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无所谓了,呵呵~”
李学武丝毫没有被看穿后的不好意思,端起酒杯同对方示意道:“那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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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对吧?”
肖建军耸了耸肩膀,对着大春说道:“又不是那个了,你至于这个样子吗?”
“去~去~去~”
大春用破布堵着鼻子,微微仰头贴在了车窗上。
明明刚才都窜血了,这会儿还嘴硬呢:“我就是上火上的,这边太干了,吃的又火气,跟那个没关系!”
“得!你这理由不成立啊!”
丁万秋坐在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膝盖,提醒道:“吉城和京城可是比这里还要干燥的,怎么不见你窜鼻血呢?”
“嗨~要我说啊~”
肖建军笑嘻嘻地说道:“就是让那些姑娘给勾搭的,火旺!”
“唉~~~”
丁万秋一仰头,躺靠在了车座椅上,微微摇头道:“美好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而又空虚~”
“年轻人,要及时行乐啊,莫使金樽空对月呦~”
“今天不太方便的,人太多了”
大春其实也是有些后悔的,早知道就跟那些人一样,大胆地请那些姑娘们跳舞了。
真要是被相中了,还能被拉到角落里交流交流感情什么的。
就干坐着,人家也就是陪你坐一坐,吃点东西罢了。
所以连续两晚的主题都是以舞会友,边疆男人基本上都会舞那么两下子。
其实就是个理由,那些姑娘们哪里能不知道,进了这处房屋的人,绝对都是有势力的。
只要你勇敢地上去,哪怕是不会跳呢,她都会有所主动的。
真不主动,似是大春这样的假正经,那就只能等着流鼻血了。
为啥丁万秋说他呢,因为丁万秋就很放的开,他这么大岁数了,能跳个屁的舞,纯粹上去耍大马猴去了。
可就是抱着姑娘越跳越远,远到大春都看不见两人跳的啥了。
等丁万秋回来了,告诉他这就叫情趣!
说着话还拿了轧钢厂的李主任举例子:“你看看人家,岁数跟我相当吧!身份比你贵重吧!可人家就能放得开!”
“那是~~~”
大春不屑地撇了撇嘴,道:“你们两个的舞姿旗鼓相当,都难看的很~”
“哎~你这就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
丁万秋笑着说道:“学着点吧,真正的正经人是心里正经,面上要玩的开!”
“就像东家那样的,你看他不也是搂着姑娘跳呀跳的,可你见着他动真格的了吗?”
“你呀,要不就学我这样的不正经,要不就学东家那样的真正经”
丁万秋大量了大春道:“假正经不仅自己累,跟你一起玩的人也累,懂了嘛小伙子~”
“那……”
大春犹豫了一下,道:“明天!明天我就跟你学不正经!”
“滚蛋~”
丁万秋再次往后一趟,道:“你大爷我现在特别的正经,比谁都正经!”
“哈哈哈哈~”
……
大春是想着亡羊补牢,可李学武没给他这个机会。
不,确切的说是李怀德没给他这个机会。
十二月三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李怀德便叫了李学武要开会。
李学武就知道他着急忙慌的又是调研又是开会的,准是没憋好屁。
果然!
“南边出事了,京里也出了事”
“还有,厂里也出了事,咱们必须尽快赶回去!”