确定差遣?"
在楼里的日子,南烟过够了,此际有了机会,她说么也能放过,再一叩首,道:“如若事成,如想求公子给个恩典?”
陆云起问道:“么事?”
“想求公子事后为奴安排一户人家,或鳏夫,或穷苦人家,只为人妻,奴都愿意。”南烟道。
陆云起望着双眼,答应来,“好。”
南烟欢喜地仰头望向身前的面具男子,却见他掏出一把匕首,起身朝她行来。
南烟悚然一惊,害怕得撑在地上往后挪去,却听他冷冽的音道:“别动。”
强忍着害怕,南烟闭上眼,冰冷的铁器在她左边眼睑处戳了一回微微的刺痛后,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
“这伤口,你自己想办法叫它变成一小粒红痣。”陆云起冷道。
他将匕首放到桌上,抬脚往屋外走,路过秋娘道:“教她言行,按照么样子,你知道的。”
秋娘福身道:“奴婢省得。”
陆云起在马车里换了常服,这才进府,一路往听竹院而去。
洛芙坐在软炕上给陆云起缝制中衣,这几日,她都在制衣,四季衣裳鞋袜,她多给他备一些,往后就能为他做这些事了。
想到此,她便心头酸疼,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陆云起都到她面前了还没发现,蓦地斜刺里伸过来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将她手中绣活夺过。
“夜里别绣了,小心伤了眼睛。”
洛芙一怔,抬首便见陆云起峰峦俊秀的脸,她扬起一抹浅笑,道:“无妨,趁还在这里......”
忽地,洛芙闭口唁,这几日,他都没有提起?件事,仿佛在刻意避免。
陆云起瞧她这样,心中一叹,知日后她知道自己从未想过将她送走,会会跟自己闹。
闹就闹罢,总归是在自己身边闹。
夜里入寝,陆云起瞧她身子好多了,手就老实起来。
这些日子因她病着,他已许久未动过她,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他由心荡神驰。
长指扯过腰间系带,洛芙揪着他的衣襟,任他施为。
多两人肌肤贴,久未亲近,洛芙白玉般的身子被他揽在怀中,激起一片战栗。
烛火昏昏,陆云起望着身玉人,垂首吻上她莹润润的朱唇。
一间,鸳鸯交颈,几多怜爱。
良久良久,雨歇云收,洛芙伏在他怀中喘气如兰,鸦羽似的眼睫半掩着迷离的鹿眸。
陆云起胸膛起伏,微喘道:“累了没有?”
洛芙娇气的将脑袋埋进他颈窝,害羞语。
陆云起轻笑,长指将她柔滑青丝找到耳后,侧首吻她玉雪般的花,哑道:“抱你去沐浴。
洛芙在他怀中动了动,他身上炙热的体温熨着她,热出一层香汗。
水中,陆云起的手握住软腻纤腰,虎口与她腰身曲线完美契合,轻抚腰间细嫩软滑的肌肤,住心猿意马起来,他埋首,将洛芙困在身前,去吃樱桃。
两边各自尝过,他强忍着,怕她受累,也知她允他再胡闹,便收心为她洗浴,却想她探出一双藕臂,柔柔攀住他颈项,将身子贴到他胸膛,红唇轻启,软软唤他:“夫君......”
这明显的邀约姿态,令陆云起呼吸一室,垂眸望着她娇羞红,水眸潋滟,由得喉结滚动,深眸掀起惊涛,倏忽垂首,将娇软樱唇再次纳入口中。
浴室里,水漫金山,洛芙葱白小手扣着桶壁,咬唇承受,耳边水激荡,令她脸上羞赧的红晕就没来过。
良久后,陆云起将人裹了宽的棉巾抱出来,神清气爽,一脸餮足,而洛芙却在他怀中昏昏睡去。
将怀中软玉轻轻放到床榻上,陆云起垂首亲吻她洁白的前额,深眸中是万般怜惜,“傻瓜,除了身边,你还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