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的?”
陆云起住洛芙软腰,将她压到身下,训道:“小没良心的,我这都是为了谁!”
说着,俯身亲在洛芙唇上,内室里,响起一片暧昧厮磨。
翌日早晨,八公子陆云帆早早便等在书房外,陆云起身着青色圆领常服,走到书房长廊下。
陆云帆赶紧迎上去,憨憨一笑,冲陆云起行礼,“七哥。”
陆云起负手而立,淡淡瞥他一眼,并不说话。
陆云帆凑过来,小心问道:“七哥,我表弟那事还有回旋余地吗?”
“官员任免的事,你问我,我怎知道?我又不在吏部。”陆云起音色淡漠,打起了太极拳。
陆云帆呵呵干笑两声,再次小心问:“那现在怎么办?求七哥指个明路。”
陆云起目光落在远处,又不言语了。
陆云帆额上冒汗,他这个七哥,明明只比他大几个月,小时候也凑在一起玩闹的,自从十岁那年大哥离世,他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后来他高中探花,任职翰林院,陆云帆见着他便总感到一股没来由的威压。
就在陆云帆又要开口询问时,陆云起幽幽道:“既然任职版檄已下,除了上任还能做什么?让他好好干,三年后再挪位置。”
陆云帆如蒙大赦,“哎”了一声,再行礼道:“那便不打扰七哥上值了。”说完便大步向三房院子里去。
三房正屋里,三夫人和周姨妈正等着听信儿,见陆云帆好不容易回来了,忙站起身来问他:“如何了?”
“七哥说,让表弟在任上好好做三年,等三年后再挪位置。”陆云帆回道。
周姨妈一听,又是哭天抢地起来,前些日子她已查出琼州在哪里,那么一个穷乡僻壤,如何能让她儿活三年啊!
三夫人咬牙,望着陆云帆恨恨道:“你看看陆云起干的好事,你自己还不发奋些,我们三房被他们大房压得哪里还有活路。”
陆云帆忌惮陆云起,可不怕自己的娘,此事来龙去脉,他早从自己夫人那里打听得一清二楚了,此刻见母亲拿他出气,他就没法忍了,嚷道:“谁叫你手伸得长,他的事,也是你能管的。”
一句话说出口,将三夫人和姨妈气得仰倒,三夫人骂道:“孽障!孽障!”说着将身旁的茶碗向陆云帆掷去。
陆云帆跳身躲过,一甩袖袍,转身直接走了,留下三夫人和周姨妈在屋里哭喊。
上回陆延拿过来的那一堆乌七八糟的账本,被陆云起叫他们搬回去重新整理了以后,今日又送了过来。
“这些据点都是无用的,有的铺面关着门,有的放在牙行租赁了出去,少夫人你慢慢看。”明堂里,陆延恭敬道。
洛芙的视线瞥向桌上高高的一堆账册,再看上面一沓厚厚的房契地契,心中惊叹,整理了还有这么多!
陆延尴尬一笑,拱手道:“陆家六百余年,曾经有位家主爱财,大力经商,直将陆家发展得富可敌国。后来又有一位家主酷爱江湖暗杀那一套,便用那些钱财,建立情报暗杀组织,购买无数房产用来做情报据点。”
洛芙嘴角微抽,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神奇的家族。
陆延走后,洛芙上前去看地契,芷泉路、云山街、乌衣巷、仰圣街……………这都是哪跟哪儿啊,洛芙从未在京城逛过,根本就分不清。
认命放下手中契据,单看这泛黄的纸页,洛芙料到陆延他们也没去管。
果然,陆云起下值回来,洛芙问起,他无所谓道:“你想管就管,不想管就放着,陆延他们也没管。”
洛芙无语,他还真是家大业大,一点不着急啊。
陆云起去更衣室换了身衣裳,而后净面洗手出来,见洛芙还在翻账册,便伸手夺过,从身后拥住她,软声在她耳边道:“别看了,都是一笔烂账。”
洛芙一时语塞,“你也知道是烂账,那还叫我管?”
陆云起偏头亲亲她的雪,“你是主母,你不管谁管。”
洛芙忍不住红了脸,闻到他身上微醺的酒气,转过身子面对他,“怎么?中午到外头酒楼去了?”
陆云起喉咙里发出“唔”声,高大的身躯整个将洛芙嵌进怀中,不止中午,而是一整个下午,他都在外应酬,“还有十日就要到年节了。”陆云起哑声。
洛芙被他拥得有些发疼,头推他。
陆云起将她抱起坐到椅子上,脑袋搁在她肩上,“年节后,等我放了年假,再好好陪你。”
洛芙“嗯”了一声,挣开他的怀抱,起身绕道他身后,心疼地给他按摩额角,他在外头办什么事,她不知道,也帮不上忙,一股无力感涌上心间。
又过了两日,洛芙在听竹院剪窗花,想着剪一些花样新奇的,送去给李姐姐。
陆云起却在书房里,听陆延报告探查结果。
“这个、公子......那个李小姐......”陆延欲言又止。
陆云起端坐首位喝茶,抬眸淡淡扫一眼陆延。
陆延瞬间皮紧,捋了捋情报,低声道:“公子,探子们来报,说李小姐在成婚之前,曾心悦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